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在凌逸的带领下,徒步前进,是一幅壮观的景象。所有人步伐整齐有力,手握冷兵器,身穿金属负重背心,脸上挂着坚毅的表情。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整支队伍如同古代出征的将士,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所有人除了身上的钢铁背心,都还附加了不少的负重装备,比如护臂护腿等等。他们的步伐虽然沉重,但是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在徒步前进的过程中,成员之间互相搀扶着,帮助着彼此。有些人因为负重而身体超负荷,但是其他人会主动上前搭把手。
这种团结和互助的精神,让整个队伍更加紧密和有力。
“老……老颜,你看看队长,又往身上加负重!这一路上,他已经不下十回,如今差个头盔,脑袋再扣上,就妥妥一个中世纪的全身盔甲套装咯!”谷浩一边喘气一边嘿嘿笑道。
冷颜眯着眼睛看向前面,只见凌逸正在往腰上系一根金属腰带。他整个人在阳光的照射下,全金属的盔甲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如同一个太阳般耀眼,让人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队长的实力随时随地都在增长,而我们却如此缓慢,看来还是压力不够啊!”冷颜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负重装备,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猜队长身上,现在的负重总和是多少?”谷浩满脸好奇地问道。
“猜个屁,你能不能别打击我了。来两个人,帮我小腿上再加个二十公斤绑腿!”冷颜没好气地说道,并吩咐下面的人帮忙加负重。
“猜猜呗!都一天没见丧尸了,闲的慌,聊聊天不是蛮好的,也能缓解一下枯燥乏味的行军时光。”谷浩仍在一旁侃侃而谈,似乎不问出个结果就不罢休。
冷颜踢了踢小腿,感受了一下刚加的重量,随口一句话,就将谷浩怼得愣在当场。
“我只知道,队长身上随便拆个部件下来,都能砸的你去见上帝!”
边上的血煞成员闻言,皆是忍不住嘿嘿直笑。谷浩耸耸肩,无奈地感叹道:“老颜,你这样以后会没朋友的!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你们都笑个屁哦!”
听到谷浩的话,那些队员笑得更大声了,整个队伍一扫之前的疲惫,都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在。
凌逸的感官何其灵敏,所有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他的嘴角一扯,露出一丝笑意,这样的氛围才对嘛。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笑话根本触动不了他们的笑点,但却活跃了气氛,让他们感到轻松自在。
笑话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在团队中营造出一种欢乐和融洽的气氛。
毕竟,高强度地行军和随机的遭遇战,让队员们经历了许多辛苦和压力,能够在笑声中释放压力,也是一种宣泄和放松。
“原地休息十分钟!谷浩,既然你这么好奇我身上的盔甲有多重,过来,我告诉你!”凌逸指示队伍暂时休息,并喊着谷浩过去。
“来啦!来啦!”谷浩欢天喜地的向着凌逸跑去。
“你躺在地上!”凌逸挑了挑眉,对谷浩说道。
“???啥,躺地上干嘛!”谷浩一脸的疑惑不解,但动作却不慢,乖乖地躺在了地上。
“很好!为了让你能更直观的了解我身上的重量,我觉得直接往你身上压一下,一定可以瞬间让你体会到有多重。”凌逸露出一丝微笑,淡淡说道。
“呲溜!”一声,谷浩手脚并用,匆忙地爬向远处,嘴里大喊道:“队长,不带你这么玩的,我这小身板扛不住啊,这一压就真见上帝了!”
“哈哈哈……”整个队伍看到谷浩那狼狈样,都是笑的前俯后仰,站立不稳。
突然,凌逸的耳朵一动,随即释放出精神力将感知扩散出去,好一会,他“咦!”了一声。
冷颜见此,急忙指示队伍做好战斗准备,然后开口问道:“队长,有情况?”
“没什么大事,东北方向有个小村庄,里面竟然有微弱的生命迹象。
冷颜,我先过去看看,你带队伍随后跟上,通知后面的队伍,改道小村庄,正好修整一下。”
凌逸吩咐完后,大跨步向着东北方向飞奔而去。数吨的负重,让他在奔驰间,地面上都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小村庄内,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正紧紧握住手中的铁棍,眼神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数十只丧尸。
他的妹妹就躲在身后的小屋内,整个身体都害怕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
丧尸们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摇摇晃晃地向小男孩扑来,它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鲜活的生命了,此刻都表现出无比疯狂攻势。
小男孩毫不退缩,勇敢地上前,迎接着丧尸们的死亡冲击。他奋力挥舞着铁棍,准确地击打在一只丧尸的头部,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他咬紧牙关,每一次的击打,都是为了保护妹妹,而拼尽全力的证明,完全就是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丧尸们纷纷倒地,但更多的丧尸却不断涌来。小男孩感到体力渐渐透支,但他没有一丝放弃的念头。因为他明白,只要自己还站在这里,妹妹就会多一丝生存的希望。
汗水从小男孩的额头,不断滴落下来,他喘着粗气,但眼中的坚定却丝毫未减。
他不停地躲避着丧尸的攻击,同时寻找着机会给予致命一击。每一次的出手都准确无误,毫不留手,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妹妹,惨死在丧尸的口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男孩的体力已经接近枯竭,身上也被丧尸抓得鲜血淋漓。但他依然坚持着,哪怕鲜血迷糊了双眼,哪怕手中的铁棍沉重如山。
最终,小男孩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最后一只丧尸击杀。他艰难地喘息着,身体开始摇摇欲坠,但目光中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妹妹从小屋中冲出,丝毫不畏惧满地的丧尸尸体,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紧紧地抱住小男孩,泪水模糊了双眼。
透着泪水的朦胧眼睛中,满是担忧和悲伤,但却只是无声地哽咽,并未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