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广王府
身着黑袍金丝华服的男子正坐在一屋内的正座上,手里把玩着像飞镖般的暗器。左右两侧站了几位身着黑袍的侍卫,脸上戴着月牙黑色面具。这一看就像不良组织。
近眼看,坐着的男子皮肤白皙,长相俊美,可那血红色的唇映着皮肤却不像人般的令人胆颤。
长广王,不是皇家的人,但传闻却和先帝有着非常人般的关系,先帝在时对他恩宠百般,封为等级最高的长广王,有免死金牌,可随意入宫,生辰过节皆有赏赐,可以不问朝事,但先帝会重大事件向他询问。即使长广王在江湖上做了些买卖,先帝对他还是睁只眼闭只眼。
先帝临终时还特地叮嘱一定要继续厚待长广王。
因此,长广王在当今朝廷的威严还是很大,这也是当今皇上的一大隐患。
“归月,来京城了?”男子把玩着手里的暗器,随意询问着下面的人。
“是,听说还带着两个人?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一个像是儒生。”
“哦?儒生?有意思,归月…这武器是该要物归原主。既然归月回来看看,先去迎接。”男子眼眸里透着丝阴冷,不知是敌是友。
——
“可终于到到了!”阿青蹦下马车,和两人排队依次检查进城。
山有也带着个蓑笠,在人群中低着头排队,只见前方来了几位黑衣带着面具的侍卫打扮。毫无表情的站在城门。
“哈,长广王的人怎么今天来了?”城门口的小兵见到两位黑衣面具,便一眼识出,这京城谁不知道长广王的势力,所以就算是长广王府的下人,也要点头攀附几声。
“接人!”黑衣侍卫很是冷漠,但还是象征性回答一句。
“接人,有哪位贵客是要长广王接啊!”城门官吏听到也侧身看了看排队的人。
山有走在江逾白身后,听到前方的谈话,想躲,但感觉是躲不掉了。
正带几人要让旁边的小吏检查通行,那站在身旁的侍卫想当然的看到了遮着脸的山有,便无情的伸手拦下。
“王爷有请!”
看着前方两个黑衣戴着面具的人,江逾白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后。
“先别问,到时候我会和你说……”山有小声对着江逾白说道,有转头满不在乎嗤笑一声,“…消息这么快,不愧是长广王!”,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但担心江逾白和阿青也会被带走。
“哼,叛徒也敢叫长广爷的称号,走吧!还有,和你来的这两位。”
听到另一旁的侍卫的话,山有走向前一步,语气冰冷“这是我的事,不管他们!别,涉及无辜。”
“这是长广王的命令,你敢违抗?”训练过得侍卫也不是好惹的。
山有知道长广王的阴狠,今日要反抗也会逃不出城,到时候就不是请去了。长广王府的暗明卫都是训练有素的,他曾经也是其中一名,此时,若是他一人也可与这些侍卫抵抗一二,只不过他从不敢与长广王府抵抗,也是没必要自找麻烦。
“好。”江逾白见对面语气不对,便拉着山有同意。
几人坐上了侍卫配的马车,而他们的驴车会由人稍后拉往。
不知走了些路程,下车后,眼前是高大的府门,黑色金框牌匾上大大写着长广王府。
因为先帝对其宠爱,长广王的民声大都百姓是知晓一二,后因他很少参与政事,在朝廷下的的民声也是较好。
“你,以前……”江逾白还是忍了忍问向山有。
“等有机会我会好好说明白。”
“王爷在府中等着,请。”
由侍卫引着几人从偏门进了府内,王府很大,但却有一种沉闷压抑。
几人进了前殿,只见到两旁站着带着面具的侍卫,中间那座椅上却没有人。
带路的两个侍卫把他们带到这就一次站会到了两旁的位置,只有江逾白和山有干愣的站在殿内。
山有觉得阿青年龄太小,不适合混于这种王府里,便让她先在京城酒馆住几日,等解决了这里的事,再去找她。阿青似乎也觉得此事有些复杂,便也听话的离开。
此时殿内一片寂静,不知那长广王在干嘛,是否是故意的,江逾白笔直的站在那里,两旁侍卫也严肃的站着,丝毫没有让他们坐下的意思,山有也不像平时那般随意。
半个时辰过去,才听到脚步声进来,两旁侍卫齐声恭敬喊到“长广王!”
江逾白回头看去,一身黑衣金丝,面色冷峻的男子走来,年龄看着比他们大些,三十多岁,但却仍旧竟有一丝娆美。
“长广王!”江逾白也依旧按照礼仪,微微俯身作辑道。
“这位就是江逾白,江先生?”长广王直走上座椅上,依旧面色冷峻,语气略有温和问道。
“是在下,长广王怎知?”江逾白疑惑,他很少出世,这长广王怎知他的名字。如若是山有的原因,他们才来,又怎会知道。
“本王……”
“不知王爷今日叫我来有何事?”山有打断长广王的话,面无血色。
长广王说到一半,被打断,也不怒闹“今日得知你来,作为旧主,这也是你生活过的地方,不应该邀请你来念故吗?”
“哼…那谢王爷几日照顾了”山有冷笑,像是对眼前人还有敌意。
“不客气,”长广王保持着微笑,“但不知你们此次前来是作何事?”
“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看看京城的繁荣。”江逾白回答,经过这些日与山有的相处和经历的事,他也学会了谨慎。
“长广王…那谢过长广王了。”
长广王好像把站在两旁的侍卫当做背景,不知现在让他们站在这是否只是闲聊。
“今日天色一晚,我们也旅途劳顿,王爷现在是让我们继续在这呢?”山有听不过这来回唠嗑,又是直意打断。
“聊到现在是本王忘了,本王早让人准备了宴餐和住所,宴请两位,请。”
“那谢过长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