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冽生气地躺在床上，对于门外的声音视而不见，今天没有要到钱他很生气，而心里也在埋怨那个消失的蒋糯，如果她还在自己就不会缺钱，随便一个视频就能赚一千块钱。
想到自己今天在兄弟们面前夸下海口，明天会请他们吃饭，现在没要到钱明天拿什么请，他烦躁的把床头柜上的瓷娃娃砸在地上。
北渊站在暗处看着床上的男生，真是长得蠢笨，怎么配是糯糯的家人。北渊身影转到客厅，一对夫妻坐在沙发上聊天。
“蒋糯的房间早就收拾出来了，衣服全当二手货卖了。”头上布满银丝的女人边说边看着这边，里面是她的宝贝儿子，关在里面不出来吃饭她很担心。
“行，明天就会有人住进来，是一个小姑娘，你让蒋冽收敛点。”男人皱着眉抽烟，似是想到什么，把烟按在烟灰缸上。
“如果蒋糯还在，肯定能弄到不少钱。”
“肯定啊，她别的不说，长得那么好看，现在的男人最爱她这种。”女人想到蒋糯忍不住在心里啐一口，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狐媚子，从小就会勾引男人。
北渊已经想到糯糯住在这个家是多么绝望。父母不疼爱，弟弟是个畜生，怎么可能快乐，想到这北渊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北渊将手里的一丝魔气放入蒋冽的脑子里，第二天一早，有一道身影摸黑溜进父母的房间，打开抽屉将银行卡取出来。
蒋冽经常干这种事，只不过以前偷的是现金，现在偷的是银行卡，谁让他们不给自己钱，蒋冽理直气壮地想。
蒋冽拿着银行卡，来到和兄弟们约好的地点，豪气地将自己手中的银行卡亮出来。
“今天哥请客。”
“蒋哥万岁！”
一群人校服穿得松松垮垮，不在意路人的眼光，如果有人多看他们一眼他们会啐一口唾沫回去。
餐馆的老板看见他们走进来，面色有些发青，他们每次吃饭虽然点的菜多，但是很吵闹。
别的顾客体验感降低，已经有好几拨顾客来投诉，或者是走到门口看见他们坐在里面就转身离开。
天色擦黑，蒋冽叼着牙签回学校上晚自习，学校里的学生看到他都避得远远的。
“他姐姐成绩那么好，看着乖乖的，怎么他一副混混样。”同学A非常疑惑，高考完蒋糯学姐还被高三年级组长表扬，为什么他弟弟就这副样子。
“反正我听说他带着女生开过房。”同学B和蒋冽一个班，知道的更多一些。
“我和他一个小区的，他家人超级偏心，小时候我经常听见蒋糯姐哭，听我妈妈讲好像是他们家重男轻女，经常打骂蒋糯姐。”同学C说到蒋糯还是有些惋惜，怜惜她出生在那样的家庭。
蒋冽吊儿郎当地回到教室，视线时不时瞟过女生的后背，直到上课才收回视线打量老师。隔壁桌的人对上他的眼神，有些嫌恶地避开。
如果说以前还会有人同情他没有人一起玩，那现在如果还同情他就是有病。
高一期末考丢小纸条别人不搭理他，他就在放学的时候找人围堵那个女生，搞得那个女生害怕上学，得了抑郁症，转学到了另一个城市。
蒋冽对于别人的看法完全不在意，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而讲台上的老师也只当他不存在，毕竟谁也不想因为多说了几句话就被一个老婆子闹到学校来辱骂。
北渊不一会就弄清楚了这个学校的学生关系，附身到校霸身上，下课铃一响起身来到蒋冽的班级，抬脚踢在他身下的课桌上。
刺啦一声吸引了班级全部人的目光，甚至同层楼的同学看到校霸气势汹汹地身影追了过来，惊奇地趴在窗户上，生怕错过什么大戏。
“你不是对外宣扬是一中的老大吗？”北渊没事找事，脱下校霸因为睡觉而穿上的校服。
“你不要没事找事。”蒋冽面色不耐，他们两拨人平常都是懒得搭理对方。
“嗤，我不拿你当回事，你真当自己是盘菜？”
“码的，想打架是吧。”蒋冽说着挥舞拳头想要砸在北渊脸上。
北渊右手接住拳头，抬腿膝盖顶在蒋冽的腹部，北渊用了十成力，蒋冽疼得弓着腰，北渊抬脚将人踹到墙上。
“土狗就算了，还花女人的钱，不要脸。”北渊从校霸的脑海中找出有用的记忆。
蒋冽没有钱用的那段时间会找他的隐形迷妹要钱，或是威胁抢劫学生要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