“无论是保守派,还是激进派都是站在一种人的脑袋上才能作威作福的!种植园奴隶主是站在那些黑哥哥的痛苦之上,享受自己美好的生活的。”
“激进派,是站在无数劳工的无休止加班之上,才能崛起的。”
“所以,我决定,支持这两种人。”
“要寻找合适的人选,成立新的派别!为其造势!”
小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李德邻整个人都麻了,小曹这么吊的吗?难道聂总有先见之明,知道小曹适合干这种事吗?
可以想想,凭借着华人租界在漂亮国现在的能力,这个想法没准是真的可以实现的,为什么这么说?
华人租界,在漂亮国地位超然,现在即使国会的高层,都不敢忽视华人租界的能量。
而,李德邻也没有闲着,他在这段时间里,也纠结了一些与现今国会不对付的一帮人。
里面有大亨,有帮派,也有各种犬牙交错的势力。
他们在漂亮国是见不到光的存在,是被国会严厉打击的人,而,投靠了华人租界,这些人就可以转变身份。
就算是一时不能转变,只要在租界内购买一处高价房产,拿出自己的投名状,也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因为那些国会的狗腿子是不会来租界抓人的。
因为,他们没有在租界执法的权利。
哪怕是这些对于国会来说‘罪大恶极’的人,就站在租界的门口,那些巡警就在门外看到了他。
只要他不踏出去租界一步,那就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甚至,如果你要是付出一定的代价,还可以让你改善生活。
这些,都是李德邻这些日子的成果。
他甚至在租界划分了一小片区,专门收拢这些人。
可不要小看这些人的能量,虽然他们个人,可能是被国会‘通缉’的人,可是他们也不是只有自己啊,
他们的手下,兄弟,故旧,可都在外面呢。
遍布了大半个漂亮国。
这些人,只要运用得当,就能爆发出改天换地的能量!
现在,李德邻终于知道了,聂总让他配合小曹什么了,当然是用这些人配合小曹的举措了。
“小曹啊,你这脑子是真好用,我都没想到这种办法啊!”
釜底抽薪,搅乱清水般的两党斗争。
创造新的党派,参与进去。
这个想法,很超前。
很明显,李德邻这个堂堂之人,想不到这么‘阴损’的招数。
小曹笑眯眯的,脸上再无担忧,路都有了,只要按部就班的往下走就完了!
前途也有了啊!
摆摆手:“德邻啊,这回兄弟可得要让你费心了啊!”
李德邻看着小曹的模样,哈哈大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都是为了聂总!”
.........
华人租界的金港小区,是李德邻专门为那些国会‘通缉’之人,准备的小区。
这里,虽然算不上是租界最豪华的地方。
可单论安保能力,却是顶呱呱。
毕竟,人家交了天价的“房租”,自然不能让人家客户的生命安全出现问题不是?
李德邻对这点还是很看重的。
李德邻的秘书,带着小曹拜访了小区的一家住户。
秘书在前面走着,脸上带着恭敬的笑。
废话,他在租界仗着李德邻的秘书身份,那是嘎嘎的存在,可是在小曹这个北洋少壮派的面前,就不够看了。
谁不知道,这位是能跟聂总称兄道弟的存在》?
况且,北洋一系,在国内影响力超然,党派魁首聂力正是当年,谁敢忽视?
没有经历内乱,内战的北洋一系,就算没有聂力也能控制半个北华夏,更别提聂力的加成。
所以秘书在小曹的面前,异常的恭敬。
小曹虽然性情有些随性,可也是经过聂力亲自调教的,为人处世比之前那强了不知道多少了。
更何况,自己初来乍到,对于这些能办事儿的人还是要有个好态度的。
也不端架子:“刘儿啊,这趟辛苦你了。”
刘秘书赶忙说道:“曹专员您这就是有些客气了,谁不知道您在国内的赫赫威名?能为曹专员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那是我小刘的荣幸啊!”
小曹一边摇头一边指一指刘秘书。“你啊,怪不得德邻如此重用你!”
不多时,几步路的功夫,刘秘书就领着小曹来到了金港小区的一处二层小楼,小楼整体呈现的风格,就是华夏古典风格的小二层。
看上去,虽然不是雕梁画柱,但也温馨异常。
木质的阳台窗口,还摆着几盆绿植,方形的小院子与二层华夏风格的建筑相得益彰。
门口,早就有了一位身穿华夏唐装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位穿着旗袍的大洋马,以及两个保镖在等着。
看到刘秘书,中年男子眼前一亮,快步走了几步,拱手,用着并不是很熟练汉语:“刘秘书,又见面了,今天早上一起就听到了喜鹊喳喳叫,果然是贵客临门啊!”
好家伙,小曹看着中年男子说话的劲头,做派,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是漂亮国,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地道的金发碧眼的老外,他都以为这是在京城大街上碰上了个胡同串子。
这小词整的挺硬啊!
刘秘书在中年男子的面前,可与在小曹的面前大不同,整个人露出精明干练,威严十足的气势。
说话办事,也变了不少。
“嗯,威廉,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在租界过得还好吧?”
威廉霍华德,是这位中年男子的名字。
此人曾在政府单位担任要职,历任过部长一级的职务,只是,党派倾轧,让他黯然收场。
其实,党派倾轧不可怕,那玩意,你赢,你输,都不至于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位,很奇葩。
也很幸运。
他是个无党派人士。
凭借自己能力也好,凭借机缘巧合运气也罢,坐到了高位,可背后只有小猫三两只支持他!
根本无法与大派斗争。
只要争斗一起,他就是最先死的。
无奈之下,得了指点,带着全副身家逃到了租界,寻求租界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