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将我关在这个地方了吗?”
辛礼的脚始终没有踏进这个门槛,复杂的情绪在脸上表露出来,镂空的铁门就好像将她拒之门外一样。
“你想的可真多,不是,你可以外出,但是你最终的归宿是属于这里,也就是说,你必须每天在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还有,别想着外出见靳凌烨,知道吗?不然?我说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既然是惊喜,何不现在就说出来呢?”
辛礼蹙了蹙眉头,追问道。
“哈,说了你会更加难过的!”
“不说,也早晚会说的。”
“是嘛?那你先期待你一下吧!”
fredy笑笑,就开始迈着步子走到了宽敞的院子里面,辛礼依旧踌躇不前,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迈着步子走来进去。
走过长长的楼梯。
fredy指了指两人的房间。
简单素雅,整个房间的格调就是黑白灰,倒是符合fredy喜欢穿黑色西服,搭配白色衬衣的习惯。
“从今以后,你就睡在这里。”
辛礼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自己即将生活的地方。
此刻外面正值天黑,时钟挂在床头的对面在滴答滴答的走动。
落地窗外的几颗明星乍现,一轮明月在天上高高的挂起,在幽蓝的苍穹中显得格外的皎洁,几颗星星与之交相辉映,若影若现。
突然,远处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来,慢慢的从夜空中滑落,群蓝,靛蓝,碧蓝,橘红,鹅黄,杏黄,紫藤,蓝紫,桃粉,亮粉,胭脂粉,晕红,朱红,釉红,碧绿,茶绿,官绿所映射出来的美丽让人难以言说。
辛礼被这一美景所震撼,瞳孔在自己的眼眶中微微的闪烁,足足站立到结束。
在绚烂的夜空里陨落的那一刻,辛礼才回过神来。
“这是好多人的血与泪堆积出来的美丽!”fredy坐在了床上,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后仰,双腿自然的摆弄在地面,叉开,那样子轻慢。
“什么意思?”
“这个地方距离缅北很近,每次绽放出一次烟花,意味着他们诈骗的钱财累计到了一定的金额。”
辛礼的脸色立马沉重了下来,心情并没有因为一场绚丽的烟花而变得解脱愉快起来。
这背后承载着多少人的心酸。【m国虚构的!】
“过来睡吧,到点,该睡觉了,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干的!”
fredy已经爬上床,开始侧着身子躺在了一旁。
辛礼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缘由拒绝,也压根拒绝不来哦,便妥协着坐在了一旁。
fredy便顺势将她推倒,双手禁锢住她的腰肢,舌尖色情的舔了舔辛礼白皙细腻的脖颈。
“眼睛闭着!”
辛礼照着他的话做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身子一阵战栗,僵硬的就跟一个机械人一样。
“别吵我,我明天还有事情干。”
心口不一。
辛礼无语,fredy说出这话,不是给她听的,因为一直在动手动脚的便是他自己。
他喷洒出来的炙热气息在辛礼的脖颈处萦绕,他的舌头灵活的舔舐亲吻着,手也是一直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摸索。
有时候觉得fredy就像是一只恶狼一样,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猎物一般,眼神恐怖骇人,他喜欢舔舐着垂死的猎物。
“够了!我怀孕了你知道吗?”
辛礼在fredy的手更加过分时候,制止了他!
fredy闻声,顿了顿,便开始老实了。
fredy不知道自己抱着的人,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仅仅是抱着她入睡了,伴君如伴虎,辛礼一整个晚上睡得都不踏实,脑子里想着都是如何将眼前的人除掉,收集一些有用的线索将fredy送进监狱。
……
靳凌烨正在和Jake闲谈的时候,接到雇佣的电话,便紧急的来到了缅甸北部。
Jake执意要跟着一起去,两人在飞机上沉默不语,心情异常的城中,窗外漱漱的声音就像是压迫心脏的重物,听着让人烦闷。
当他踏上这一片土地的时候。
靳凌烨就知道他已经输了。
那血液就像是水流一样在地上汇成了一个浅浅的小池子,鲜艳的让人胆颤,手段残忍的甚至有残肢在地上显摆。
“为什么,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再次被别人捷足先登?”靳凌烨望着jake无助道,连声音都开始带着颤音。
“为什么他总是快一步呢?”
“人如果死了就好!”Jake的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着靳凌烨。
“那可是将我母亲拉入深渊的人,如果不能亲自将他绳之以法,我心何以堪?”
两人再次沉默,Jake也没跟在靳凌烨的身边,找到当地的警方了解情况。
这是在一个在森林里面的窝点,隐蔽到警方知晓这个地方花了三天的时间。
葱郁的绿色在他的眼底流转,红色的血水遍地流淌。
毒贩子横七竖八的躺在潮湿的地上,女性也不例外,在屋内以衣衫不整的姿态,死不瞑目。
靳凌烨加快着脚步搜寻着samle的身影,就算是死人,他也一定要见。
人生本就没有目标,现在这些目标每天都让自己焦虑着。
他在这偌大的地方毫无目的的走着,蚊虫的叮咬让他的身上瘙痒不堪,跨过一具具尸体的身后,胃部在不断的翻涌,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靳凌烨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从来没有对任何事情上心过,当他一步步的追寻时,才知道自己和Fredy的差距有多大,不管是心狠的程度,还是他真正拥有的财力和地位。
但是仅仅是靠肮脏手段才有的结果,靳凌烨也相信,总有一天可以攻破。
他脖颈处出奇的样,修长的手指就在脖颈处扎了根,不停的挠着,接着便是麻木的寻找着。
穿着特质警服的人牵着大型犬在搜索着活人,在对上靳凌烨得到时候就在不停的狂吠。
靳凌烨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上坡处,俯视着那个被烈火焚烧过后的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