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袍男人沉眸看着傅凌枭。
傅凌枭冷声道:“你们现任掌界的事,你知道多少?”
“掌界在十三界时,每日不是处理事务,便是钻研医术,不在十三界的那段时间,我便不清楚了。”
白袍男人如实回答,一来,这个男人不好糊弄,二来,这个男人显然是掌界在外面惹上的,他这样说,可以为十三界撇清关系。
掌界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他不需要担心,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十三界。
傅凌枭又问:“他离开十三界多久?离开的原因是什么?”
“三十年,至于原因……”
白袍男人略带为难的道:“只能说是我们十三界内部的矛盾,实在不方便透露太多。”
离开十三界就有三十年之久?
可慕星的师父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
傅凌枭俊眉紧蹙,想到那本古医书上的记载,“他是药人?”
很匪夷所思,但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合理的解释。
白袍男人却道:“药人确实存在,但早已不知所踪,掌界只是一个普通人,能保持如今这副容颜,是因为习了青春永驻的秘术,不仅掌界,我们十三界的所有人都习了此秘术。
说是说青春永驻,其实也是会老的,只不过比普通人老的要慢上许多。”
傅凌枭寒眸轻眯,“你们掌界现在人呢?”
白袍男人:“离开了。”
那必然是去找慕星了。
尽管把慕星藏在了苍龙,傅凌枭还是无法安心。
她的师父绝非等闲,既然当初有能耐把慕星放在他身边,必然是对他做过全面调查。
或许对苍龙早已了如指掌,他只要用慕星的性命威胁,司徒巡未必敢阻拦。
万一,万一他不把慕星带回十三界,而是带去别的地方……
他得尽快赶回去!
傅凌枭凛声问:“我的人呢!”
“全都关在深渊之狱。”
“带我去!”
—
此时,深渊之狱。
沈掠在被搜身之前,偷偷吃了解毒药,现在身体已经恢复过来。
看着囚牢里躺了一地的作战员,有些苦恼,这么多人,把他们一个个搬出去显然不太现实,最好的办法还是去拿回解毒药。
打定主意,他从袖口的暗缝里取出一根铁丝,插进锁眼捣鼓了几下,“啪嗒”一声,锁被打开。
啧,就这?
锁的都多余。
沈掠不屑的撇了撇嘴,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不远处,一道身影从一间囚牢走出来,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裴裴?”
沈掠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那道身影朝外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紧接着,就听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哟!小崽子,你也进来了!”
“……”
你礼貌吗!
沈掠垮着一张脸朝裴让走过去:“裴裴,你这不是能自由活动吗,怎么不出去?”
裴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自己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整座监牢都无人看守,他们毫无阻碍的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沈掠才知道,为什么囚牢的锁形同虚设,为什么整座监牢无人看守。
监牢坐落在万丈深渊之下,四壁光滑如镜面,空气里还弥漫着毒气。
三重保障,重重致命。
确实不需要守卫。
不过,他被带进来的时候,记下了密道的位置,出去还不是轻轻松松!?
“看我的!”
沈掠走到密道的暗门处,猛地抬脚踹过去。
“砰!”
他这一脚力道极大!
但那墙面却是毫无动静,光滑如初,甚至一丝裂痕都没有!
沈掠不信邪,又踹了几脚,结果还是一样。
他疑惑的挠了挠头,“奇怪,我记得明明就是这里啊?”
裴让双手抱胸,看着他道:“这里的通道是经过机关设计的,每次开启的位置都不一样,我至今也没找到规律,应该是随机的。”
沈掠:“那你不早告诉我,害我白费力气!”
“年轻人嘛,多运动运动,对身体好!”
裴让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眼睛看着光滑的壁面,“趁现在毒气没那么浓,快找找通道的位置吧。”
“这跟摸宝一样,得摸到什么时候啊!”
沈掠头都大了!
两人正在壁面摸索寻找,他们身侧的壁面突然打开,白袍男人举着双手,后脑被人顶着枪,从通道走出去。
当他身后的男人踏出通道的一瞬间,沈掠和裴让同时一喜:“傅爷!”
傅凌枭把从白袍男人那拿回来的解毒药丢给沈掠,“抓紧时间,我们要马上赶回帝都!”
—
苍龙特战基地。
自从小叔叔走后,慕星每分每秒都数着时间度过。
两天已经过去,小叔叔怎么还没回来?
他的眼睛随时可能再次失明,而她,也快要撑不住了……
慕星强撑着身子,走出别墅,打算去找司徒巡问问有没有小叔叔的消息。
来到指挥部大楼,守卫告诉她,有人试图闯入基地,司徒巡带人过去查看了。
慕星顺着守卫指的方向走过去。
司徒巡身姿笔直的站在门前,穿着一身指挥官制服,手上端着老干部保温杯,眼神冷沉的看着门上的超大监控屏幕。
监控画面显示着基地门口,一个身穿青灰老旧布衣的老者,从一个破布兜子里掏出一捆炸药,放在门口点燃,而后“噌”的一下往后跳开,捂住耳朵。
“砰!”
炸药爆炸,发出巨大的响声。
那紧闭的大门却纹丝不动,如铜墙铁壁一般。
老者失望的摇了摇头,低声嘀咕着:“咋这么结实呢。”
而后趴在门上拍了拍,“开门开门,我来找我的宝贝徒儿,快开门!”
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慕星墨镜后的红色眼眸瞬间一扬,快步走过去,“司徒长官,他是我师父,麻烦你放他进来!”
司徒巡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慕星小姐,傅爷离开前交代过,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慕星知道小叔叔是为了保护她,任何人来找她,她都可以置之不理,可那人是师父父呀!
想了想,她问司徒巡:“那小叔叔有没有说,不让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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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波阳的猝不及防,前面三天低烧,这几天连续高烧39°,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完全爬不起来。
呜呜呜……那些说我拽,不更新的读者小可爱,等我恢复之后,我非得挨个找你们唠唠!
唠到你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