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古郎打开匣子,双手颤抖着缓缓的取出匣子内的白布,慢慢展开细细。
“这……”
阿木古郎读完了上面的字,发疯了一样吼叫
“这是你伪造的!我姐姐明明是病死的!这是你伪造的!!我们单于明明对我姐姐很好!”
阿木古郎站起身跌跌撞撞的直冲着嬴政而去,白起和蒙恬立刻一左一右的控制住了他。
嬴政在他发疯时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从发疯到被压制,慢慢起身走到阿木古郎面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又坐回了座位。
“你姐姐的字你应当认得,朕不会闲来无事伪造这种东西,朕也知道你收到了消息,不过你得到的消息不过是那匈奴王故意放出来只是为了说的好听而已。
你看到这些东西就这个样子只是接受不了,只不过是接受不了自己信奉多年的信仰崩塌了而已。
实话告诉你,朕在匈奴的探子的数量,你猜都猜不到。”
原本有些狂躁的阿木古郎被嬴政的一巴掌打的脑子有些发懵,接着就因为这现实而崩溃。
嬴政看着有些崩溃的阿木古郎,没有了要劝说他的欲望,抬头看了看已经完全变黑的天空,觉着今日没什么可以和他继续聊的,便起身准备离开。
“你好好看看这些字,蔡伦,把准备好的东西给他。”
“是”蔡伦把准备好的祭奠用的东西放到了阿木古郎的旁边
“这些是朕给你准备好的东西,朕今日还有事,就不在你这浪费时间了,想明白了就去找白起,想不明白,过一段时间朕就给你们一些钱,你们就带着族人离开咸阳吧。”
嬴政说完这些就离开
“等等!”阿木古郎的心腹叫住了嬴政,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说,我们的族人在你手上?”
“是啊,所以你最好劝一劝你的主子,尽快做决断。”
“好,我……”
嬴政没有听他说完,就离开了宅子。
回到咸阳宫的时候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了,嬴政由着蔡伦帮他换好衣衫,就退散了宫人,独自躺在床上。
“宿主,我感觉阿木古郎好惨啊。”
“怎么”
“这相当于自己追随多年的人一朝背叛,还给自己捅了刀子,关键还不是捅的致命处,这是在身上其他的地方慢慢的扎,扎了半天,除了痛还是痛。”
“你这……说的还挺是那么回事。”
“我向来很会形容的。
宿主,明日公子高是不是就带着楼兰公主回来了。”
“是,明日还是要再去看看阿木古郎和那位楼兰公主,好像叫维萨丽。”
“感觉快到了最终决战的时刻了”
嬴政被系统的说法逗笑了“哪有什么最终决战,不就是三方坐在一起聊一聊,看看是打还是打。”
“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宿主。”
“匈奴朕肯定是要打的,至于楼兰”嬴政翻身侧躺,继续说着“就看看他们的诚意如何了。
朕服用了那枚丹药感觉自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要强了,这个药效还是缓慢释放的,颇为神奇。”
“系统出品,必是精品!再过十天,宿主的身体就能到二十岁的状态了。”
“那还真不错,朕还当真有些怀念那时候的身体。
时候不早了,朕要就寝了。”
“好的,宿主。”
系统通过自己的能力,给嬴政释放出一阵安眠的香气,嬴政闻着香气,慢慢的进去了梦想。
早朝
负责外交的典客在众位大臣汇报完正常的事宜以后,就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事启奏。”
“讲。”
“今日公子高和楼兰公主萨维丽就要回到咸阳,臣已经按照吩咐与百味楼的掌柜达成协议,今日公主便可以入住,不过公主的房间和实现安排好的匈奴公主的房间距离不远,您看要不要重新安排?”
“有多近?是在一个院落里吗?”
“是。”
“那你等散了早朝再和百味楼掌柜商议一下,把她们二人分开居住,能离开多远就离开多远。
卫尉,你派一些人守着她们,不要让她们碰面。”
“是,陛下。”被点名的卫尉回答
“典客,迎接公子高和楼兰公主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届时让公子高去书房见朕。
记住要好好检查那位楼兰公主和她随行人士的东西,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出现在朕的咸阳宫里。”
“是,陛下。”
典客接到吩咐以后就退回了队伍。
“宗正何在?”
“陛下,臣在。”
宗正走到早朝队伍中间
“国宴安排的如何了?”
“回陛下,所有的国宴名单都已经统计好了,臣和贤夫人也商议了如何安置众人,贤夫人那边已经派人去收拾宫殿了。”
“膳食定好了吗?”
“回陛下,已经派人去请百味楼的厨子了,现在还在和百味楼的掌柜定餐食,我们的厨师也在学习一些简单的餐,不过主要还是百味楼操刀。”
“好,办的不错,有什么事就去找贤夫人商议吧。”
“是,陛下。”
在宗正回到队伍之后,嬴政环视四周“众位大臣可还有事要奏?”
一片安静
“退朝吧。”
蔡伦一挥拂尘“退朝!”
“恭送陛下!”
嬴政下了早朝回到书房,白起和蒙恬对视一眼决定去书房找嬴政汇报情况。
嬴政刚刚坐到桌子旁准备看看奏折,蔡伦就走了进来
“陛下,白起将军和蒙恬将军来了。”
“让他们进来。”
蔡伦随即带领二人入内,只见白起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人用匕首划破的一样,但是没有很深,只是有些影响样貌。
“你这脸?先坐下吧。”
两人听到吩咐,先是一左一右坐到了嬴政面前,又喝了一口蔡伦奉上的茶水
“陛下,我这脸就是那阿木古郎不小心划的。
昨日您走一后我和蒙恬不放心,就盯了他一会。没想到这小子不知道从哪抽出来一匕首,就要自尽。
蒙恬一看形式不对,就把他的匕首打掉了,结果我站的地方也不对,匕首划了我一下,才掉到了地上,我这脸上才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