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秘书长还不罢休,还在后面推,直至两人紧贴在一起了,妈咪“哇哇”叫,她不仅叫,还不停地动,不停地摩擦着季子强。
季子强哪经得住这刺激,。
妈咪很夸张地叫,说:。”
季子强脸涨得通红。
彭秘书长说:“这有什么奇怪?不然找你干什么?”
妈咪说:“我老了,还是找几个小妹过来吧?”
彭秘书长摸了一把妈眯的胸说:“这还这么大,一点不显老。”
妈咪说:“假的。”
彭秘书长便捏了一把,说:“一看就知道是真的,还很有弹性啊!”
妈眯不理睬彭秘书长,对季子强说:“老板,找几个小妹陪你们喝酒好不好?”
季子强笑着摇摇头,说:“算了,上菜吃饭吧。”
妈眯就转过身,走近彭秘书长,双手抱着胸,怕彭秘书长又占她便宜。
她问:“你说呢?要不要?”
彭秘书长捏了一把妈眯的屁股,“哈哈”笑,说:“你就两只手,那里顾得过来。”
妈咪也和彭秘书长很熟悉的,所以就没把她当成客人,现在有点不耐烦的说:“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彭秘书长这才说:“去吧,去叫几个小妹过来。”
妈咪离开后,季子强坐下来,他笑着对彭秘书长说:“你快成流氓了。”
彭秘书长也笑着说:“来到这种地方,就是要放开啊,我可不像你这样高雅,呵呵呵。”
碧云天酒店的姑娘分两种,一种是陪吃陪喝陪跳舞但不開房,一种是也陪吃陪喝陪跳舞又能開房的,彭秘书长悄悄告诉妈咪要能開房的那种。
彭秘书长在这种地方玩出了经验,找能開房的姑娘不一定就開房。能开房的姑娘那种事都能,还怕你玩?所以,她们放得开,怎么玩都不会生气。更何况,他还想着季子强呢,不管每次季子强要不要做那事情,但作为彭秘书长他是相信季子强这样年轻气盛,媳妇又不在柳林市的人,他是一定会有这方面的需要,只是他过于谨慎,但酒喝多了,敢保不来那兴致?如果,真需要,想開房,姑娘却是不能开户房的,那就太扫兴了。
当然,来陪客人的姑娘是要挑选的。十几个姑娘一字形站开来,衫裙穿得少且薄,胸脯挺得高高的,齐声说,欢迎光临。腰一弯,深深的乳沟白花花的晃眼。
彭秘书长知道,季子强从不自己挑姑娘,就主动给他挑了两个,一个丰盈的,胸大大,屁股肥肥的;一个高高的,苗条纤瘦。
彭秘书长说:“你们今晚就陪这老板。陪好了不但拿小费,还有打赏。”
季子强没有拒绝。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安排。当然,也只有彭秘书长才能这么安排。换了别人,季子强根本不到这种地方。
对彭秘书长,季子强还是能够相信的,一个秘书长,就像是身边的影子,更像是缠绕在大树上的藤条,大树没有了,藤条也没有着力之地,不管从哪一方面讲,秘书长都要维护自己所代表的的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也挺像是一种寄生虫。
季子强也知道彭秘书长隔三五天就给自己电话,请自己吃饭的用心良苦。有时候,他也渴望彭秘书长的这种用心良苦。
他太闷,工作压力也大,因此,他也有需要放松和调节机会。
不过,没喝酒前,季子强还有些拘束,还坐怀不乱,很正人君子,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坐在身边,他的手也不敢舒展。喝了酒,特别是喝了五十二度的茅台,酒精烧得脸发烫时,季子强绷紧的弦就松了,手就搭在姑娘的肩上,让一左一右两个姑娘的胸更紧地贴着自己。
彭秘书长看到了酒前酒后季子强的表现,悄悄对坐他身边的豐盈姑娘说:“和老板多喝几杯,把老板喝兴奋了,去开房。”
那姑娘真的就很听话地和季子强对喝,一会儿喝交杯酒,一会儿“祝老板性生活愉快”一口闷,其他人就在一边鼓掌起哄,很快两瓶茅台就被他们喝了大半。
季子强开始胆子更大了,撤了餐桌唱卡拉K,他就轮流和陪他的两个姑娘跳抱抱舞,一手搂着姑娘的背,一手捂着肥肥的屁股。
彭秘书长很少见季子强这样放松过,忍住笑,歌就唱不下去了。
季子强问:“笑什么?”
彭秘书长说:“不关你们事。我们笑我们的。你们继续跳你们的舞,我们还唱我们的歌。”
季子强说:“你笑得奸。”
彭秘书长说:“不是奸,是淫。”
季子强坐到沙发上唱歌。后来,那苗条纤瘦的姑娘上洗手间。那丰盈的姑娘便主动地坐在季子强身边来,咬着季子强耳朵说:“我醉了,想睡觉。”
季子强说:“你没醉。喝醉的人不会说自己醉。”
她就赤裸裸地说:“我想和你睡觉。”
季子强说:“我不行。喝了酒不行。”
这丫头就扭动肥肥的屁股刺激季子强,感觉到什么了,丝丝笑,说:“你想了。”
季子强装没听见,扶她起来,说:“你去点几首歌,我们唱唱歌。”
这丫头便很不乐意,点歌的时候,她和彭秘书长说了几句什么,彭秘书长就走过来,挨着季子强坐下来。
他小声说:“老板,让她们陪陪你吧?你看她这样发骚的,不让陪都成罪过了。”
季子强说:“这里的女人有几个是真正发骚的?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彭秘书长说:“这才好啊,她要真发骚,真对你动情,缠着你不放,那才更麻烦呢。”
说着话,彭秘书长站起身,往外走。
季子强忙问:“你去哪?”
彭秘书长说:“我去拿房间钥匙。”
季子强摇头说:“不用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你还不了解我吗?”
彭秘书长说:“我了解你,你就是胆子太小,太谨慎了,这地方你放心,绝对安全,我负责。”
季子强说;“这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
彭秘书长说:“怎么?不放心我,提防着我?怕我揪着你痛脚?哪一天给你来招荫的,把你捅下台?”
季子强哈哈大笑,说:“你这什么话?我还不了解你?”
彭秘书长说:“那你还怕什么?这种地方,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有我在这给你守着,不会出事的。公安那几个人,还不都自家人一样。”
季子强很固执的说:“玩归玩,闹归闹。要有个度,要适可而止。”
摇摇头,彭秘书长说:“你这人,做什么事都太认真。”
季子强说:“不说这些了,喝酒吧,联手把那肥妹喝趴下。”
这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彭秘书长就过去跟肥妹说:“老板还没喝够,喝够了,胆子就大了,什么事都敢做了。”
肥妹喜滋滋地喊要啤酒,嚷嚷着摇色盅喝啤酒。
彭秘书长就让肥妹坐他和季子强中间,一左一右夹击她。他对其他姑娘说:“都别唱歌,摇色盅喝啤酒。”
不管从左边轮着叫色仔,还是从右边叫,该轮到肥妹了,他们都把点数叫得高高的,让肥妹没法再往上叫,一会儿,肥妹就连喝了几杯,心里知道他们搞鬼了,但不服气,要硬碰硬碰,结果,很快就被她们放倒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妈咪跑过来,说:“你们真够狠心的。”
彭秘书长说:“你还敢进来?我可又要占你便宜了。”
这话吓得妈咪再不敢露面了。
散场的时候,彭秘书长拍了拍肥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彭秘书长就把小费给了另两个姑娘,还多给了她们打的的车费。
他说:“你们把肥妹照顾好了,今晚要把她送到家。”
两个姑娘说:“老板,你放心。”
季子强心想,这家伙,还没坏到底,还有点人性!
回去之后的季子强睡的很踏实,已经好多天没有这样无牵无挂的睡觉了,但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踏实觉已经没有几个可以让他睡了,不久,一场真正的人生,仕途的打击就从天而降了。
一切都在季子强心理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出现了变化,先是乐世祥在几天之后给季子强来了一个电话:“子强,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决定了。”
这话来的有点突然,季子强一时摸不着头脑,他问:“乐,请问是关于什么的决定。”
乐世祥在那面踌躇着说:“关于你工作上的一个调整。”
对这一点季子强早就有过准备,不就是退回到的位置,把那个代让出来嘛,让就让吧,季子强心中只是稍微了有点遗憾,说:“奥,这样啊,那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我执行上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