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去后已经问过棒梗儿,传傻柱瞎话时是不是被阎埠贵看见了,棒梗儿也知道事关重大,想了好久才很肯定的告诉秦淮茹和贾张氏没有,绝对没有。
可阎埠贵一开场就要喊棒梗儿,让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原本安放的心又悬了起来,她和贾张氏对视了一眼后,贾张氏喊道:“我家棒梗儿睡了,出不来。”
阎埠贵冷笑一声对人群里的阎解成说道:“解成,去把那小子给我揪出来。”
“你敢?”贾张氏猛地站起来,瞪着眼说完急忙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看出来了,阎埠贵一定是知道什么了,绝不能让他们把棒梗儿带出来。
等到了家门口后,直接守着门口喊道:“我看谁敢动我家棒梗儿一下。”
“老阎,掀你家饭桌的是傻柱,贾张氏都这样了我看就算了,咱们主要批判傻柱。”刘海忠这时开始劝解起阎埠贵。
易忠海也跟着劝了几句,从阎埠贵一上来就抓着棒梗儿不放,他就知道坏了这事一定和贾家有关。
之前他怎么问阎埠贵都不说,他还以为是因为傻柱,阎埠贵动了真火了,所以这次大会他特意把从不掺和院里事的聋老太太给请了出来,希望关键时候能帮傻柱一把。
没成想这事居然和贾家有关,聋老太太一直反感秦淮茹纠缠傻柱,是一定不可能帮贾家的。
“那行,咱们去找公安吧,让公安来主持公道。”阎埠贵冷哼一声说道。
家里人正在吃饭呢,傻柱进来把桌子掀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他,开会前他都想好了,如果易忠海这次还和稀泥偏袒贾家和傻柱,那他就破罐子破摔把公安喊来。
管事大爷带头喊公安,这在院里造成的影响可不是赵大海能比的,刘海忠和易忠海又开始急忙劝阎埠贵,但见阎埠贵始终不松口,易忠海无奈只能起身亲自去把棒梗儿喊出来。
也不知易忠海和贾张氏说了什么,没一会,贾张氏就一脸不情愿地将棒梗儿领出来了,当然因为之前车轱辘那事是被什么都不懂的槐花说漏了嘴,于是这次贾张氏直接把小当和槐花给锁进了屋没让出来。
棒梗儿被领出来后,阎埠贵直接问道:“棒梗儿,你妈和傻柱不清不楚的事,是不是你在学校传的?”
阎埠贵这话一出口,吃瓜的人们顿时轰的一声都开始在那私语,赵大海也忍不住笑了,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不过贾家为了绑住傻柱也确实能干出这事。
“没有,我没说过。”棒梗儿很坚定地否认道。
“没说过?那你今天早上上学时,在路上和宁伟说了什么?”阎埠贵说完就朝着在赵大海身旁看热闹的宁伟喊道:“宁伟,今早棒梗儿跟你说了什么?”
原来因为棒梗儿知道这事关系到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吃到饭盒,于是办起事来也极为卖力,在上学的路上他就把这话传给宁伟了,可说来也巧,两个小家伙得上学,阎埠贵同样也得上班,都是走同一条路,在棒梗儿传话的时候他正好在后面不远处,将事情听了个清楚。
本来阎埠贵还挺高兴的,心想等传到冉老师耳朵里,相亲这事指定不能同意了,至于棒梗儿散播傻柱坏话这事,他也没打算说,到时候就告诉傻柱女方不同意就完了,可谁成想秦淮茹居然打算让他背锅,那他今天必须得把这事给彻底抖搂出来。
小宁伟别看前些日子和棒梗儿打了一架,但毕竟都是个孩子,没过几天两人就和好了。
他望了下棒梗儿又瞄了赵大海,最终还是觉得义气为重,于是挺起胸膛说道:“没,棒梗儿什么也没跟我说过。”
啪的一声,小宁伟的后脑勺就挨了一下,他捂着脑袋回头望去,果然是他师父动的手。
“我教过你睁眼说瞎话了吗?”赵大海严肃道。
这事明显就是贾家想搅黄傻柱相亲,他根本就不想掺和,可小宁伟居然敢当的他的面睁眼胡说,就不得不站出来了。
没办法,小宁伟这岁数正是建立三观的时候,作为师父发现徒弟有不好的苗头必须得立即修正,不然时间长了越长越偏可就成了棒梗儿了。
坐在远处的宁老头见到孙子被打了,心疼地下意识就站起来了,可想了下后知道师父在教育徒弟,他这个做爷爷的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对宁伟说道:“你小子还不照实说,找揍啊。”
宁伟揉了揉脑袋,抱歉地看了眼棒梗儿刚想开口,赵大海却说道:“上前面说去,对着大家说。”
没办法了,宁伟只能出了人群,就在这时一直坐着的聋老太太动了,她举起拐棍就打向秦淮茹。
秦淮茹没反应过来挨了一下,见聋老太太还要动手急忙躲开了。
傻柱这时也反应过来,急忙拦住道:“奶奶,你打秦姐干什么。”
“老太太你干嘛打人。”贾张氏在一旁怒道。
聋老太太一直怀疑傻柱相亲的事是贾家在背后搅和,只不过是一直没抓到证据,现在总算有人证了她怎么还能忍得住,直接开始动手教训秦淮茹了。
“你这个狐狸精别躲,我今天非得得死你,不然我们傻柱没好。”聋老太太举着拐杖又向秦淮茹来了。
贾张氏冲到聋老太太面前想动手却忽然停了下来,聋老太太骂道:“怎么?你这个克夫的货还想动手?当初我打你婆婆时她都不敢还手,你还敢跟我老太太面前呲牙?”
这时易忠海和刘海忠已经跑过来拦住了聋老太太,易忠海劝道:“老太太,你消消气。”
刘海忠也跟着劝道:“是啊,万一把您摔到了不值当,”
聋老太太用拐棍敲了敲地面,又骂了几声秦淮茹后,对傻柱说道:“柱子,道歉。”
傻柱自然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向阎埠贵道歉了。
聋老太太对阎埠贵说道:“柱子掀了你家的桌子是他的不对,该赔多少钱你说个数让柱子赔,至于贾家的人,你直接找公安吧,我算看出来了,她家就是个祸害,有她们在咱们院里没好。”
聋老太太毕竟岁数大了,经过刚才这一折腾有些体力不支了,于是说完后就走了。
赵大海觉得没什么热闹看了,于是也和娄晓娥还有于莉回后院了,至于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本以为今晚也就这样了,可将近九点钟的时候,中院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