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松坡的明电投诚,引发了国内有识之士的赞赏,溢美之词不断的出现。
聂力也是很开心。
当时没有直接打颠省和两广,他就存了这个心思。
左右都是自己人,打来打去没啥意思。
还不如等他“想通”。现在算是真的想通了,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现在只剩下两广地区了。
宋二炮会如何决断呢?
聂力不知道,他也懒得管,左右不过是案板上的肉,看他识相不识相吧。
聂力回来之后第一次参加国府的会议。
内阁八员全都在。
老黎,老段,和老冯等人,都在会议室等着聂力的到来,。
聂力一进来,众人就热烈的对聂力欢迎。
聂力一一的寒暄。
最后落座。
“聂总长劳苦功高,我看是应该升一级了,陆军总长升任海军空三军总长吧?大家有意见吗?”
老段抛出了今天的第一个议题。
在座的人没有一个反对的,巴不得聂力赶紧上位,他们也能轻松点。
聂力微微摇头:“段总,我还说呢,今天怎么让我来参会了,原来是在这给我下套啊。”
这群人为了自己一步步走向权力中枢也是煞费苦心了。
老段翻个白眼,都是熟人,也没什么拘束的。
“要是这算是下套的话,我希望多来点。”
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尤其是老黎,笑的贼开心。
这个大总统当的太爽了,青史留名他已经遇见了。
百年来,就没有这么提气过。
“就是,我也想被这套啊!”
聂力无语的看着几人:“行,不就是个名号吗,你们乐意让我干我就干呗!”
“闲话少说,咱们聊点正事儿吧!”
众人一听聂力的话,也收敛起了笑容,纷纷正襟危坐。
“可是蔡松坡和宋二炮的事?”
老段疑惑的问道。
聂力摇摇头:“不是,蔡松坡投诚是我意料之中的,早晚的事儿,宋二炮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我说的是外蒙的事。当年红毛趁着我们内乱,搞了个什么自治,让外蒙脱离我们的控制,现在我们也基本上打到了库伦了,也是时候讨论一下对外蒙我们究竟如何处置了。”
老段一听,火气很大。
“还用想?狗日的古佛八世搞什么自治,当皇帝,当然是砍了他啊。这样吃里扒外的人留着过年啊!”
其余人也是如此。
“对,还有那些王公贵族,都要好好收拾一下,身为天朝子民,居然跟外人勾搭一起,他们也好意思的。”
聂力双手下压。
“段总和几位说的都有道理,但是那些平民呢?怎么安排?外蒙也有不少汉民的。”
“尤其是,脱离我们控制这么多年,谁知道他们的下一代都是什么想法?”
“打败他们不难,但是如何收他们的心?这才是讨论的重点!”
聂力说着。
几人点头,聂力这话算是持重的话。
说的没错。
而且外蒙一直问题就十分复杂。
各种成分,宗教势力也大,影响着外蒙的边边角角。
“那聂总长你的意思是?”
聂力想了一下。
提出了一个人。
“许树铮,这个人大家都有印象吧?”
许树铮?
几人睁大了眼睛。
“小许?我说老弟,你不会是想让小许去办这件事儿吧?他才多大!”
“那里形势复杂,可不是行军打仗的事儿,这需要极高的政治智慧的、”
老黎马上抛出疑问。
聂力微微一笑:“就是他,我看了最近的战报,算的上是屡立战功了,我想让他当这个外蒙的筹边使,处置外蒙问题,诸位如何看?”
实际上几人还是有些不相信小许的。
只是这事儿是聂力提出的,他们也不好反驳。
所以面面相觑。
“老弟,这样,小许当这个筹边使我没问题,但是给他派个副手保驾护航吧,我看不如让张大炮去?”
张大炮虽然胡子出身,但智慧不低。
尤其是对于这样需要处理民众跟国府关系的事情上很有经验。
所以老段对他并没有什么看不起。
反而想抬举他一下。
聂力想想笑着说道:“这事儿段总你去谈吧,我不插手了。老张啊,我估计他舍不得他那个司令的头衔啊。”
张大炮现在可是奉天和喜都的守备司令,负责给聂力看家的,不一定会去给小许打下手。
但是老段却想都没想的就回答。
“我负责,他肯定去!这可是搞好了名垂千古的事情,他怎么不乐意啊!”
“行,这事儿就先这么着,下一件事儿,最近红毛国内有些动乱说是什么八月革命的,沙皇被搞得焦头烂额的,这事儿咱们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聂力又提出了一个议题。
关于自己老邻居的问题。
老黎连忙阻止:“聂总长,咱们能消停消停吗?上百万大军的调动已经抽干了咱们的战备能力和底蕴了,即使有军火和药品输血,但那也得有时间消化啊!”
“还有咱刚刚从红毛那里搞来了八千万的银元,还有一些基础工业设施,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啊!”
老黎真是累了。
想毁灭了。
这位爷一会也不消停。
就一直琢磨搞事情,人家内部动乱,你就看热闹就行了啊。
正好偷偷发展自己,让自己变得更美,然后惊艳所有人他不香吗?
非得掺和一腿儿?
聂力看着老黎哭着的脸的,无奈的笑笑。
国家还是太弱,发展的时间太短啊。
不然这么好的机会,不给他西伯利亚搞来,聂字倒过来写。
“行,听黎总的!”
“既然红毛不能动,咱们研究一下南邦,那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地盘了,国府什么时候准备行政人员去彻底接受?一直军管也不是个事儿啊,吴子玉听说已经焦头烂额了。”
一个军事长官天天发愁地方民生,吴子玉也是头大不已。
但国府的行政人员一直不到,他能怎么办?
最近可谓是要死啊!
说道这里,老黎真真的哭了出来。
堂堂国家总统哭的异常伤心。
“聂总长啊,咱能不逼我了不?我是真没人啊,我要是有人我还能不派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