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果实榨成的汁，注入到卓芸儿的身体里。
她的呼吸更加平顺。
面色更加红润。
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司鸿羽的脸上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
“切，不用那么一副死了老婆似的表情，当初老头子把老身弄活了，也是费了老大劲了。”
老太婆一边说，一边开了个桃罐头递给司鸿羽。
“先吃点东西垫垫，老身去给你弄个菜。”
“奶奶，不用了，我这就回去，堕天城的看守换了，我担心如果晚了就进不去了。”
司鸿羽跟老太婆说了那个女人的事。
他觉得自己打不过对方，至少现阶段是如此。
也许用上大招可以，但之后可就不好办了。
“嗯——”
老太婆听完，皱紧眉头，看司鸿羽在看她，于是催促道：
“快点吃，至少把这瓶罐头吃完，把老身烙的糖饼带上，子瑜他们老喜欢老身烙的饼了。”
司鸿羽点点头，吃起甜丝丝的罐头，尽量不去看卓芸儿。
“奶奶，这个看守，难道您认识？”
老太婆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认识倒不至于，但老身可能听说过这玩意的传闻。”
“老头子过去跟老身提过，好像有一种异类很是邪乎，他们长得跟人类差不多，但就算是集合十几个那个什么的……者，都打不过一个这玩意。”
“序列拥有者？”
“对，序列拥有者！而且，其他的异类好像也很害怕这种异类，哦，对了，你们不管这个叫异类，叫……啥来的？”
“怪类。”
“对，怪类，其他怪类都害怕这种怪类，反正就挺霸道的。”
“奶奶，那爷爷有没有说过，堕天城有多少这种怪类？”
“他还真说过，”老太婆狠狠抽了一口烟，“他说……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他说，正是因为一个都没有，他才偶然听其他的怪类提起这种玩意。”
老太婆把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狠狠碾灭。
“总之，这种被其他怪类称为‘贵族’的东西非常非常难对付，连老头子那种美男子都打不过，你就更别勉强了，实在不行，你就别回去了，虽然城外没有异类，但我们群策群力，也许能想点别的办法。”
司鸿羽的目光瞥向卓芸儿，没有说话。
老太婆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哎，当初人家也是这么劝我老头子的，行吧行吧，谁让芸儿跟老身一样，都是祸国红颜呢？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吧。”
“谢谢奶奶。”
“丫头应该没有”
短暂停留后，顾子瑜开车载着司鸿羽离开公寓，再次踏上前往堕天城的道路。
这一次，司鸿羽带上了魔弦琴。
他有新的计划。
只不过，新的计划，需要稍微冒冒险，燃烧燃烧生命罢了。
但是，义父也曾经说过：
人生若只如初见，男人至死是少年。
好吧，完全不知道那个万年老处男说的是个什么戟把玩意。
但至少，司鸿羽觉得，男人一辈子，至少也得有个能值得自己赌上性命的女人。
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