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一道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围在江海河身边的李大仁等人不自觉的起身后退几步,
可转念一想,他们凭什么要听林安月的指挥。
“你要做什么。”
“瞎?”林安月手中拿着银针刺入江海河的穴位上,银针是她在相府之时常用来给林秉承针灸用的,便叫下人拿了来。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会不会在银针里下毒谋害江老侯爷。”李大仁冷哼一声,可下一秒打脸来的及时,险些窒息死去的江海河气息逐渐好转,可林安月玉手一挥将银针拔出。
“既然李大仁这么说,便让江侯爷等御医去吧。”
银针拔出的两个喘息功夫后,江海河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渐渐恢复正常的面色又又变成了红紫。
“救人啊,你拔针干什么!!!!”饶是不懂医术的李大仁在亲眼看到林安月针灸的效果后心里也清楚明白一件事情,如果等御医来的话江海河必死无疑。
“不是李将军您说本王妃要下毒谋害江侯爷么?这罪名本王妃可担当不起,还请江侯爷另寻他医吧。”
“……七,七,七!!”躺在地上的江侯爷七七七王妃的说不出来,更是瞪着嘴臭的李大仁恨不得把他脑袋开瓢。
老子都特么快窒息是了,你特娘的能不能少放几个屁,是不是老子死了你才高兴!!!
“方才是本将军多言了,还请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出手相救。”双手抱拳,李大仁低头不看林安月,他怕自己忍不住和林安月干上一架。
死丫头不愧是林秉承的女儿,生的牙尖嘴利一副蛇蝎心肠。
等着,今日所受到的耻辱他定会让林家父女千百倍的偿还!
“你呢?宋尚书。”
“本官怎么了?”一旁的宋刚成挑着粗眉,江海河发病和他有屁的关系。
“宋尚书方才骂的最欢像极了没事儿找事的泼妇,不对。”微微摇头改正了用词,林安月眼眸笑的清冷;“宋尚书可不及市井泼妇半分,最起码她们还知晓礼义廉耻,不像宋尚书一样恬不知耻。”
“林安月你当真以为本官怕你?”一而再再而三被林安月嘲讽,宋刚成拧着粗眉一步上前,抬起手便一巴掌打了下去。
“你敢打我闺女,宋刚成你个老不羞的兔崽子,老子和你拼了!”眼看着宋刚成的巴掌落下,说时迟那时快,林秉承嗷一嗓子冲了过来,一记飞踹将人踢飞三米开外。
接下来发生的画面是林安月……准确来说是众人有生之年能看到过令人惊奇且终身难忘的一幕。
宰相府门前,只见萧国百官之首的丞相爷骑着尚书大人身上,两手抡圆左右开弓kuku就是一顿猛锤!
“丞相不是文官么?怎么三两下就把尚书大人打吐血了呢。”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咱们这位丞相爷可是林家宗门不被待见的天才,还是天才中的天才。”
“三岁识字五岁诗经倒背如流,十岁就跟着已故老将军上战场,成年后因宰相夫人一句她不喜欢满身臭汗的大老粗弃武从文,而后从最开始乡试一路过关斩将官拜宰相。”
“还有,丞相爷舌战群儒多国使节一战成名那次,据传言当时在边境谈判的使节没有一个不被丞相爷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