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汉并未接过,只是眼中闪烁着犹豫,似乎在担心着什么,直到老人抬头说了一句“略略略”,他才脸色复杂的点点头,拿着药剂开始给老人上药…
止血剂和活力剂是经过我个人检测过的,其效果自然不用多说,所以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老人就迎着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颤颤巍巍的支着木棍站了起来,甚至还能在起身后对我拍拍手背,以表示那份在我看来微不足道的谢意…
就连大汉也在路过的时候,眼含感激的对我低了低身子…
我并未多做理会,只是扫了眼身边仅剩的两名野人,眼中闪烁着深深地郁闷…
妈的,一个个也不知道爱护一下自己的身体吗?怎么特么的全是伤?
之后的事情还算顺利,我仅以敲碎了三片手指甲,和一些皮外伤的代价,就成功结束了这场在我看来极为可笑的封建仪式…
同样的,封建仪式的结束,也代表着救援行动进入了尾声…
为表达感谢,老人给科研人员们灌下了解药,并在他们苏醒后,归还了之前抢来的各种装备,同时还借口驱散了其他人,单独把我叫进了最大的一间茅屋内…
“你们先在外面待着,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他聊聊,对了,包里有吃的…”
“要不我陪你进去吧?”
“不用了,你先和大家休息会吧…”
拒绝了爆炸头想要陪同的请求,我随手把战术背包丢给他,又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便转身钻进了茅屋之中,一眼就看见了正瘫坐在草堆上的老人…
此时的他不可谓不凄惨,全身上下可以说没一处看得见的地方,因为全都贴着用麻布包裹着的草药,爬满皱纹的脸上更是血痂遍布,再加上地上的劣质油灯,所照射出的微弱光亮,这导致本就形象苍老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位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了…
见我进来,他缓缓支起身子,伸出如枯木般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指了指一旁的小草团,眼中透着些许的敬佩…
“Guerrero asesino de demonios, puedes sentarte a mi do?”(屠魔的勇士,你可以坐在我身边吗?)
我并未拒绝,甚至在坐下后又凑近了些许,以表示内心的亲近,又转头看向竹墙上的兽皮,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Quiero saber el ea pintura”(我想知道这幅画的来历…)
似乎早就知道我有此一问,于是老人只是用手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便不假思索的给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答案…
“Fuimos pueblo de azteca y vinimos aquí vagando todo el o desde Teotihua porque ros antepasados fueron abandonados por los dioses!”(我们曾是阿兹特克的子民,因为祖先被众神遗弃,所以才从提奥提华坎流浪到了这里…)
“Lo que se representa ea pintura es una cosa divina que ros antepasados vieron una vez, y es por el que somos desterrados por los dioses!”(这副画上所描绘的,是我们祖先曾经看到的神明之物,正是因为它,我们才会被众神放逐…)
“Los antepasados creían que era fuente de poder de los dioses y que, siempre que lo siguieran, podíairse en dioses, por lo que lo pintaron en pergaminos esperanza de que s generaes futuras lo entraran de nuevo y recuperaraerritorio y gloria que una vez perdimos.”(祖先认为,它是神明的力量来源,只要得到它,就能够成为神明,所以把它画在了羊皮卷上,希望后代能重新找到它,夺回我们曾经失去的一切!)
“Los antepasados dejaron dos predies. primero, solo aquellos que se atreven a ear a los dioses son verdaderos guerreros, y solo los verdaderos guerreros puederar dóán los dioses.”(祖先曾经留下两条预言,第一,只有敢于直面神明,才能成为真正的勇士,而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找到画中神物之所在!)
我微微眯起眼,起身将兽皮拿下,稍稍磨损了一会,突然发现手感不像羊皮卷,反而更像缝在兽皮上的麻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