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凯看着她手中泛着寒光的刀,吓得只打摆子,说话也哆哆嗦嗦的,“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警局!”
察觉到他视线所及之处,林景宴拿着刀故意在他脸周转了两圈,“萧凯,原来你还知道这里是警局啊?你走进来时,难道不腿软吗?”她话语中讽刺意味十足,面上尽是轻蔑。
“你,林景宴,我是你哥!”许是大男主主义上头,萧凯在此时也敢梗着脖子吼林景宴。
“哥?”林景宴疑惑的偏头,“我林景宴,可是独生子女,萧先生可不要诬陷我的父母,他们可是解决拥护政府政策的。”她笑得极甜,但那双凤眸中疯狂却看的萧凯后背被冷汗湿透。
突然她将刀收起,站起身,面上换上了一贯的随和微笑。周身那偏执恐怖的压迫感瞬间消散,改换成淡然又不失亲和的气场。一切只发生在瞬息间,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林sir,这次可谓大功一件啊~”秦鹤笑着走进门。刚说完就瞧见了地上趴着的萧凯,他脸上的笑立马收敛了起来。“萧凯,你怎么在这?”
萧凯忙从地上爬起来,看见一身警服是秦鹤,耳边就响起了林景宴刚刚的话,“你走进来时,难道不腿软吗?”他突然就腿软起来。
“哈,是秦鹤啊,我就是过来看看饭饭。”
秦鹤出于职业本能,隐晦地打量了他一圈,给林景宴递了个眼神,就接过客套话跟萧凯攀谈。
收到信号,林景宴闭眼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暂时别动萧凯。
萧凯只跟秦鹤敷衍了两句家常就借口离开了警局,等人一走,秦鹤便上去把门关上并反锁。
“萧凯来这,不简单啊。”秦鹤坐到林景宴之前坐的单人沙发上,拿出纸杯给他自己倒了杯水。
林景宴没接话,她走到长沙发上坐下,自然接过秦鹤给她倒的水,“以前,我只觉得是好竹出歹笋。现在看来,这竹本就是烂了根的。”
秦鹤喝了口水,将纸杯时注意到了地上的水渍,再与林景宴袖子上的水印结合,有些事情已然明了,“那就把烂了的根挖了,反正这竹子也不是少了些根就活不了。说不定,挖了后,后面的出的就全是好笋了。”
纸杯中,水面泛起点点涟漪,模糊了倒映出的人影。
林景宴与秦鹤相视一笑,办公室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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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协会紧急召开会议,能到场的当家的管事的全来了会场。
不过,吴家虽然来了吴邪,但吴二白的视频电话还是挂在了张日山的电脑上。
“在座应该都已经知道了陈李两家的事。我也不多说,我只想嘱咐各位,看好自家,最好是好好洗洗院子。”张日山坐在主位,说道。
“张会长,这么大一件事,你难道就袖手旁观?”一人站出来质问。
张日山看了那人一眼,面上带笑,“我?我怎么管?他们可是犯的重罪,你难道想包庇重犯?”
那人被他咽住,垂下头不敢反驳。
“我开这会,就是要告诉诸位,手沾了不该沾的,最好立刻断臂保身。”张日山扫视一圈到场众人,“这领头的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商贩能惹的,各位最好有些自知之明,别到时候一人犯错拉我们所有人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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