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受委屈了。
祁渊俊脸犹如覆了层寒霜,他往前一步,把肖宝宝挡在身后,浑身气势释放而出,有着强大的压迫力,但只有他身边的孩子,与他的妻子是永远不会被这种压迫力所威胁。
祁渊锐眼如鹰,唇角浮现出冷漠的笑,“祁野,白瑶,你们……”
白瑶用情感充沛的两个字打断了他的话,“爹地!”
祁渊眼皮子一跳。
白瑶伸手指着祁渊一家人身后,“有人来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抖落了一身的雪,爽朗的笑出声:“这么热闹,大家都在啊!”
祁幸运瞥了眼,抱怨了一句:“来的还真早啊。”
来的人正是祁家的姑爷,阮帆南,他因为工作问题是最晚到的,可他一看到祁幸运,就拿出了藏在背后的手,一束红玫瑰花就被送到了祁幸运的面前。
祁幸运顿时就被他的小惊喜哄高兴了。
他们夫妻结婚多年,虽然还没有孩子,但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模范夫妻。
也正是随着阮帆南的到来,祁渊一家四口与祁野小两口的战争打了休止符。
阮帆南是个活跃气氛的好手,他似乎没有察觉祁家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对谁都是笑呵呵的,有他在,场面是绝对冷不下来的。
贺管家让佣人多加了几副餐具。
阮帆南聊的正起兴时,随口说了句:“贺管家,你再多拿几瓶酒来。”
说完就继续和其他人说话去了。
在祁家人眼里,贺管家本来也只是个下人而已,谁对他发号施令都是应该的。
酒窖在仓库小楼里,需要走出大门,在雪夜里走一段距离才能到。
贺管家转身打算去酒窖。
祁幸运对阮帆南说了句:“桌子上的酒还不够你喝的吗?还要什么酒?我告诉你,你要是喝醉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阮帆南是个妻管严,立马点头说不多喝了。
贺管家便继续站在角落里,安静的等着哪位少爷小姐吩咐自己做事。
祁一一坐在爹地身边,一直撅着嘴巴,生气的模样很可爱,不管爹地怎么哄她,她就是一看到白瑶与祁野就觉得讨厌!
祁唯忽然发起了虚汗,犹如是被吓到了一样身体不舒服,肖宝宝先送祁唯回房间休息,她从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走廊上的走过来的人。
白瑶晚上喝了点酒,但她高估了自己,就喝了一小杯而已,她就觉得上了头,现在趴在祁野的背上,在他耳边哼着自己现编的不成调的小曲,兴致来了就会“啪嗒”几下亲在他的脸上。
把祁野亲的忍不住轻轻的笑。
肖宝宝一眼就看到了祁野脸上大红的唇印,如果不是她早就认清了他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她恐怕还会觉得心痛吧。
肖宝宝不会让自己沉溺于过去,擦肩而过的瞬间,她怀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善心,说道:“祁野,你和她在一起,希望你不会后悔。”
祁野停住了脚步,漆黑的眼眸诡异的看着多话的人。
肖宝宝莫名觉得背后发寒。
白瑶圈住祁野的脖子,从他背上抬起头来,她醉醺醺的朝着肖宝宝露出了个笑容,“你说的那个她,是指的我吗?”
肖宝宝重生之前,总会在明艳漂亮的白瑶面前感到自卑,但现在重活一世,她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肖宝宝了,她直面白瑶,毫不怯懦的说:“是,我说的就是你。”
白瑶的外表有多么的漂亮,内心就有多么的恶毒。
上辈子,也是在这个公馆,肖宝宝被白瑶从楼梯上推下来时,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阴险恐怖。
白瑶捧着祁野的脸,凑近他问:“祁小狗,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会后悔呢,你会后悔吗?”
她故意离他很近,却偏偏不用嘴碰他,明目张胆的故意吊着他。
祁野摇头,紧紧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眼珠子只注意到她红艳的唇是怎么动的,迫切的渴望她可以奖励自己。
白瑶笑眯眯的抬头,“小妈,你看,我老公说不会后悔呢。”
肖宝宝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她以前追逐的男人,却像是个被白瑶玩弄在手心里的小狗,毫无自尊可言。
肖宝宝最痛恨的就是这一点。
“对了。”白瑶舒服的趴在祁野宽厚结实的背上,她笑着晃了晃悬在空中的腿,慢悠悠的说:“您老人家可不是我家祁野正经的妈,所以您别想拿长辈那一套压我们。”
白瑶身下的小狗已经被她蹭的有点耐不住了,白瑶奖励性的摸摸他的头,轻飘飘的看了眼肖宝宝,“我再多提醒你一句,你以后要是再敢含沙射影的骂我男人,我就敢骂你男人。”
肖宝宝怒而抬头,“你!”
祁野看了过去。
肖宝宝顿觉如芒在背。
白瑶笑意盈盈,“我说到做到哦,小妈。”
祁野背着白瑶,迫不及待的进了斜对角的房间,把门关的紧紧的。
肖宝宝一张娇俏的脸被气的通红。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她成了祁渊的妻子,白瑶与祁野还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
白瑶被放在床上还没躺平,身上就多了个拱来拱去的男人。
她喝了酒,也有点亢奋,但还是不喜欢他这粗鲁的方式,尤其是察觉到他的头在一路往下时,她清醒了点,“祁小狗,我不要!”
祁野抬起头来蹭她,不停的在她耳边哼哼。
是她说的,今天吃完饭后可以随他怎么玩。
而他最爱的玩法,就是把她浑身上下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把她的身上都涂抹上属于他的味道,最后再把她卡的死死的,让她很长时间都不能和自己分开。
白瑶很少让他这么放肆,因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他哼起来的时候,实在是太让人头皮发麻。
白瑶叹气,接着捧起他的脸亲了上去。
祁野一双眼在黑暗里突然像是有光在闪烁。
——
到了凌晨两三点,累极了的白瑶突然被一阵动静惊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生什么事情了?”
祁野把还未能与自己分离的女孩往怀里搂的紧了一些,他低着头,轻轻的哼着她喜欢听的腔调。
白瑶困意上涌,又睡了过去。
等到了第二天,她才知道山上与山下唯一的交通通道,也就是那条能通缆车的绳索断了。
至于原因,当然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