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不时飘散出一股股沐浴露的香气,而从其身上传递出来的魅力更让这光着身子洗澡的人无法抵挡。她很温柔地对庄峰说:“先生,请您躺下来好吗?”
庄峰看到这个小妹,眼睛里闪过一道光,早把小芬对他的告诫忘的干干净净了,但听了小妹的话,他有点愕然,说道:“就这么让我躺下?”
这小妹一听,心中暗喜,叫你躺在床上,还需要什么方法吗?莫非他不懂那个过程的?是第一次来?小妹心中窃喜,那今天自己就容易蒙混过关了,可惜,小妹马上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庄峰没好气地说:“你不帮我脱衣服,我怎么躺下来?你又怎么给我做推油?”
小妹没想到,这还是个老手啊,但给人推油,还要兼带给他宽衣解带吗?他又不是小孩,自己不会脱吗?但她是不敢顶嘴。
庄峰张开双臂,小妹帮他脱下那件浴袍,此时,庄峰身上只剩下那条红色內裤了。小妹陪着笑着说:“先生,现在可以躺下了吧?”
庄峰叹了口气,嘟囔道:“怎么搞的嘛?怎么叫来个新手,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啊,要不是你人长得靓,我早就向你们经理投诉了!”
庄峰自己动手,从电视柜下拿出一条毛巾被,铺在了床上,然后他躺在了毛巾被上,双腿一曲,当着小妹的面,居然把那条红內褲褪了下来!小妹当然清清楚楚地看见庄峰的某个部位。
姑娘也不好奇,很随意的在庄峰身上按摩起来,说是按摩,其实还是那样,用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离和抚摸,过了一会儿,按摩小妹感觉庄峰皮肤有点发热了,就在他的身上,涂上那种黑糊糊的药膏,用手掌把药膏匀开。
几分钟后,按摩小妹也有点投入了,仔细地在他身上按摩,或者在姑娘的心里,升腾起一种职业成就感,庄峰说:“你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你挺傻的,不过傻得很可爱!”
小姐笑道:“我叫阿静,如果我做得不对,做得不好,请你告诉我,我会很感激你。”
庄峰嘿嘿笑道:“那我实话实说了,你的按摩水平,真的不过关!你不知道现在推油,流行全真教吗?”
所谓的全真教就是踩背的时候让一条短裙不要遮住按摩女郎的万种风情,让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以窥探到女服务员的下身;一般按摩女郎进入工作场所,不戴內衣的,按摩的时候,还要故意弯腰,使男人欣赏到无限风光,让他们眼馋,才能勾住他们的心。
庄峰见这姑娘有点懵懵的样子,就笑道:“我是这儿的常客,我来按摩时,恐怕你还在山旮旯里呢,现在比过去更开放了,比这刺激的还有呢,你师傅没对你讲清楚吗?”
小姐说:“我没有师傅,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通融一下?”
庄峰说:“我说嘛,怎么一窍不通的,原来是新手啊!全真空为客人服务,这是新兴的,提高服务的透明度和真诚度,我就是冲着这来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推油是推油,特服是特服,我不会违反游戏规则的。”
按摩小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脱就脱!谁怕谁呀?就让你看个够,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按摩小妹把上装脱下来,又把短裙褪到脚背上,自顾自地解着白色的內衣,当把自己脱得片衣不剩时,按摩小妹反倒感到一阵轻松,一种解脱,她还故意挺了挺胸,骄傲地说:“看吧,有什么了不起!”
庄峰发出一迭声的赞叹:“啧啧,小妹,你真漂亮啊!简直是完美无瑕!”
按摩小妹听了很受用,笑着说:“是吗?谢谢您的夸奖。”
他接着说:“有的女人,是穿了衣服好看,你呢,是不穿衣服更漂亮!美的东西,就要让大家欣赏的,那个汤加丽你知道吧,不是拍了人体艺术照,引起轰动了吗?你这么好的身材,藏着掖着,不是太埋没人才了吗?小妹,你过来。”
按摩小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并不畏惧,还是靠了过去,庄峰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伸手在她胸脯摸了一把,正在她惊愕时,他又在按摩小妹的屁股拧了一下。
按摩小妹有点疼,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动手动脚的?现在请您躺着别动,听话!”
庄峰居然没有胡搅蛮缠,很听话地不动了.......。
第二天,季子强却接到了冀良青的秘书小魏的电话,电话说冀书记请季子强现在就过去一趟。
季子强不知道冀良青找自己是什么事情,虽然在开发区的问题上自己和冀良青有了一点分歧,准确的说是给冀良青展示了一次自己的肌肉。但官场上的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他们总是在分分合合中去寻求一种平衡的,只要不是无法挽回的仇恨,大家也会在面子上让彼此都能过的去。
所以在季子强走进了冀良青的办公室的时候,季子强脸上还挂着笑容,很亲切的给冀良青请安问好,并殷勤的快步上前,拿出自己刻意装上的中华烟,给冀良青点上一支。
冀良青也就笑了,说:“子强啊,我可是记得你老抽芙蓉王的,怎么今天换牌子了。”
季子强就从兜里又掏出了一包烟来,的确是芙蓉王,笑着对冀良青说:“那是专门带上会客用的,我还是喜欢抽这个牌子。”
冀良青摇了一下头,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装两种烟的厅级领导啊,哈哈哈,坐坐,小魏啊,给季市长把茶泡上,泡我喝的,这季市长可是懂茶的人,不好蒙啊。”
小魏就答应着,把应该放进茶杯里的招待茶倒了出来,专门换上了冀良青每天喝的好茶,很快给季子强端了过来。季子强接过了秘书递来的茶水,因为冀良青这里泡茶都是搪瓷缸子,不是一次性那种杯子,所以季子强也就没有把杯子放下,他抱在了手中,一面暖着手,一面说:“冀书记今天一定有什么指示吧,请尽管的吩咐。”
冀良青笑笑,说:“没有什么指示,就算有指示,你季子强还能听吗?呵呵呵。”看似冀良青在开玩笑,实际上冀良青的话已经是很尖锐了。
季子强淡然的一笑,说:“当然听,永远听。”
“奥,真的吗?”冀良青表示怀疑的说。
季子强郑重其事的说:“真的,当然了,可能我们会在某些小的地方有一定的认识上的不同,但书记应该是了解我的,在大原则,大问题上,我还是会约束好自己,服从领导的。”
冀良青接过了秘书小魏从办公桌上端来的自己的茶杯,很认真的看着季子强说:“是啊,是啊,这我也可以理解,就不说职务关系,单单是我们两人的这个岁数,也一定会有不少看法上,理解上的不同,这可以理解,不过子强啊,我还是想请你明白一个事实,我从来没有想过压制和打击你。”
冀良青的话中之话也很清楚,那就是你季子强应该认清形势,你的大敌是庄峰,而不是我冀良青。
从表面来看,冀良青这样做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季子强在开发区的事情上坑了我一下,我依然没有记气,这应该算是虚怀若谷了。
但实际上的情况却是冀良青不得不如此,新屏市的格局他看的比谁都清楚,季子强的崛起已经成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单凭自己想要压制住季子强,不是不能,但太费精力,也太艰难,就算自己不惜一战,两败俱伤的打垮季子强,哪又有什么好处呢?反而让庄峰坐山观虎斗,最后形成一家独大的局面。
与其这样,还不如暂时维持这个三足鼎立的局面,用季子强去制衡庄峰,当然了,现在的季子强可能会是一把双刃的剑,用他也会伤到自己,可是形势如此,不这样也没有办法。
在冀良青心中,还有一个重大的问题要考虑,那就是季子强在季副书记那个派系中的地位问题,这就要延伸一下,想到过去的乐世祥和季副书记,和叶眉,和谢部长等人的关系了,在没有探明他们和季子强到底有多深关系之前,这个季子强自己是不能轻易压制,打击的,一切都要从大局考虑。
季子强也在思考着怎么回答冀良青的这句话,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季子强说:“冀书记,我很明白在新屏市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只是在有的事情上,我太过认真了,或许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这个人太年轻,太冲动,这种情绪可能是多了一点。”
冀良青停住了思索,等季子强说完话,点点头说:“不错,就拿开发区这件事情来说吧,其实从你的角度讲,肯定是对的,但从我的角度来看,却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但现在啊,不管怎么说吧,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要丢掉包袱,一切向前看。”
冀良青没有隐晦和回避开发区的分歧,这让季子强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不错,这件事情自己也许做的有点过了,但这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学不会官场中很多人掌握的那种难得糊涂的观念。
季子强用带点遗憾的语气说:“我当时可能考虑冀书记这一块少了一点,唉,改不了啊,有时候真的我自己都发现自己钻了牛角尖,这或许是修为不够。”
冀良青很满意季子强今天的回答,事情已经出了,季子强能表示出一点悔意,多多少少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点安慰吧,哪怕他季子强是假装的,也没有办法,冀良青就说:“这我就不得不说你几句了,季子强啊,如果你这个脾气不是这样,恐怕你现在早就不是今天的样子了,但话又说回来了,你这种闯劲和认死理的态度,我也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