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些事情,等回家再说。这天感觉比京市还冷。”林青河紧了紧自己的衣襟。
回到家里,周老爷子跟李德胜喝的有点多,各自回房睡觉了。
姚延边的酒量还可以,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比起那两位老人家,要好的多。
除了头有点晕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反应。
林青河跟母亲出去找桐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从丈母娘孙美香的嘴里知道周令也出去找她们之后,穿上棉袄也要出去看看。
这么久特么没有回来,他也开始担心,桐桐在学校里肯定不止林青河之前回来的时候说的那么简单。这小子肯定惹事了。
还没有走出大门,周令也跟林青河他们就进了门。
看到他们回来,问:“妈,青河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桐桐在学校里惹大事了?”
平遥大娘提到这件事就替自己的孙子感到委屈。
“我们桐桐怎么可能惹事。他是被人欺负了。”
姚延边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谁会欺负他?”
“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让青河跟你说吧。”
孙美香的怀里抱着阳阳,对林青河身边的周令也道:“小也,你来抱着阳阳,我去把饭菜热一下,都凉透了。”
平遥大娘笑着道:“我自己来。”
“今天虽然有太阳,可温度还是很低的,你看你的嘴巴都青了,快进屋暖和暖和吧。”
周令也把阳阳抱在怀里道:“大娘你就不要跟我妈客气了,快进去吧。”
平遥大娘笑着说:“没事,咱姐俩一起,这样也能快一点。”
“这样也好,咱姐俩一起说说话。”
在房间里的周小艺也知道桐桐在学校犯错误被老师关在教室里不让出来的事。
时间这么久没有回来,她一直很担心。
现在听到林青河跟婆婆回来,他们在外面说话,也没有进来。
忍不住好奇下床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姚延边看到媳妇出来紧张的问道。
“我没事,桐桐到地咋了?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说完就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姚延边进房间拿了一个毛毯过来,盖在周小艺的身上。
“保点暖。”
“没事,还有一天我就能出月子了。嫂子当时也就坐了一个月就出月子了。你不用担心。”
林青河笑着说:“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当时出月子的时候,天气已经和暖和了。现在寒冬腊月的,凉气跟湿气很容易进入人的身体,关节等各个地方。你听妹夫的不会错的。”
周小艺看了自己男人一眼,笑着说:“我知道了,现在是在房间里,我也不出去。见不到风不碍事的。你跟我说说桐桐在学校怎样了?”
姚延边,周令也抱着孩子,丫丫也依偎在舅舅的身边。
林青河就把在学校的事情的跟他们说了一遍。
周小艺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有这样的母亲吗?跟孩子说那么狠毒的话,那孩子该有多难过呀。她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啊?”
林青河叹了口气,“谁知道呢?看她那个样子距离精神出问题应该也不远了。”
“那个孩子虽然可恨,但也挺可怜的。三四岁的孩子,跟丫丫差不多的年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事的后果。她的父母不应该怪罪那个孩子。”
周小艺很同情那个才十多岁的孩子。
“那个孩子也挺坚强的。虽然心理已经有些扭曲了,如果学校跟家庭能够很正确引导的话,还不晚。毕竟那个孩子也只有十一二岁。”
周小艺点点头,“还是咱们桐桐善良。不计前嫌还愿意跟她成为朋友。回来,我一定要表扬他。”
姚延边不同意周小艺的观点,“孩子太善良也不好,这样性格在社会上容易吃亏上当。”
林青河是赞同姚延边的说法的。毕竟在社会上跟学校里还是不一样的。
“我很赞同妹夫说的话,于丹丹那个小姑娘虽然很可怜,但是她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心性脾气跟正常人不一样。
对于这样的人保持警惕是有必要的。”
周令也也赞同自己媳妇的说法,“妹夫跟青河说的对,那个孩子那么极端是危险的。像这种性格的人最容易冲动犯罪。
等桐桐回来让他要对那个孩子保持警惕,最好能重新换一个班级。”
周小艺听他们都这样说,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想到桐桐现在还跟那个危险的小女孩在同一个班级,又是同一个座位,越发的不安起来。
她抓住坐在自己身边的姚延边,“你们都这么说那孩子极端,现在桐桐还跟她坐在一起,岂不是很危险?”
“没事的,没有事情刺激她,她不会发疯的。她不敢再犯错误。否则,她的母亲真的会抛弃她。”林青河很肯定的说。
周小艺叹了口气,“那就好。等桐桐回来,我的好好跟他说说。最好能离开那个班级。那老师也不是好东西,我们桐桐在那样的班级里真的是太危险了。
孙美香在厨房也从平遥的嘴里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做了半辈子教育工作的她来说,这样的孩子她也是见过的。家庭不和睦,会导致孩子偏激,自卑,社恐,甚至报复社会。
那个孩子的一家很明显在心理上都出问题了。如果不进行心理干涉,可以设想将来绝对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她从事教育三十多年,对这方面有经验。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见见这对母女。
热好了饭菜,端上了桌子。
林青河跟平遥大娘上桌吃饭。
吃完了饭,大家坐在客厅里说话。
孙美香就把自己想要见见这对母女的想法说了。
平遥大娘第一个同意的。
“你要是真的能把那丫头的心里疏导开,那我孙子的安全就有保障了,哪怕他不转班,我们也不用担心了。
延边你明天去学校打听一下那孩子的家在哪里?”
姚延边其实是不太赞同的,“这样贸然的去人家里拜访,是不是不太妥当。人家或许不一定希望别人参与他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