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阳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问。
“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无法好好修炼,为什么一千年后你还在这里?”
秋月听完他的问题后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她叹了口气。
“这千年来我一直在想寻找离开这个世界的出路,可惜的是,即使走遍了整个世界,也找不到出口,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什么?”苏阳听到她的话很惊讶。
她一千年过去了也找不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正常情况下,就算没有四大天界的古门,也有更自然的天界往来,这算是这个宇宙的天道法则。
沉思片刻后,苏阳冷声道:“到了那个地步,我们可以想办法离开这里,不过眼下,我需要尽快提升我的修为...”
“你需要资源吗?”秋月忽然指了指自己的储物戒指,继续说道:“我这里有几样东西,连无上灵境的修仙者都能受益,你要不要?”她漫不经心地提议道,听起来好像她把东西给他很自然。
更何况她的修为已经是神灵境,使得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资源对她来说都毫无用处。
苏阳瞬间挑眉,瞬间来了兴致。
“你有什么?让我看看你的储物戒指...”他毫不羞愧地说,把她的储物戒指当成已经是他的财产了。
“在这...”
秋月不假思索地迅速将储物递给他,感觉他们的行为仿佛没有什么异常。
“嗯?只有这些?”
“没办法...因为神级药物通常需要数千年才能生长...”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苏阳点了点头,在辨认了里面的东西后,他很快就将储物戒指还给了她。
“没有你想要的么?”她惊讶地问。
“我现在只是的深灵境修仙者,要拿至尊级的丹药做什么?哪怕是我正在修炼的天体炼制经。”
“我明白了——嗯?”秋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刚才说什么?你在修炼天体炼制经?”她问他,确保她的耳朵没有在捉弄她。
天体炼制经是一种逆天之术,可以让使用者超越连仙人都无法企及的界限,也无疑是最好的修炼术之一,其他炼体术甚至无法与它的逆天功能相提并论。
然而,这种技术也被许多人普遍认为是遥不可及的宝藏,因为它一直掌握在天帝手中!
这样的宝物,怎么会落到苏阳手里?
他肯定不是从天帝手里抢过来的吧?
秋月胡思乱想着。
“的确,我正在修炼七大天尊经之一——天体炼制经。想要服用至尊级丹药,至少得到达地灵境。“苏阳说道。
“你一定是从天帝那里得到的吧?可是他为什么要把你送到永恒思过崖上去?”秋月脸上带着怀疑的问道,“别告诉我是因为你从他那里偷了这天体炼制经?”
苏阳哈哈大笑道:“天帝是这个宇宙中最强的存在之一,我前世还算不上巅峰修仙者,怎么可能从他那里偷东西?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他的目光突然眯了起来,喃喃道:“可是...连我都没想到她当时会给我天体炼制经...”
"..."
听到他喃喃自语的秋月没有继续追问他。
虽然她从小就和苏阳在一起,但关于他,仍然是充满了神秘。
他是怎么认识她母亲的?
他最终是如何留在圣月宫当长老的?
“说到炼体...”苏阳转目光看向秋月,道:“秋月,你的天体——月蚀呢?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能够创造两颗星,你现在能创造多少个?”
月蚀是圣月宫内家族独有的帝级天体。
秋月听到他的问题,感觉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三...”她用怯怯的声音说。
“只有三个?!”苏阳大声惊呼道。“你这千年来一直在做什么?!而你是拥有家族中最强大的天体之一的月海的女儿?!我现在都能想象如果她在这里,她会有多失望!”
尽管现在他们的修为天差地别,但苏阳还是像对待孩子一样教训秋月。
秋月低下头,接受他的教训,没有说一句抱怨,因为她以前习惯了被苏阳教训。
而且奇怪的是,她虽然在被苏阳教训,但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在秋月的心目中,给孩子讲课是父母的工作,所以被苏阳教训,让他在她眼里更像一个父亲,这让她有一种喜悦的感觉。
“你笑什么?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听着,秋月。你母亲在世的时候,我和她许下过承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不能再指导你了,那么我替她在这里陪着你,直到我有信心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任何事情!”
苏阳的话很快抹去了秋月脸上的笑容,她颤抖的大眼睛盯着他。
尽管苏阳把她当成不争气的孩子,但听到他的话,她还是忍不住喜极而泣。
“想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那么勇敢霸道,还只是个假小子!”苏阳笑了笑,然后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玉盒。
“来,我偶然发现的这朵极阴花。它应该对你的天体质有所帮助,即使只是一点点,“他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对她说。
“谢谢苏老...”
秋月从他手里接过的极阴花时笑了笑,苏阳却不知道那极阴花本来就是她种下的。
“苏阳。我们已经不在圣月宫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叫我苏阳吧,“他突然对她说。
“苏阳...”她表情僵硬的说道,在叫了他苏老这么久之后,用他的名字称呼,显然有点尴尬。
“或者你可以叫我''父亲''...哈哈哈!”苏阳开玩笑的说道。
然而,他的玩笑却被秋月当真了,秋月从小就想对他说这些话。
“我明白了,父亲...”虽然听起来很害羞,但她的声音里有一种喜悦和自豪的感觉。
苏阳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她,却没有纠正她,如果她觉得这样更好的话。
两人整个晚上都在交谈,聊了许多话题,有高兴的,有痛苦的,直到日出时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