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点点头说:“果然是研究生,了不得,什马都知道,要不我们两人一会也泡泡?”
华悦莲就羞红了脸说:“才不,这地方万一来个人看到了,那还得了。”
季子强说:“晚上哪还有人,我们先休息一下,谈点正事,然后天黑了下去泡一下。”
华悦莲就记起了季子强在电话里说过和自己还有正事要谈,她就找了块池边干净一点的石头,坐下说:“谈什么,看你说的认真的样子,不会是想现在就对我求婚吧。”
季子强呵呵的笑了起来,坐在了华悦莲的身边说:“真聪明,虽然不是求婚,但和婚事还是有些关系的,我就是和你商量下,眼看就到十一了,放假的时候我们回柳林市见你父母。”
华悦莲脸上有了惊喜的表情,她转过头,端详着季子强说:“你不怕了?”
季子强说:“怕啊,但再怕也得去,这一刀非挨不可。”
华悦莲就嘻嘻的笑了说:“看把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的,就是一起聊聊,见个面,有我呢,乖,不怕。”
季子强装出很可怜的样子说:“大姐,我很害怕。”
两人一起都笑翻了,笑声就在这空旷的山野中回荡起来。
夜色降临了,季子强已经在温泉里泡了好一会了,起初华悦莲之四海坐在水池边看着他,陪他聊着天,但后来华悦莲还是让季子强劝下了水,进入了犬牙交错的泉水池,水是温温的,不象平时游泳池里的水是冰冷的。
温度适宜的热水和他们每一寸皮肤亲密的接触,刺激着所有的毛孔都肆无忌惮地张开再张开,此前的种种疲惫会随着水流被洗刷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灵,天地之间似乎只有自己的存在。
季子强静静的躺在水里,只把头露出水面,他闭上眼,只愿细细去品味这生活中难得的轻松和闲适,这时候,他很奇怪自己的感情发展轨迹,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时,他觉得自己看上去有些道貌岸然,情思缱绻内心那匹感情的烈马驰骋时他会信马由缰,花天酒地或者是逢场作戏,回想逝去的日子,他弄不明白自己情感上的变化是为了什么。
那些成长的烦恼,蜕变的痛苦,无人逃得过,懵懂无知,年少轻狂,都要经历过。惯看花开花又谢,缘起缘又灭。他觉得自己象一朵飘忽的云,似一阵飘去的风,飘然而至如一位精灵,飘然而去如一缕清风。
记忆随风而去,留驻在心里的是悠悠的淡然。
“嗨,在想什么呢”,华悦莲一声娇喝,打断了季子强的思绪,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华悦莲那如花的美丽,在皎洁的月光下,华悦莲夏花一样的热烈绚丽,又有着秋菊般的幽雅娴静。知识让她厚重,气质让她美丽,经历让她从容,是啊,如果美貌使女人光芒万丈,才华就使女人魅力四射。
她的十足魅力,她的个性成熟,品格饱满,精力充沛,热爱生活,内涵丰富,都可以让她成为一个让老公以她为傲,让朋友以她为荣的女人。
季子强静静地望着华悦莲,看到她只穿着一件很薄的内衣和一条短裤,他没有像季子强一样把全身浸泡在温水里,也许是内衣比较小吧,她的身材比平常更炫目,长发散在肩上,有一种艳丽的气息散发出来。衬衫薄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胸罩,而季子强本能的还想更深入看清楚胸罩下面的身体。
美丽的长腿在水下显的异常白皙
“你在看什么啊?看得这么入神?这样我会难为情的。”华悦莲把两手挡在胸前,可是却好像是故意强调胸部的大小,挤出两道深深的壕沟来。
“我,没有啊,你今天看起来好性感。”季子强讪讪的说。
“性感?”华悦莲笑了起来,又说:“是不是让你有了冲动?那我还是上去算了。”
华悦莲两个美丽的大眼睛直盯着季子强说。
废话,看到这种景象没有冲动还叫男人吗?季子强支吾其词,不知道要说什么,他靠近了华悦莲,用他的手握住了华悦莲的纤纤玉手。
看着华悦莲水嫩的肌肤在水中如泼上一层奶乳,光滑细腻。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似幻般清纯的大眼睛四下里躲闪,不敢望向季子强。娇俏玲珑的小瑶鼻,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整体看起来珠圆玉润,亮丽无比。
这时候,华悦莲也有了一丝柔情,她的唇在微微地张开,季子强很轻柔的倾身过去,用自己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华悦莲。
华悦莲全身颤动了一下,他们神情的互相注视着,季子强的心也开始颤抖起来,“悦莲,我想要你。”
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她摇摇头说:“不行,这地方。”她说话的时候嘴张开了,露出了一丝牙缝,季子强的唇再次印了上去,
季子强的华悦莲的呼吸在加快,身体从颤动开始变成了摇摆,他们完全地合拍了,互相尽情地吸吮,以至于季子强感到了呼吸都有了困难,他的唇离开了她,嘴里伴随着颤动的心发出了一声灵魂的呼唤:“悦莲……我现在就想要你。”
季子强说着话,
再有几天就到十一国庆节了,时间越近,季子强就越紧张,他很多次都在想象着自己见到华书记的场景,但不管是那一次的想象,最后都让季子强心有余悸。
今天在政府哈县长主持了一个县长碰头会,在会上,季子强也把自己近期的工作做了一个简单的汇报,也提到了自己对洋河未来发展的一点构想,哈县长现在对季子强是不能小瞧了,季子强和华悦莲这种关系,让哈县长明白以后的洋河县局面已经存在了很多不确定的变化,而这个季子强,或许就是这一切不确定中的一个最大的诱因。
哈县长就在会上很郑重其事的表扬了一番季子强,说他有宏观意思,对洋河县的未来呕心沥血,费尽心思,不管这个计划是不是可行,至少季子强同志这种想法是值得肯定,也值得所有干部学习。
这话说的,季子强哭笑不得,他就感觉一阵的脸红,其他的几个县长更是感到意外,在他们和哈县长相处的这些年里,好像还没有听到哈县长对那位同志有过如此高的评价,是不是洋河又有什么新动向了?大家都多了一份疑虑。
散会以后,季子强回到了办公室,拿出烟来,还没点上,就见秘书小张敲门进来了,他拿来了一封收信人为季县长的信,季子强说:“小张,什么信啊?”
小张很凝重的说:“一份求救信,我看了下,但吃不准怎么处理,你看看。”说着就把信递给了季子强。
季子强听县长如此一说,感觉可能是有点问题了,一般给自己的群众来信,小张都不需要通过自己,该怎么处理的就处理了,今天这信只怕有点份量。
季子强接过信,从信封里拿出了信纸,展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变的冷峻了,目光也变的深邃了许多。
看完了信,他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神色更加严峻,小张迟疑的问了句:“季县长,你看怎么处理,要不我转到公安局去。”
季子强眯着眼沉思了一会说:“只怕这事情我要亲自处理了。”
小张有点担忧的说:“县长,此事重大,需要谨慎点,你不可以轻易前去。”
季子强没有回答,他在想这封信的真假……..信是一个没有留名字的人写的,信上说他知道洋河县的一个大秘密,为了这个秘密,一直有人在追杀他,他在外面躲了几年,外面实在混不下去,最近偷跑回来,听家里人说,最近有个管公安系统的季县长,肯为大家办事,就约季县长到他藏身的地方见面,他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他,时间是明天晚上8点,地点是刚进新屯乡北边靠山的破窑里,就让他一个人过去,人多了他害怕,追杀他的人一直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