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章已经补完）
一剑，萧易被钉在了地上。
苏弦面无表情，把剑从同伴的身上抽出来。
萧易扑腾了几下，然后，死了。
死了有一秒钟的时间吧，他却突然站了起来。
“啊，好疼，好疼！让我死了一次啊，太疼了！”
本应死了的萧易，从怀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
“太厉害了，这就是序列的力量吗？苏弦，你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苏弦摇摇头。
“【迷失齿轮】，消耗90%蒸汽，修复伤势。”
他的身上传来齿轮的转动声，然后身体释放出大量的蒸汽。
他的伤势开始恢复。
望着一片模糊的雾气，苏弦俊美的脸庞露出不满的情绪。
“萧易，我们两个同时被打败了。”
萧易还在擦脸。
“啊？什么啊？哪儿败了？不是他逃跑了吗？”
“就是败了啊，我们的目的是要杀了那个女的，目的没有达成，任务失败。”
“说什么呢？”
萧易把全是血的手帕揣进怀里。
擦干净血的脸上，居然一点伤都没有，就连胸口被萧易刺穿的痕迹，都已经消失无踪。
只有衣服是破破烂烂的。
“只不过是今天没有抓到罢了，又不是永久性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他顿了顿，然后手捏着下巴。
“不过啊，其实，好像，也不算失败。”
苏弦看着萧易。
“不算失败？”
“嗯。”
萧易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那个女人，我们的目标，卓芸儿对吧。”
“对啊。”
“任务要求是，杀了她没错吧？”
“没错，可是人跑了。”
“但她死定了啊。”
“死定了？”
“我刚才对她诊断了一下，按理说，以她的身体状态，活不长了。”
苏弦看着迷雾的另一边，眼睛微微的眯着。
“你确定吗？”
“你不相信我的医术？你怀疑我的能力？”
“不，萧易，你除了人品之外的地方，我都很认可。”
苏弦一脸认真的说。
“喂，我的人品可是一顶一的，不信你打听打听，悬壶济世的……”
“既然她必死无疑，那我们回去交差吧，那边还等着呢。”
苏弦说着，骑上摩托车。
然后把之前的面具，再次戴在脸上。
刚要发动，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说她会死，是多久之后的事？”
“半个小时。”
萧易边说，边要往后车座上坐，谁知苏弦没等他上来，一拧油门，摩托车蹭的一下就飞出去了。
萧易直接被摔趴下。
“喂！恋物癖！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忘了什么啊！”
萧易一边吃着摩托车的尾气，一边愤怒的大叫起来。
————
另一边，司鸿羽和卓芸儿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跑出了迷雾。
“司司，他们没追来！”
卓芸儿回头看去，一脸惊喜的对司鸿羽道。
后者摆了摆手。
此时，司鸿羽依然发不出声音，而且视线非常模糊。
近视度数估计有一千度了。
不过，常年的盲人生活早就让他养成敏锐的听觉。
的确没追过来，这让司鸿羽稍微放心了一些。
“告诉我，你至少装了带了车钥匙的车进去。”
司鸿羽声音非常低，口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卓芸儿正拿着怀表，努力的沉思着什么。
“好像没有呢，啊，不过有一辆自行车！”
说着，卓芸儿真的拿出来一辆自行车。
司鸿羽叹了口气。
“骑自行车也太慢了，我看看穆青他们能不能来接我们。”
说着，司鸿羽拿出对讲机，尽量把嘴对准对讲机。
城外手机没有信号，但对讲机还能用。
为了能在紧急时候联络，出门之前，老太婆特地塞给他们的。
有效半径有三公里左右。
很快，对讲机那边传来顾子瑜的声音：
“嗯，穆青在忙……所以我就接了。”
声音有那么一点娇羞，而且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法，让司鸿羽愣了一下。
这，难道这两人很顺利吗？
“咦？在搞吗？唔……”
卓芸儿刚开口说话，就被司鸿羽把嘴巴捂住了。
“顾姐，我们已经离开堕天城了，想问你们能不能开车来接我们？”
“啊？嗯，好吧，那就下次好了。”
“啊？下次？”
“不是不是，我是在跟穆青说！你们别多心！”
电话里传来穆青焦急的声音：
“啊?不是！又下次？雨衣都套好了！一分钟！给我一分钟！”
“不行，路上太危险了，不能让他们多等，而且才一分钟也太……阿青，男人太自私可不行，啊，你们没听见吧？这、这就过去！”
电话挂了。
司鸿羽站在原地。
心里涌现出报复成功的快感——尽管他不是故意的。
“穆青喜欢那种熟女美妇啊？子瑜姐也喜欢他吗？两个人差了将近十岁呢！”
卓芸儿凑上前来，压着司鸿羽的头好奇的看着对讲机。
“我觉得顾姐只是想找个人排解一下压力罢了。”
司鸿羽把对讲机递给卓芸儿，刚到她手里，就消失不见，进入了怀表内空间。
司鸿羽现在视力相当于一千度的近视。
邪神序列带来的副作用就算是义眼也一样有效。
“司司，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这么奇怪？”
“这是【第三乐章，永恒调音师】的副作用，我献祭了四个音阶，能这样发出声音，已经是非常勉强了。”
“只献祭声音就能得到那么强的力量啊？把那两个人都给秒杀了呢！”
“献祭声音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我不仅仅无法发出被献祭的音阶，我的耳朵也听不到那四个音阶了。”
正如司鸿羽所说的那样，他的耳朵里变得非常奇怪。
就连风声都极其不自然。
听卓芸儿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卓芸儿凑上前来，用嘴巴，轻轻的吹了吹他的耳朵。
“司司，很难受吗？”
“还好。”
司鸿羽浑身一颤，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们往前走一段吧，跟穆青他们快点会合也好。”
“好，那司司，我牵着你走吧，你的眼睛和耳朵现在都很不方便。”
“好。”
司鸿羽伸出手。
但，卓芸儿却没有像说的那样，握住他的手。
手指停在半空中，马上，就要握住他的手。
可却眼看着向后退去。
司鸿羽一怔，连忙主动拉住卓芸儿的手。
他急切的问道：
“你怎么了？”
“司司……不对劲……人家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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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好好的，卓芸儿此时却是气若游丝，一双大眼睛无助的看着他，身体软趴趴的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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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鸿羽连忙勾住卓芸儿的后背。
“卓芸儿？卓芸儿？”
“司、司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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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卓芸儿已经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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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鸿羽猛然想到了什么：
二十四小时后，卓芸儿会死。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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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城、奶奶说过堕天城会给人类提供生命力，也许是生命力不足！”
他现在也是慌了。
不管也许那两个人还在雾的后面守株待兔的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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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她不能死！
尽管才相处了很短的时间，但司鸿羽发现他无法想象没有卓芸儿在身边的日子。
一颦一笑。
打打闹闹。
游戏玩的很菜，还不喜欢洗脚。
没有一点女人样，十足一个抠脚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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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样的她，如一阵夜风吹入心底，吹散了一池的死水。
“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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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鸿羽向着雾的方向冲去。
“阿羽！”
身后突然传来呼唤声，以及汽车的引擎声。
紧跟着，顾子瑜开车到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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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从副驾驶室探出头，一看见被他抱在怀里，身体已经软下去的卓芸儿，他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大瓜妹怎么了！”
穆青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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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我想回到堕天城，可能会好起来！”
司鸿羽完全六神无主了。
“上车！”
穆青毫不犹豫的打开后车门，司鸿羽把卓芸儿送进去，然后自己也坐进去。
“子瑜姐，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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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关门，穆青催促。
顾子瑜一脚油门踩到底。
想也不想，向着来时相反的方向全力开过去。
“坚持一下！卓芸儿！坚持一下！”
眼看着握住的小手越来越冰冷。
司鸿羽心如刀割。
他想用【医生】的能力试一下，可才想起来，【医生】的能力他已经失去了。
9
司鸿羽紧紧握着卓芸儿的手。
另一只手，握着盲人怀表。
时间，时间，时间。
这个时间，恰好正是吴梦怡所说的时间。
难道说，卓芸儿命中注定，一定会死？
可连她是被什么“杀”的都不知道。
越野车穿透蓝色的迷雾，可就在此时。
“停下。”
司鸿羽的声音，无比压抑。
顾子瑜踩下刹车。
“阿羽？”
穆青声音嘶哑，回头看着司鸿羽。
他紧紧抱着卓芸儿渐趋冷却的身体。
良久，才从喉咙里挤出连自己都不愿相信的两个字：
“死了。”
——
吴梦怡穿着内衣躺在炕上，她抬头看了看时钟。
“呵呵呵，臭弟弟，时间到了，你应该明白了吧？”
伸了伸懒腰，从炕上坐起来。
走向冰箱，拿出一只雪糕。
然后，这时候，门帘被调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梦怡，就算自己在家，总这样不穿衣服好吗？”
程红泪如此说。
吴梦怡斜睨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医生，撇了撇嘴巴。
把雪糕放回冰箱。
关上冰箱门。
把放在电视上的烟拿下来。
“嗯！”
她往前递了递，程红泪手指掐出一支烟。
吴梦怡注意到她的手上满是缝合线。
不过不甚在意。
程红泪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随手划着。
一道闪电划过，烟也点着了。
“呼——”
“真是憋坏了啊！”
程红泪松了口气。
吴梦怡自己也点上一支烟。
“算不上，算不上，你来之前，我刚冲了一发，正是空虚状态了，一点都没憋着。”
“谁跟你说这个了？”
程红泪嗤笑。
她撩起白大褂，随意坐在炕沿上，穿着黑丝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
她吐出一口烟圈。
吴梦怡打开游戏机，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地上，开始玩《三目童子》。
“你们人类真是奇怪，为什么喜欢玩这种东西？”
程红泪盯着屏幕说。
吴梦怡撇了撇嘴巴。
“因为人类很弱小啊，而游戏里的人很强大。”
“呵呵，我可以一点都不赞同你说的话，梦怡，你知道我现在东躲西藏，不是那些异类，而是被人类害的吗？”
吴梦怡叼着烟，按着手柄。
“陈市长不是死了吗？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感觉如何啊？”
程红泪笑了笑。
“养狗，被咬，是常事，我可不是在躲小陈那帮人，是外面来的。”
“外面。”
吴梦怡按下暂停键，斜睨程红泪。
“是外面来人了？难怪我的预知能力没有察觉到呢。”
说罢，她站了起来，把炕头的眼罩拿起来，蒙在自己的眼睛上。
静默了两秒，才开口道：
“一个是人类，一个……好像是人类。”
“都是男的，岁数嘛，好像跟臭弟弟差不多的样子，或者稍微大几岁。”
“嗯，其中一个是医生，不，应该叫‘秘医’吧？是你的熟人吗？”
程红泪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
“算是吧，有那么一点交情，我还挺喜欢他的。”
“哦，我喜欢另一个，长得好像女孩子，这么帅的男孩不多啊，今天晚上想着这个这个……这个叫什么？我看不太清楚。”
“苏弦。”
“哦，苏弦，好苏的名字呀，能拿他冲好几手呢！”
程红泪嘲讽的笑笑。
“梦怡，萧易还好说，苏弦别说是‘你们’，就算是‘我们’，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他极度危险，过去，曾经被丢入幻梦境的大峡谷整整一个星期，出来之后，不仅没受伤，连理智都跟进去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离谱，还能叫人类？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物种了吧？”
吴梦怡摘下眼罩，随手丢在炕上。
“呵呵，如果你觉得他算离谱，那你真应该渐渐这两个家伙背后的那个人，那才是真的离谱。”
“哦？”
吴梦怡一听来了兴致。
可程红泪立刻给她一盆冷水。
“别想了，那个人不会来的。”
“哦。”
失望的耸了耸肩膀。
“那你想怎么样？”
“让我在你这里躲一阵子。”
“那倒无所谓，反正，你还挺有意思的，只不过，卓芸儿那边，你真的不想管了？”
程红泪掐灭烟头，走到冰箱前，自己拿出可乐。
“那个实验体已经失去价值了。”
“真无情呢。”
说着，吴梦怡再次戴起眼罩。
“你还想看什么？”
程红泪疑惑的看着她。
“嗯，我有种直觉，女人的直觉，感觉你肯定遗漏了什么，所以，我要看一下。”
吴梦怡岔开两条腿坐在炕上，程红泪坐在电视柜上。
喝一口可乐，抽一口烟，看着吴梦怡。
望着她微微抽搐的身体，从旁边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
吴梦怡不满的擦了擦。
“你就不会回避一下？”
“我对你们人类这些行为很感兴趣，继续吧。”
吴梦怡团了团卫生纸丢在地上，然后摘下眼罩，转身爬到放在炕上的衣箱旁，翻找着什么。
呼——
程红泪吐了一口烟问道：
“看见了吗？”
“看见了哦。”
“说说？”
程红泪饶有兴味。
“呵呵呵，不行，你知道我的能力的限制吧？”
吴梦怡翻出一条内裤换上。
然后光着脚下地，跑到冰箱前，拿出一只冰棒。
撕掉包装纸，温柔的舔着。
“限制。”
程红泪想了想。
“来找你的人，你骗他们说，你的能力是调查员序列，实际上，你是【邪神序列33，观星者】的拥有者。”
“你的能力是【第一星图，星判】。”
“可以预知的未来分为四个等级，按照干涉等级的高低排列——【彻底干涉】、【重度干涉】、【轻度干涉】、【禁止干涉】。”
她沉默了一下。
白色的眼球，开始染上红色。
“梦怡，我记得你说过，你给芸儿做出的【星判】是【禁止干涉】这个等级的。”
“而【禁止干涉】这个等级还带有不可言说的强制性，你能知道，但不能说出来”
“她的预测，正是这个等级的，所以具体内容你连我都未曾告知过。”
“也因为这样，我本来以为，是我杀了芸儿呢，但陈市长的出现打断了我的步骤，也让我知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她顿了顿，继续说：
“但是，从时间来看，卓芸儿应该已经死了吧？为什么还会有她的未来？而且，依然是【禁止干涉】?”
说到这里，程红泪站起身，向吴梦怡走过来。
她的两只眼睛完全变成了没有眼白的血红。
缝合线从衣服里面爬出来，蔓延到整张脸的肌肤。
样子开始变得恐怖而绮丽。
吴梦怡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抱歉，我的确不能说，你知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能力限制我，根本就说不出来。”
她随手把雪糕棒丢在地上。
“这样吧，你再给我拿一支雪糕来，看看能不能想办法从能力里面找出一些漏洞。”
“冲完之后，就特别想吃凉的。”
说完，她笑眯眯的看着程红泪。
血色开始从程红泪的眼睛里褪色。
“呵呵呵，无论是人类，还是异类，能这样对待我的，除了苏弦，就只有你了，梦怡，你真是个特别的人。”
说罢，程红泪还真的走到冰箱，打开了冷冻室，然后用抱怨的口气说：
“哎？没有橙子味的吗？我讨厌苹果味的。”
“哎，还有草莓味的，对了，给我一根苹果味的。”
“我都说我讨厌苹果味的。”
“我吃啊，你讨厌，我吃啊！”
吴梦怡大大咧咧的说道。
程红泪撅了撅嘴巴，拿出一支草莓味的，撕开，含在嘴里，然后又拿出一支苹果味的雪糕递给吴梦怡。
——————————
另一边，苏弦的摩托车停在了市政厅的门口。
他刚一停下，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
“你给我站住！站住！”
戴着面具的脸，微微向后看。
萧易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向他跑过来。
跑到他跟前，萧易还在拼命喘气。
“哈、哈、哈！你、你、你太过分了！也不等等我！哈、哈、哈！”
苏弦歪着头看了萧易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根小铁棍，向着远处用力一扔。
咣当当！
深夜的街区，寂静无人。
铁棍掉在地上的声音异常刺耳。
萧易一边喘气，一边回头看看铁棍。
然后再回头看看苏弦。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弦的面具喷出一些蒸汽。
“我还以为你会捡回来呢。”
“你当我是狗啊！”
“嗯，因为狗才会追摩托车呀，不过你还真厉害啊，有十公里了？你就用两条腿就能跟上，一般的狗子跟你还真比不了。”
“你这小子！最近是不是太嚣张了！？你忘了是谁让你拥有今天的吗！”
“嗯，每天睡觉前，我都会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的父母，还有我的朋友们……”
“你要感谢的是我！没有我你怎么可能过上这种开挂的人生！要不是我让你拥有‘能力’，你现在就算说好点，也得是在卖屁股！你这个光有脸好看的家伙！”
“萧易，我是很帅，至今为止我还没见过比我更帅的，但你的嫉妒这么明显，是不是太难看了啊，爷们儿一点啊。”
苏弦大度的拍了拍萧易的后背，差点把萧易气死。
这时候，市政厅的玻璃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青春靓丽的女秘书。
萧易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酷酷的嘴脸。
“萧医生，事情办完了吗？”
女秘书的声音跟缝合怪秘书一模一样，只是外表完全是个前凸后翘，风姿绰约的三十岁美女的模样。
“嗯。”
萧易沉默的点点头。
“萧医生，战斗很激烈吗？您浑身都是汗。”
“还行吧，比想象的难对付，不过总算是解决了。”
明明是一口气追着摩托车跑了十公里累出来的，而且他基本上什么都没做，就被司鸿羽给秒杀了。
苏弦没有戳破他，径直走向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