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很快,就到了考试的日子。
不管有没有准备好,都要上场试一试。
大家商量着提前一两天坐车去县里,住在附近的招待所,去看看考场,提前适应一下。
杨眉有点不放心:“你们三个都要考试,不行我陪你们去吧?”
叶然笑着说:“娘,我怎么感觉你比我们还紧张?”
杨眉瞪他一眼,略有深意的说他:“我这么紧张都是为了谁?”
一想到两人的关系,她就没办法不紧张......
陈晏初安慰她:“婶子,放心吧,我肯定把然然和慧姐照顾好,别担心,我们考完就回来了。”
见状,她也不再说什么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坐上车走了。
晚上到了县里。
陈晏初放好了行李,出去买了两个木桶,又借了老板的热水,接了满满两桶热水,三人舒服的泡了脚,去了去身上的寒气。
睡觉时,裹上杨眉专门给他们做的厚被子,就没有那么冷。
第二天,三人神清气爽的起床,出门就看到李辰逸打着喷嚏,脸上潮红,看着像是生病了。
其他人都有些为他惋惜。
到了考场,叶然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紧张,陈晏初趁人不注意,偷偷捏了捏他的手指,两人看着彼此,相视一笑,冲淡了不少紧绷感。
考试一共四门,分两天考完。
每次出了考场,都能听到旁边有人议论答案,两人都不为所动,跟听不见一样,不和任何人交流,叶慧见他俩如此淡定,也屏蔽了周围的议论声。
一直到全部考完,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高考结束,心里的重担就彻底放了下来。
三人在县里又待了一天,在集市里转了好久,买了不少东西,才坐车回家。
回去后,村里人都七嘴八舌的围上来:“怎么样?陈知青,我之前看之前那知青回来都垂头丧气的。”
陈晏初一一回答:“还可以。”其他的就没再多说。
两人躲开人群,往叶家走,心里前所未有的开心和放松。
进了家门,立马就受到杨眉和叶成林的关怀,也没问考的怎么样,看他们脸色还不错,心里顿时放心了不少。
晚上杨眉拿着陈晏初买来的肉,做了一顿饭丰盛的晚饭,一家人又凑一起喝了点小酒。
喝醉了几次,就出了几次丑的叶然,这次长了记性,一口都没尝,倒是陈晏初陪着叶成林喝了不少。
直到一瓶见底,才各自回屋。
回去后,就见陈晏初呆坐在床边发呆,叶然走过去给他擦了擦脸和手,脱了外衣,哄他躺好,盖上被子。
等他收拾好也躺在床上后,就见刚刚喝的眼神有些涣散的人,直接贴了上来。
大冬天的,两人贴在一起确实暖和,叶然还没感叹多久,就察觉到了身后的不对劲,扭头瞪着身后的人:“你......你别......贴那么紧......”
身后的人跟听不见一般,脑袋埋在他脖颈上,像个小狗一样,又咬又舔。
叶然呼吸不稳,身体的火气也被撩拨出来,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屋子不隔音,你......”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人堵上了,后面的话直接咽了回去,只余下唇舌间激烈的碰撞声。
过了许久,陈晏初才喘着气松开他,一边继续往下吻着,一边含糊道:“那就辛苦然然忍一忍,尽量别发出声音了。”
叶然心里暗骂,该忍的不该是你嘛?
还没来得及多想,身上一凉,衣服就被尽数扒掉,紧接着就被这人一起拉着进行了深入交流中。
第二天,当叶然再次哑着嗓子,腰酸腿软的起来,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昨天这混蛋居然装醉,气的他几天没搭理陈晏初。
接下来就是等成绩填报志愿了,成绩要一个月后才会出来。
但出来了也不会公布具体分数,报考什么学校,能不能录取,全靠天意了。
两人依旧按部就班,上午一个去卫生所学医术,一个干完了活再上山采药,下午一起在家炮制药材,晚上吃了饭偶尔还会出去散散步,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等成绩出来的时候,考生本人是看不到成绩的,村长托认识的人帮忙看了下,才知道村里有好几个人都过了初选。
但能不能被录取,就要看报考比例了。
陈晏初和叶然两人商量了一下,两人都对自己成绩比较有自信,一起报考了京市的医科大学。
叶慧则报考了京市的一所师范学院,为了以防万一,还填报了专科院校。
三人若是考到一个城市,也能有个照应。
志愿填报完,就等结果了,如果被录取了,过完年,通知书应该就能寄过来。
知青们只有余声笙,江淮景,程文轩,赵和安和周晓宁几人过了初选,过了初选的都未必录取的上,这些没过初选的,就更没机会了。
特别是李辰逸,他原本复习的还算可以,没想到考试前一晚,又是发烧又是感冒,直接耽误了。
进入了冬月。
村子里又逐渐闲了下来,没了农活,但养殖场依旧忙碌,陈晏初跟着也忙活了好几天。
猪羊鸡鸭一车车的拉出去卖了不少钱,他光对账,理账,结算分红,就花了好几天时间,忙的都没时间去山上摘采药。
好在一年下来,村里收入颇丰。
等他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这才空出时间,再次上山,打算过年前最后一次去摘点草药。
陈晏初在山上忙碌一下午,刚到山脚下,就听见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阵惊呼,接着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看了一眼树林,怕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八卦,正准备绕道走时,突然瞥见路边掉落一个布袋子。
是杨眉亲手缝制的。
陈晏初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往树林里冲。
紧接着就看到了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只见叶然被江淮景摁在了地上,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一只手还在解他的外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