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残害了顾子瑜一家的序列拥有者，的确说过自己是“天命会”的。
“这个城市，的确有一些序列拥有者组成的组织，这也是泪姐想要组建‘末日姬霸传奇’的原因。”
“大瓜妹，那个名字已经被否决了！绝对不要叫那种名字！新名字已经决定好了呀！”穆青坚定否决。
卓芸儿咬着吸管，丝毫不在意穆青说什么。
“不过具体情况，泪姐更清楚，人家只管杀异类……”
叮叮叮叮！
司鸿羽的手机响了。
穆青马上贼兮兮道：
“阿羽，你的手机铃声怎么跟大瓜妹一样啊？情侣音啊？”
司鸿羽辩解：
“不是，因为我的手机是新的，来电铃声是卓芸儿设置。”
“为什么是大瓜妹设置的？”
“因为司司的手机是人家买的。”
“啥？”穆青吃惊的张大嘴巴，“还说你俩没奸情！？”
“嘘！”
司鸿羽竖起手指，他摸着手机，确定电话号码。
“是未知电话。”
“啊，是泪姐，我告诉了泪姐你的电话，是她打来的，真奇怪，有事为什么不给人家的手机上打呢？”
卓芸儿看了一眼说。
泪姐给我打电话？
司鸿羽接通电话：
“喂？”
果然，电话那边传来了程红泪的声音：
“小司，你在霸天饭店吗？”
“是，我在跟卓芸儿他们一块吃饭，你要来吗？”
“不了，你跟芸儿说，晚上大家一起吃火锅，在我家，还有，你下楼来，现在，一个人。”
“什么事？”
司鸿羽谨慎的问。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天命会，你有印象吗？一个序列者组成的‘小公司’。”
司鸿羽一怔。
“你在监听吗？我们刚刚才提到这个组织啊。”
“那可真是巧了，有点工作给你，跟天命会有关。”
司鸿羽颇为嘲讽的笑了笑。
“泪姐，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你们的成员，不要随便差使我。”
“这可不是差使啊，小司，我这是在帮你擦屁股，我只能说……顾子瑜也在我车上，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
“……天命会，联系你了？”司鸿羽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和顾子瑜杀了天命会的【枪手】，对方找上门来了。
“嗯，对，他们的一个成员在红林小区失踪，不可能不调查吧？结果一查发现……序列拥有者的圈子比你想象的要小，怎么样？去吗？还是说你要自己摆平？老实说，我的组织刚刚成立，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跟这些老牌地头蛇起冲突。”
“他们怎么找到你的？”
“天命会的组织成员中，有人拥有【调查员序列42，侦探】。”
司鸿羽记得卓芸儿给他的文档里有这个序列能力，似乎能从最细枝末节的线索中直接推导出最终结果，是个非常方便的非战斗类技能。
司鸿羽思索了一下。
“好，我这就下去，卓芸儿他们呢？”
“可能会有脏活儿，不适合芸儿他们。”
“……知道了。”
司鸿羽挂上电话，发现卓芸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司司，怎么了？我听见了天命会？”
司鸿羽背上魔弦琴。
“嗯，有点事，对了，泪姐说今天晚上在她家吃火锅。”
“哦，这样啊，那人家要去睡一觉，好困呀，吃完火锅，我们还要通宵打游戏，司司，你也不要太累着啊！”
“……”
司鸿羽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向外走的时候遇见了秦炎。
“怎么了？这就要走？”看秦炎情绪稳定了很多。
“嗯，泪姐找我有事，晚点再见。”
“好。”
电梯门一开，司鸿羽走了进去。
————
今天街上的风很大，程红泪站在红色超跑边上，风鼓动着她敞开的风衣，一双穿着黑色的长腿在风中傲然耸立。
“你的拐杖呢？”
程红泪看见司鸿羽手中什么都没有，奇怪的问。
“被打坏了。”
司鸿羽简单的说着，他走向副驾驶，因为顾子瑜坐在后车座。
一上车，司鸿羽先礼貌的打招呼：
“顾姐，睡得好吗？”
顾子瑜眼睛肿的像核桃，显然是狠狠的哭过的。
“嗯，还可以，司先生。”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小司就行，对了，顾姐，虽然可以叫我‘小司’，但我姓司鸿，不姓司。”
“啊，呵呵呵，这样啊。”顾子瑜笑的还有点勉强。
而且她在发抖，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司鸿羽皱皱眉头。
待程红泪坐进驾驶席，他立刻问道：
“泪姐，天命会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程红泪一边小心把汽车开上马路一边说：
“序列拥有者组成的帮会，有自己的准则，会规，认为异类正试图窃据世界，一些人类被天命选中，觉醒了序列能力，命中注定带领人类夺回世界主导权，消灭所有的异类——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组织吧。”
“真崇高呢。”司鸿羽不加掩饰的嘲讽道。
“呵呵呵，也不用这么看不起人家，人不中二枉少年，突然之间得到了力量，会产生一些很自我中心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少年？”
“嗯，天命会一共二十二个人，他们的会长的代号是‘夜神’，十七岁，是天命会唯一的【邪神序列】拥有者，其他人都是【调查员序列】。”
司鸿羽这才明白，为什么卓芸儿会着急给大家起代号，看来序列拥有者流行用代号来称呼彼此呢。
……
越听越中二呀。说起来他过去在教团里也曾经有过代号呢——虽然不是“死亡调音师”。
“这么年轻吗？那不就是个学生？”
司鸿羽有点惊讶。
“不是学生，觉醒了序列能力之后，他就辍学了，之后组建了天命会。”
“目前夜神人不在城里，因为听说有地方出现了强大的序列武器，对序列拥有者来说，序列武器多么珍贵，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
司鸿羽听了下意识抚摸着放在膝盖上的琴箱。
“既然夜神不在，那我们要见的……”
“是天命会的二把手——‘暗鬼’，之前，你和子瑜杀掉的‘枪手’，正是暗鬼引进会里的，而且这件事发生在夜神不在的时候，他自然是非常在意，而恰好我已经把组织成立的消息发在了暗网上，他们顺藤摸瓜的就找到了我这里。”
“你为什么要把组织成立的消息公开呢？暗中活动不是更好吗？”司鸿羽不解。
“嗯，做不到呢，小司，做不到，而且，公开也有公开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