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这边历练的弟子众多,大点的房间两人一间,小的房间一人一间。
去的多了魏无羡也就几乎只能勉强记住他的房间,蓝忘机的房间,温情的房间等等。
蓝湛是怎么知道那房间里有这玩意儿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魏无羡道:“蓝湛,你知道这儿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吗?”
蓝忘机道:“春宫。”
“……”好家伙,这两个字就这么不假思索的说出来了,一点也不扭捏,也不卡壳,看来是早有预谋啊。
“原来你知道里面呢是什么东西,那你把他偷过来是想干嘛?”
“不是偷。”
“哈哈哈哈,不问自取便是偷,这还不是偷,你都差点把别人的房间翻个遍了。”
面对魏无羡的调侃,蓝忘机一本正经的道:“会还的。”
魏无羡笑的一脸暧昧:“哦~会还的啊,那还之前要干嘛?”
蓝忘机低下头来,似有些不好意思:“一起看。”
“哈哈哈哈。”蓝湛喝醉了竟然邀请他一起看春宫!这要不要太玄幻了。
魏无羡此前除了藏书阁那次作弄蓝忘机,把他气的让自己滚之外他还曾经在被莫玄羽献舍之后买过一本关于龙阳的春宫。
那时也是他们刚确定彼此的心意不久。
某天蓝忘机去给小辈们授课,他就翻出了在集市上买的春宫,这还是他第一买关于龙阳方面的,一连买了好几本挨个看。
毕竟他可是在蓝忘机之前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竟然可以这样做。
为了丰富理论知识他抱着书好好钻研一把心态,看了一下午就等实践了。
到了晚上又在他准备一展宏图震惊蓝忘机一把的时候,蓝忘机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变化,再三逼问之下魏无羡告诉了他实情。
蓝忘机知道后直接把他的那几本书给锁了起来,美其名曰不让他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现在还记得蓝忘机那时说的一句话:“实践出真知。”
……
曾经一看就恼,一看就炸毛,根本不让他看的人此刻喝醉了酒竟然要拉着他一起看。
妙哉~
这酒可真是,好东西啊。
两人坐于桌前,那盏昏黄的灯光照亮一小方天地。
二人挨的很近认真的盯着面前的书籍,如果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还会以为是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
只见蓝忘机的手指翻开第一页,上面是一个人趴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只桃花向远处眺望,等待情郎。
旁边还有一行人的话语,代表着这人心里的话。
然后是第二页,从门口又进来几个人物。
魏无羡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按道理来说这些画风也太正常了吧根本没有他想看的的那些什么,嗯嗯啊啊的东西。
又翻了几页,终于另一个主人公出现了,经过一番漫长的两人诉说相思之苦,然后那两人就开始拥抱接吻。
看在兴头上魏无羡笃定下一章应该就是了。
可等了半天,这一页后蓝忘机的手就不再翻动了。
魏无羡把视线移到蓝忘机的脸上,只见他的整个耳垂在灯光的映射下红像是要滴出血来,琉璃色的眼眸有些闪躲,睫毛颤动的有些厉害。
顿时魏无羡心里感觉有些好笑,这才哪到哪,图画上别人亲个嘴都羞成这样,就这样了还想和他一起看。
两人本就是坐在一起看的,挨的很近,魏无羡在他耳边吹气道:“怎么不翻了,后面的会更好看。”
蓝忘机的身体猛的激灵了一下,翻页的那只手抖了抖,几次预掀都始终没能掀开。
“小古板。”魏无羡嘀咕一声,握住他的那只手带着他把那页掀开了。
果不其然下一页如魏无羡所想的那样,画面中一人媚眼如丝衣衫半褪,摄人心魂,另一人将要压上。
魏无羡看得出这本书的画师画工很好,很有意境,虽然画面上的人物并没有一些大尺度的暴露什么,但动作表情惟妙惟肖。
比那直接进入主题的还要引人入胜。
在二人一同看书期间魏无羡的一只胳膊放压在蓝忘机的腿上,同时他的那只手对蓝忘机的另一只手又是揉又是捏的。
只不过这种情况没持续多长时间,魏无羡就有点压不住他了。
蓝忘机像是凳子上有钉扎了一般,怎么都坐不住,要不是有魏无羡在这一直摁着他,他早就弹起来了。
这怎么回事,这画上人衣服还没有脱掉呢就这么激动?!
魏无羡握了握他的手,直接就是汗津津的一片:“就这点能力,还和我一起看,你不行啊!”
蓝忘机一连几个深呼吸,也不知道是被魏无羡言语激的还被图画刺激的,他直接就把书给合上扔到了桌下像是烫手一般。
“哎呀!你扔了干嘛,精彩之处还在后面呢,咱们接着看啊。”
魏无羡伸手去捡,蓝忘机直接拦住了他的那只手,然后一脚把脚边的书踢出老远。
魏无羡被他这一操作给弄懵了,这不是他邀请自己看的吗?怎么感觉他好像生气了似的。
魏无羡尝试着和醉酒之人交流:“你怎么了?”
蓝忘机咬牙喘了一口气道:“污秽之物,看不得。”
他这大义凛然处决的模样就好像是魏无羡逼着他看似的。
如果是别人的话,魏无羡有可能会骂一句有毛病吧,但如果是蓝忘机那他就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毕竟蓝湛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人儿,这辈子遇到的最大尺度也就是自己了。
对这些东西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蓝忘机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个房间里有春宫的,又为什么会拉着他一起看,这个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蓝湛可是从不让他看别人的身体的,就算只是图画也不行。
算了明天等他酒醒了再问,魏无羡在他嘴唇碰了碰:“好啦咱们不看,这书还没有我好看,咱们来实践一下。”
蓝忘机揉了揉眉心,跟着他来到了床边,魏无羡帮他把外衫脱下,他就站好任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