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园哥,这里!”
毛利兰朝着四处张望的雾见影月挥挥手。
“小兰。”
雾见影月穿过人群,步履从容和毛利兰一起朝着美术馆走去。
“小兰,谢谢你今天邀我出来玩。”
听到北园哥的感谢,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
“哪里啦,北园哥。我还怕打扰到你工作了呢。”
“哪里,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其实我是一个比较宅的人,之前因为我弟弟很喜欢到处去看看,那时候我和他一起到是走了不少地方。现在我一个人,确实是很少出门。”
“咦,您弟弟不和你一起住吗?”
“是住在一起的,只不过他美国学校那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好,所以得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这样呀。”
——站在美术馆门口等待的毛利小五郎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一个俊俏的男子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来。
百无聊赖的姿态瞬间变得气势汹汹,盯着和自己女儿聊天的那个男子,同时大步流星的往这边走过来。
“小兰,这个男人是谁!”
正和雾见影月聊得开心的毛利兰被毛利小五郎大声又凶狠的语气吓了一跳,有些抱怨的看向了爸爸。
“爸爸,你语气怎么这么凶啊?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北园哥,一位家。”
“北园哥,这是我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是一位侦探。”
毛利小五郎听着自己女儿的解释,脸色并没有变好,看着那个温文尔雅的青年,他就是莫名的感到不爽。
倒是雾见影月感受到了他的敌意,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走到他身前。
“毛利先生真是久仰大名。我在报纸上看到过您的报道,您的破案经过真是十分让我心悦诚服啊,不愧是名侦探。”
毛利小五郎看着那帅气的小伙子崇拜的眼神,心里的不爽顿时灰飞烟灭,装模作样的谦虚起来。
“哪里哪里,只是破了几件小案子罢了。”
嘴里用着谦虚的语气,实则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了。
“毛利先生还真是谦虚呢,让亡灵能够安息,惩戒罪恶之人,这样的事,就需要像您这样的人呢。”
一边的柯南看着沐浴在北园哥甜言蜜语中得意的找都找不到北的毛利小五郎,感到有些无语。
案子都是我破的,你在骄傲个什么劲呀,毛利大叔。
刚刚还有些火药味的氛围一下就变得轻松起来,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美术馆。
像毛利兰一样,听闻美术馆中有会动的盔甲慕名而来的人不少,大多都是想来看看是怎样的盔甲。
毛利兰看着墙上的各种各样充满韵味的画,整个人完完全全被吸引住了。
“好多漂亮的画哦,来这里真的很好耶!”
她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旁边那一大一小的两人皆是双手插兜,满脸无语的看着欣喜的毛利兰。
“你们看这里,好漂亮的颜色。”
“的确是呢,这应该是毕加索的画。”
站在毛利兰身边的雾见影月颇为赞同的附和着。
突然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
“你们很喜欢吗,年轻人。”
一个非常慈祥的老人站在身后,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我也很喜欢这幅画呢,不对,应该是这里的作品,我全都喜欢。”
老人看着大厅里的画,眼里含着深深的爱。
“就像我的孩子,真是好可爱啊!”
毛利兰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慈祥的老者。
“请问您是?”
老人绅士的看着毛利兰,
“对不起,失礼了,我是这里的馆长。敞姓落合,你好啊。”
“是馆长先生啊,不好意思。”
“好了,请慢慢欣赏吧。”
老人打算离开了,但下一秒就看见有人碰墙上的画,顿时愤怒起来,大声的冲着那个男人吼道。
“洼田,你在干什么啊!处理作品的时候一定要戴手套,我说过好几次了。你又忘记了,是不是!”
一旁的毛利兰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
而那个被训斥的洼田也被吓得瞬间炸毛,
“对不起嘛。”
落合馆长气鼓鼓的走到他的面前,
“你不用做了。”
随后扫到了在不远处做事的另一位员工。
“饭岛啊,这儿拜托你了。”
那位叫洼田的男子十分不爽的离开了。
这时突然走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矮墩墩十分具有富态的男人对着落合馆长说道,
“和往常一样,也没有多少人来嘛。”
落合馆长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
“真中老板。”
那位叫真中的人倒是不在乎落合馆长的冷淡态度,眼神轻蔑的扫视了下四周,凑到馆长面前,如吸血鬼般贪婪的看着他。
“再过十天,这里就要关闭了。这一阵子就麻烦你们好好照顾,好好的照顾这些生锈的破铜烂铁。哈哈哈哈!”
在一旁听到他们交谈的毛利兰,等着那位真中先生离开后,带着惋惜的情绪走到落合馆长身边。
“这间美术馆,即将要消失了吗?”
馆长似乎也有些失落,低下了头,语气也有些沧桑。
“是啊,前任老板由于公司倒闭,只好将美术馆卖给了那位真中先生。”
那位叫饭岛的员工倒是有些愤愤不平。
“前任老板是因为真中先生愿意继续经营美术馆,所以才卖给他。结果那个家伙买了没多久,就要把这里整修成饭店。”
现场一下陷入了沉默,这时落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只见那个洼田不知道又从哪里推出了盔甲,头盔却被掉在了地上。
他匆匆忙忙的捡起头盔,正和设计师商量的真中老板也是瞧见了他,高傲的上下打量了他,语气傲慢的开口。
“你应该就是那位洼田吧。”
看到洼田看了过来,语气更加的尖酸刻薄。
“你的传闻我已经听说过了,你要快点凑钱张罗好啊。”
说罢,他大声的嘲笑着经过洼田身旁。
看着气焰十分嚣张的男人,洼田十分愤怒,将手里的头盔狠狠的摔在了盔甲上。
落合馆长沉默地带着饭岛离开。充满讽刺意味的戏剧结束,另一场戏剧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