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需要和你报备吗?哪个欠债的没卖过身子?”
fredy轻讽一声,低头看着这个满身是刺头的女孩。
“可我不是j!”
“你也说不上啊,你不是只和我一个人睡吗?你以为当j有那么好的吗?”fredy的语气不再是咄咄逼人反倒是更加的霸道偏执起来。
fredy一想到mire的经历,看着怀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心里又有股不知名的火气在上涌。
“你干什么?”
fredy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就像一个无情的独裁者准备给她下判决,那个眼神就好像有什么爱而不得的深仇大恨。
“如果你再敢说自己是j,我不建议真的把你变成j!”
“在我身下,倒是像是委屈求全你了!”
“真把自己当成贞洁的烈妇了。”
他的双手死死的禁锢着她,力气大的快要把他的手腕给折断,辛礼努力的憋住自己的眼泪,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有哪一根弦又牵动了他,导致他的脾性这么大!
fredy的眼神真的很可怕,可怕到辛礼下一秒的结局都已经猜到了,恶人,恶人。。
有时候辛礼真的觉得自己很可怜,自己只不过是fredy泄y的工具,三年了,三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你就只是把我当成泄y的工具而已!”辛礼红着眼怒目而视。
“你这个表情才对啊,你以为你是在反抗我,实际上对于现实没有任何的扭转余地!”
“不是泄y工具,是全部才对!”
fredy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给禁锢住,另一只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划过她精致的面庞,辛礼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真的是太没用了。
手指在不断的下移...
眉毛,眼角,鼻子,嘴唇,下颚,锁骨...
“害怕吗?”
辛礼身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不适感,fredy对于她恐惧的表情逐渐的兴奋起来,开始覆上了她的唇瓣,唇齿相交,用舌j细细的t着,滚烫的气息相互交换着。
虽然他刚回来才睡了小时,可是看见辛礼的那一刻,又开始精神起来。
辛礼细腻的皮肤开始c红起来,这只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她是这么安慰着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嫌弃自己的无用。
门外经过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他们的感官与拾阶隔离,就算是路过,也只能轻手轻脚,就怕fredy发现他们偷听墙角。
没一个人敢冲进去搅乱他的好事,门的隔音效果确实差,有时候有耳朵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路过的姑娘都觉得fredy很粗暴,虽然长得英俊,外貌风流倜傥,可是,他身上所产生的威严感没一个人敢靠近他,更别说忤逆的话语。
辛礼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盈满了水雾,眼睛涣散的如同月光照射进了深潭,被fredy的触碰搅乱的支离破碎。
“我知道你很抗拒,但除了我,没人愿意接受你了!一个丢弃自己姐姐的东西,凭什么去获得的别人的爱了?”
“别说了,别说了!”
辛礼那空茫茫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光辉,只能朝着某个点望去,茫然无措的瞧着,眼睛微微闪烁着泪花,连fredy的正眼都不敢瞧上。
眸子里积出了朦胧的水雾,溢出星星点点的光。
fredy微微抬起来辛礼的i下巴 ,迫使她不得不抬高自己的细腻的脖颈,
“其实我发现你哭出来的样子也挺好看的!”
辛礼抿了抿嘴,努力的收回自己的眼泪,迫使自己的泪水盈在眼眶里。
她那倔强的样子让fredy越来越兴f起来,他也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来挑逗着她。
“在bed上,我允许你哭!女人哭哭啼啼真的很吵!”
他这么一说,辛礼更加的不会哭了,就只是怒目而视着他,眼神里透露着对于他的抗拒。
fredy的身材高大健硕,宽广的肩膀结实的就像钢铁柱子一样,他的一只手就可以横跨辛礼的腰。
他将她的身体扣在怀里,抚摸她微微隆起来的小腹部,轻轻揉弄。
“你说,为什么干了这么多次,还没有怀上了呢,我没有做任何措s啊!”
“那是因为你不配,听懂了吗?就算是怀了,我也会把她打掉!”
“贱人,你可真是够狠心的!”
fredy将她的头发向上拉起,辛礼因为疼痛感而被动的扬起了头和他接吻。
那吻急,就好像要把她拆入腹中。
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就是因为fredy经常扯她的头发, 她才剪成了短发,变成寸头,此后fredy大怒,将她折磨的不像样子。
辛礼先是迎上他的吻,实则是找准机会将他的tongue给咬住。
fredy本来因为她的迎合而欣喜,接着口腔里面立马溢出来了鲜血,铁锈味在彼此的味蕾上绽放。
“你这样真的很矛盾,说到你姐姐,l的不像样子,现在只要谈到我和你的问题,你就开始硬气起来!”
fredy再也r不住了,连眼睛都开始变得猩红起来,本来因为困倦只是匆匆结束就可以,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不管是哪一句话,都在激发着他的暴力因子。
fredy开始变得c暴起来。。。
门外的人不再去管女人因为疼痛的sy声,反而匆匆忙忙的干起了自己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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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辛礼已经麻木不堪,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给自己套上,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的奇怪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fredy躺在床上,身上细密的汗液顺着脖颈凝结成珠,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滑落而下。
“呵,下次见!”他的声音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辛礼穿好衣服,头也不回,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去施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