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嫣：“……”
徐思蓉心想，这个倒是可以有的。
韩嫣说：“如果发现了副作用，只要不继续练，应该就不会加重吧？”
如果她发现自己有脱发的迹象，她不练就是了。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掉成光头了吧？
唐绯想了想：“从理论上说，确实如此。”
韩嫣兴奋地说：“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师父，师父，请您收我为徒吧？”
她要是做了唐绯的徒弟，那就是黑雾尊者的徒孙了，想想都觉得兴奋。
“指点你们可以，拜师就算了，麻烦。”唐绯说。
毕竟拿徒弟当小白鼠，太不厚道了。
见唐绯答应了，徐思蓉和韩嫣都心情雀跃。
从那以后，有许许多多的学生来找唐绯指点。唐绯根据情况拒绝或者答应了。
————
亭子里，两个年轻男子正在下棋。
“听说你去找过唐绯了。”钟原在棋盘放下一枚黑子。
钟意驰说：“他没搭理我。”
钟意驰放下一枚白子。
唐绯为什么拒绝了钟意驰？
小白鼠够了。
“大约是你脸黑，不招人喜欢吧！”钟原笑着说。
钟意驰说：“胡说，明明我比唐绯白多了。”
他取走了棋盘上数枚白子，酸溜溜地说：“苏慕白居然是苏慕雪，她居然是女的，我怎么就没有早一点看出来呢。倒是让唐绯捡了个大便宜。”
“你看出来了，又有什么用？你觉得苏慕雪看得上你吗？你忘记她是如何暴打你了吗？”钟原说。
钟意驰：“……”
喂喂！你需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钟意驰看着钟原问：“你去找过唐绯了吗？”
钟原说：“去了。我让他帮我看看《照神功》哪里可以改进的。”
“他帮你改了？”钟意驰说。
钟原说：“嗯，他帮我改了。”
钟意驰：“……”
搞什么呀？答应了钟原，却拒绝自己，什么意思啊？难道真的是他长得比较惹人讨厌吗？
“不过，我还没练。”钟原说。
“为什么啊？”钟意驰说。
钟原说：“我想看看别人练他的改进的功法会有什么副作用。”
钟意驰听后没说话，继续落子。
其实有钟原这样想法的还挺多的，有一半人去问了唐绯，但是没敢真练。虽然唐绯是天才中的天才，也已经是星元境高手，可随意改动功法搞不好会走火入魔的。
即使有陈凡和温绮月做例子，也不能保证不会走火入魔，何况他们两个一个秃头，一个变成了酒鬼。谨慎的，当然得先看看了。
高原、白辰、韩子峰他们几个练了。
他们练了一个星期左右，效果显著的同时副作用也开始了。
————
“呕——”
高原扶着树在狂吐。
他吐了好久，才止住了呕吐。
“吐死了我了，黄胆水都吐出来了，我的天啊！”高原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我这个副作用，也太折磨人了吧！”
他练了唐绯的指点的功法之后，效果非常的显著，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就成功地突破了自己的瓶颈，晋升地元境初期。可是很快的副作用也来了，每次使用唐绯指点的那套功法之后，就犯恶心，然后狂吐不止。
白辰坐在一旁，他正在撕纸。
在他的脚下已经有一大堆被他撕碎的纸屑了，他说：“我这副作用也折磨人，每次练完功，看到纸我就想要撕掉。昨天我把我爹最喜欢的字画给撕了，害得我被他揍了一顿。”
林修齐一头长发垂落到了脚跟，生无可恋的看着他们两个，他说：“我每次一发功，头发就狂长。以后我是不是剃个光头比较好。”
说着他用剑将自己的头发砍断了一大截。
一旁脑袋光秃秃的陈凡看着林修齐的浓密头发，投以非常羡慕的目光。
韩子峰看着他们几个说：“你们这点副作用算什么，我才是……”
说到一半他似是难以启齿的打住了。
高原他们都好奇地看着韩子峰，高原问：“话说你的副作用是什么啊？”
“是啊，你的副作用是什么啊？”白辰问。
韩子峰的面颊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慢慢地红了起来。
“快说，快说，你的副作用是什么，说出来让大家都乐一乐。”高原揽着韩子峰的肩膀笑着说。
“没什么好说。”
韩子峰站起身来。
高原见他要走，拉住他不让走。
“快说呀，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难道是跟谭一鸣一样，会学狗叫？快说呀，最多不笑你就是了。”
韩子峰挣脱他的手，不说，打死都不说。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韩子峰跑了。
“哎，你别走啊！”
高原在后面喊，韩子峰充耳不闻。
韩子峰的副作用是什么？
他的副作用是跳脱衣舞。
每次使用了唐绯教他的功法之后，他就会发狂似的宽衣解带，一边脱一边跳，这种副作用他打死都不会说出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副作用啊？他都怀疑是不是唐绯在故意整他的？
第一次出现副作用之后，他就打定了主意，再也不练那套功法了。
可是后面又忍不住，因为练的时候，感觉好顺，他也跟高原一样已经成功晋升到了地元境初期，这都是唐绯教他的那套功法的功劳。他现在就像是有了毒瘾一样，一边为自己副作用感到羞耻，一边又忍不住偷练功。
同样为自己的副作用感到羞耻的还有韩嫣，她每次动用唐绯改的功法之后就会变成一百八十几斤的大胖妞，需要三天的时间才能恢复。
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啊，第一次出现副作用的时候，她都差点崩溃了，还好三天后，她立马瘦回来原来的样子。
她现在就跟韩子峰一样，一边舍不得功法带来的显著进步效果，一边又为自己的副作用感到羞耻。
一个秋天过去，学院华扬许多学生的修为进步都很大，甚至有不少人突飞猛进，但是他们脸上并没有欢呼雀跃的表情。
因为有些个副作用太他妈的难以启齿了。
死都不想被人知道啊！！
只是他们瞒得了别人瞒不了唐绯啊，唐绯可是将他们当成了小白鼠，要记录实验数据的。就算他们羞耻得不肯说出自己的副作用，唐绯也有办法让他们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