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顺着他的脖颈直接咬上他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不行。”
魏无羡缩了缩脖子…“真是的,小小年纪又凶又霸道的不学好,信不信我今天不让你……”
………
这种事情对于蓝忘机来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自然就能当家做主。
真正的实力虽然没有显于表面但也够魏无羡受得了。
他们来这边本来就是来历练的,事情得以完美解决,又有负伤之人,经过一致讨论,决定再此休整一日后日再行返回姑苏。
第二日,魏无羡这一睡就直接到了日上三竿。
窗外的大太阳耀眼,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床榻之上魏无羡缓缓睁开眼睛,他动了动胳膊,表情微微扭曲,胳膊上的酸疼之感并没有因休息而得到缓解。
他在睡觉的时候也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的,他根本不敢动,一动就疼。
魏无羡哼哼了两声,桌边人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事物来到榻前。
魏无羡嗓子微干,看着他控诉道:“蓝湛,我胳膊疼,你昨晚好生厉害!”
蓝忘机把人扶起,帮他揉着胳膊,淡声道:“自作自受。”
魏无羡简直欲哭无泪。
昨晚他不让蓝忘机咬自己,蓝忘机没同意,然后二人就上演了一波《弓虽制爱》。
(接上面那)
魏无羡:“……信不信我今天不让你尚了。”
魏无羡这人的用语向来大胆直白,粗鄙不堪。
他说不给那也就是不给,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他回心转意。
当即一把推开身上的蓝忘机,拢了拢自己身上那几乎掉落的衣服,穿鞋就要下床:“你和你的手指头过吧。”
此时蓝忘机的火力彻底被魏无羡撩起来了了,又怎会放过他。
他一把将魏无羡整个人都拉了过来,拽掉他刚穿上的那只鞋子直接扔出好远。
魏无羡也不是生气也不是其他的什么,他就是想和蓝忘机犟一下,趁他还没养成看他真的能不能改掉这个习惯。
“蓝二公子这是要对我用强么?”
魏无羡故作正经的时候,就喜欢把对蓝湛的称呼换为蓝二公子或者是含光君。
因为蓝二公子和含光君这两个称呼一般是别人叫的尊称,这个称呼不如蓝湛来的亲昵,似乎又带着些许距离感。
这让魏无羡用此称呼调侃起他来就更是得心应手。
蓝忘机不言,盯着他的眼神炙热的仿佛是要喷出火来。
魏无羡浑然不觉,见他不说话,他也就只能自己反击,使出一招抵挡然后被蓝忘机化解,这样你来我往的不知过了几轮。
还好这床质量比较好,要不然早就承受不住直接断裂了。
两人过了三七二十一招,魏无羡的两只手已经被他全部握住,只见蓝忘机一把扯下了自己的抹额,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快速在他的手腕处打了个结,举过头顶然后死死的绑在了床边上。
姑苏蓝氏抹额质量上乘,绝非一般人使用常力所能挣开的。
魏无羡动了动手腕那绑的真不是一般的紧。
他被治服之后嘴巴依然不忘喋喋不休:
“堂堂姑苏蓝氏的蓝忘机,皎皎君子泽世明珠,长辈眼中的乖学生,同辈们眼里的好榜样,端方雅正不染尘埃的人物,今天竟然把同窗绑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实在是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蓝忘机半伏在他身上,以自身力量撑起自己的身体生怕压到他一点。
魏无羡见自己吼了这一么一长串的他还不为所动,接着叫喊道:“救命啊!杀人弓虽奸啦……!”
蓝忘机依然不为所动,魏无羡喊的越大声就越显得蓝忘机平静。
终于魏无羡的嗓子被他自己喊冒烟了,蓝忘机静静的看着他道:“我设了隔音你可以随便喊。”
魏无羡:“……”
几秒钟后,蓝忘机道:“不喊了?”
“不喊了。”
蓝忘机对他也很是无奈,起身倒了杯水给他,魏无羡想让他给自己解开,他没同意。
于是他也就只能这样小幅度的支起身体,一点一点的喝水。
喝完之后魏无羡又有了说骚话的力气:“蓝湛你可真是出息了,竟然学会了对我用强,你家祖先要是知道了他后人学成这个样子可不是要被你活活气醒。”
蓝忘机把杯子放回原处,听到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只不过的是他的一只手已经很明目张胆的向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
咬着词,一字一句的问:“你不喜欢吗?”
蓝忘机的这张脸真的是无比的正经,人也正经,如若不是他手做的事情不对那他将会更正经。
要死,他在哪学的?谁把他教成这样的?要不要进步这么快。
不过嘛,魏无羡怎么可能不喜欢,他简直要爱死了好吗!
……
魏无羡的胳膊就这么被蓝忘机绑在床头大半个晚上。
他现在就根本使不上一点的力气,一动就一阵酸酸疼疼的感觉传到身体的各个地方,就好似脖子落枕了的那种感觉,疼的让人表情变得呲牙咧嘴的了。
蓝忘机帮他按了好一会儿,昨晚两人闹太久,此时醒来也已经接近中午了。
魏无羡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蓝忘机道:“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魏无羡想了一下:“想吃馄饨,昨天咱们和玄羽出去的时候我看到有一家馄饨做的特别香。”
魏无羡这指名道姓的要哪一家的,蓝忘机不清楚,也就只能他们两个一起去。
蓝忘机去旁边拿他的衣服,魏无羡坐在床上失去他的支撑,直接就没骨头似的重新瘫回到床上。
蓝忘机拿来他的衣服再次扶起他,松散的衣服露出点点痕迹。
魏无羡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很是无力的道:“你的错,我动不了,你要帮我穿。”
蓝忘机不动声色的帮他拉上,照做把他的衣服给他一一穿好。
走起路时魏无羡的两只胳膊也不摆动,直挺挺的人像一根棍子在地上移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