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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僭越(1 / 1)


半晌沉默。

空毫不躲闪,无惧直视光的灼目,与那双灿金色的眼睛对上。

他心中的那头老鹿又开始哐哐一顿乱创了,没由来的,有点想笑,询问道:“要去海里捞太阳吗?”

梧桐轻笑一声:“你五行缺水吗?怎么成天爱往海里走。”

虽这样说,但也只是叹气念了一句,随后还是把外套,手套和鞋子之类的脱掉,赤脚踩在沙滩上往里走。

于是空笑得愈发开心,像掺了蜜,加了糖。他这个薄情吝啬的旅人,那么多路过的人要他种的玫瑰,要他的蜂蜜,他心无旁骛守了好多好多年,怎么就遇到了你呢,梧桐。遇到你,他满心满眼就只知道,牵着你的手,愿你挑你自己最喜欢的,生怕不被喜欢,生怕不够吸引,想要什么都好,只要你留在这里。

如有趋光性,如成瘾,如喝醉了一样。

“我好喜欢你啊。”

突如其来的表明心意,不再拐弯抹角,也不再借喻拟人。不念诗不弹琴,不作诗人不作制造惊喜的浪漫家,今夜,旅者只想僭越。

明明两人都在一起几个月了,梧桐却还是无比纯情的红了脸和耳朵,心脏漏掉一拍,僵住身子,止住往海里走的脚步。

“好喜欢,好喜欢。”

脚步划开水面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一只手绕到她的颈侧,解开了脖子上扣着的颈环。拨开遮挡的发丝,亲吻上了已经结痂的齿痕。

你知晓了吗?

梧桐颤了一下,手抓着空从后揽住腰腹的臂膀,顺从的低头,将痕迹露得更加彻底。

知晓的。

清清楚楚,欢喜地知晓。

空克制得将所有步骤停留在亲吻,随后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送上。

“这是...发簪?”

“嗯,本想送你木簪,但是没找到合适的,就选了这种。你之前不是说喜欢红色?我想着应该是这种红吧,上面的玉石我也问过钟离先生了,他说这个玉的寓意很好,也有辟邪的作用,名字是叫南红。”

南红,一见南红误终身。

梧桐摸着手中发簪尾上嵌着的锦红色玉石。比玫瑰更含蓄,比血液更温良,那是如耀先生一般的红,不扎眼,不艳俗,如此柔美而又热烈。上面金色的银杏叶点缀在周边,就像熟悉的星星,自己只是随口一提,对方居然记得。

“你喜欢吗?”空有些紧张。

送她发簪,可她又不会绾发,这件事对方是清楚的。梧桐转身,以行动代回答,抬手一扯,将发尾的绸带解下,又以指为梳,慢慢把头发打理开。

粼粼水面上漂着各种各样的花,骨节分明的手,绕着三千青丝,随着向后撩的动作,又徐徐落下。垂眸把不知道放哪里的发簪咬在嘴里,一边找着还有哪里没弄开,一边无声抬眼看向他。

空感觉有些口渴。

已经变暗的天色,算从犯一样给他眼中的疯狂和渴望打掩护。空把对方手里拿着的绸带接过,同时取下其嘴里咬着的簪子。私底下偷偷练习过无数次的绾发,几乎没几秒就顺利完成了。放下手时,几缕柔顺的长发从指间滑过。

果然不出她所料,对方送肯定不会送没用的东西,这个低马尾盘发,看着是真的很有技术含量,梧桐晃晃脑袋,摸了一下,发簪很稳,完全不会掉:“很喜欢,最喜欢,那以后就麻烦空帮忙了哦。”

“好。”

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了下来。

空看着梧桐乖巧的闭上眼,浅尝即止过后,捏着手里烫有暗纹的绸带围上对方的双眼,然后在脑后快速打了个结。

感受到被突然剥夺的视觉,梧桐本能的开始慌张:“空?!唔...”

“别怕,没事的。”

又苦又咸腥的味道又一次刺激了味蕾,对方沾了海水的手指在她口中作威作福,时而压着舌面时而滑过牙尖,或双指打圈搅动或轻点上颚,梧桐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来不及吞咽的呜咽和内心的羞耻,让绑住眼睛的绸缎开始晕出点点深色。

坚持的再久一点,梧桐。

再久一点。

空将手往深处试探,够到临界点时却引得对方扬起头开始咳嗽,无奈只好往外退一步,轻轻夹一下其舌尖,然后继续之前的动作。

因为长时间张嘴,下巴发酸和生理性反射想闭合,所以来回动作的手指难免会磕到牙,指头重复拉开了两三次,空蹙眉,哄着现在没法说话的梧桐:“乖,别咬,疼。”

感受到对面一僵,好像在做什么巨大抉择,半分钟后,梧桐轻轻抓着他的手腕,按住不让动,吞咽了一下后,伸舌头舔了舔刚刚被咬到的指骨,然后就想顺势把他的手拿出去。

空耳朵本来就红得发烫,现在更是想一头扎水里去,给自己的整个脑袋降降温。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垂眸,看着对方把他的手从口中拿出,什么都没干,却在将要全部退出去的时候,又出其不意全都塞了进去,随后自暴自弃迅速抽动两下,收手,没等梧桐有什么过激不满的反应,直接偏头亲了上去。

再等等吧。

边亲边绕着垂落在其脑后的带子。其实除了南红发簪,他还买了串长背云,明明只是路过,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买下攥在手里了,长长的一条,顺着漂亮的脊背,梧桐戴着一定很好看。

没关系,不着急。

绸带被食指一钩,就无声落下,柔柔的一条,滑落后躺在手心里,空都舍不得攥紧。

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拿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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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梧桐一边反坐在椅子上等空来帮忙绾发,手指一边哒哒的敲着椅背。她必须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干,要不然真怕一头栽下去不省人事。

“还是很困吗?感觉最近你一直很倦,回来的时候要不去趟不卜庐吧。”空走近,拿到例行的早安吻后,屈指擦去对方因为打哈欠溢出的眼泪。

梧桐听到不卜庐三个字就生理性头疼,那种被苦药折磨过的记忆又翻了上来,简直比什么奇招都有用,瞌睡瞬间没了一半,摇头果断拒绝。

最近关于小黑屋的事,不是她不想和空说,而是不能说,但凡她想吐出一个相关的字,脑海里那个小黑屋比她还应激敏感,吱哩哇啦的就开始报警,禁止禁止,错误错误。烦的很,但莫名其妙,她和清秋却能说。

所以这最近觉多,真的没办法。总不能天天喇自己一刀,把凶神恶煞的魔神叫出来,又不打架又不进食,只为谈论两人怎么抗旨吧。

好怪,感觉要被拖去上心理课了。

而且,以她拙见,晚上清秋在梦境和她见面的那个空间,小黑屋好像察觉不到,她都口不择言骂了好几句欸,居然完全没反应。

昨天和清秋商量,要怎么主动进小黑屋。因为以往都是小黑屋拉她,然后完事儿了再把她踢出去,像个大爷一样。

今儿个她农民也要学会翻身做主人。俗话说得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置于怎么告诉空这件事,她打算和清秋试试看旁敲侧击,卡bug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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