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转眼一大妈的头七都过了,四合院里也不再有人疑惑一大妈是否死的蹊跷了,这事的热度好像是过去了,贾张氏看起来似乎是糊弄过来去。
可就在今天早上,赵大海上班时在一个路口看见了易忠海。
见易忠海所走的方向并不是打算上班,赵大海随口喊了易忠海一声问道:“一大爷,你这一大早是上哪去?”
“去趟第一医院。”
易忠海随口回了一声,然后就没再多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分开了。
没错,虽然说院里没人再议论这事了,但是易忠海通过这几天对贾张氏的观察,再加上前几天的风言风语他彻底起疑了,有些事他想再找当初为一大妈抢救的医生问一问。
不到早上八点,易忠海就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多番打听下他这才知道当时为一大妈抢救的医生还没来呢,在得知今天那位医生有班后,易忠海就坐在医生办公室的门口的长椅上死等。
上午九点多那位医生来了,易忠海急忙起身道:“赵医生您好,你还记得我吗?”
那位姓赵的医生疑惑的看了一眼易忠海,片刻后似乎想起来了说道:“怎么了?走进我办公室说。”
易忠海跟着赵医生进了办公室,就将这几天他自己琢磨出有些不对劲的地位问了出来。
赵医生说道:“根据当时的情况,以我的经验来看你老伴从出事到送到医院至少已经两到三个小时了,也就是说你老伴应该在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左右出的事。”
易忠海听到这话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医生的推测和贾张氏说的可不一样啊,贾张氏说的她是下午一点多睡着的,这时间对不上啊。
其实贾张氏在这上面说谎完全没必要,但是贾张氏心虚啊,她怕按照正常的出事时间说,别人怀疑她睡觉太死,睡了好几个小时才发现一大妈出事了,这才自作聪明的缩短了时间,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事上露出了马脚。
姓赵的医生也发现了易忠海的不对劲,不过他只是医生在这事上他只要照实说就行了,于是接着说道:“在抢救的时候,我还发现你老伴的额头上有明显的淤伤,照理说她当时应该是向后摔倒的,正好磕到了最薄弱的后脑才导致大出血的,可是如果是向后倒的话,那她额头上的伤又是怎么造成的,那种程度一般的磕碰可是达不到的。”
听到这话,易忠海也想起来了,当时看见一大妈遗体上,额头上好像确实有淤青。
如果说之前时间的推断,可能是赵医生判断错了,那额头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说赵医生说的都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但是本就起疑的易忠海,联想到这几天贾张氏的表现,心里就更加认定自己的推测了。
最后赵医生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也不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但是我建议你真要遇到什么事了,最好还是找公安,别想着自己解决。”
……
时间到了傍晚,招待所,那位姓陈的副主任下班后,刚走到招待所大门口,就看见上次那位高个子的青年领着四五个小年轻的站在了招待所外不远处。
那位高个子的青年正是虎子,他看见姓陈的出来后,还朝姓陈的吹了个口哨招了招手。
姓陈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这已经是连续七八天了,在这七八天里,只要他一下班,这些青年一准出现,然后上来就扒他裤子。
为了这事公安他也找了,可是根本不好用,那些青年好像门清一样,一不动手打他,二不抢劫钱财,就是扒他裤子。
更可气的是,每次扒完他裤子后还总有一位青年拿着他的衣服自己上派出所承认错误,这让公安怎么处理?要知道这时候耍流氓可没有男人对男人的,所以公安只能批评教育,最多关一晚上就把人放了。
姓陈的愤怒的盯着大门外虎子等人,最终他也没敢出去而是进了一旁的岗亭。
岗亭里正好轮到刘建刘国值班,那位新调过来的保卫科副科长也在,姓陈的将事情和那副科长说了一遍。
那位副科长对刘国说道:“你去,把那些人赶走。”
刘国根本就不动弹,直接说道:“他们在马路对面呢,我管得着嘛。”
刘国的一句话直接把那位副科长给呛到了,这货也不管脸色铁青的副科长,看了眼手表,对刘建说道:“哥,快到饭点了,我先上食堂吃饭,一会回来替你。”
那位副科长脸色铁青的看着刘国离开了,他来招待所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本来想着尽快把这边的保卫科的人捋顺但是效果很不理想,尤其是刘建刘国这两兄弟,根本就是两个刺头。
关键是他抓不住这两个兄弟的把柄,所以他也只能忍着,暂时整治不了这两人。
就在这时,小东风下班出来了,姓陈的见到小东风后,急忙和那位副科长说了几句,副科长立即将岗亭的门打开,对小东风喊道:“冬风同志,你进来下。”
小东风看了眼马路对面的虎子等人,然后无所谓的说道:“有什么事你就在这说吧,着急下班呢。”
姓陈的忍不住了,直接冲出了岗亭对小东风怒道:“那些人又来了,你赶紧让他们滚。”
小东风笑了笑明知故问道:“科长,那些人啊?”
姓陈的指了指马路对面虎子等人怒道:“我知道他们是你找来的,你赶紧让他们走,不然我不客气了。”
“科长,话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这些人是我找的?要是有证据的话直接去派出所吧。”
小东风说完直接拍屁股走人了,根本不给姓陈的说话的机会。
“老陈,要不你等那些人离开了再走吧。”保卫科副科长说道。
副科长不了解情况才会说这话,但姓陈的知道,不管他在招待所里躲多久那群人都不会离开。
盯着马路对面的虎子那群人看了一会后,姓陈的把心一横,直接冲出招待所急忙拐了个弯撒腿就跑。
“我靠,这孙子还敢跑,兄弟们追上去把他裤子给我扒了。”虎子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