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里满是渴求!
“你别管这件事,我会为你母亲讨回公道的!”
靳凌烨再次听闻这句话,思绪被海潮染成了绯色,羸弱的理智已经开始莽撞起来。
他眼色深沉起来,双手撑着膝盖开始慢慢起身,站在他的面前开始,整个好像被黑压压的乌云所笼罩。
“别管?别管?当初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才会被当个傻子一样耍。”
“我当时才多少岁?六岁,我知道j女是什么意思吗?”
“六岁之前,我见过自己的母亲吗?她突然天降,我每天都不敢去上学!”
“母亲整天以泪洗面,你当时又是去干嘛了?帮我母亲讨回公道吗?恐怕,她到现在都跟我一样的心情,每天想着,啊,他是不是嫌弃我脏,才不回家的啊!”
“你太想给母亲正名了,可我呢?我又何尝不是,我到现在还每天愧疚绝望,是不是因为我当初说的那句,‘我不想要j女当我的母亲’而害死了她,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靳凌烨嘶声怒吼着眼前这个自大的人,自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一切的事情!
“我淌水太浑浊了,我不希望你去淌!”靳父的手紧紧的握着拐杖,说出的话是真心实意的,可是就是没了底气。
“哈哈,父亲,我都已经淌过一次了啊!母亲死后你就把我丢给j女啊!”
ann 这是他这辈子都忘了的名字,就连在噩梦也时常出现。
靳凌烨的身子开始抖了起来,无法平复内心的惊慌,眼泪因为情绪的崩溃而开始下落,笑容都变得惊悚起来。
“对不起,我已经在尽力补偿你了!”
靳父始终在说着对不起的话语,一句妥协的话语不曾脱口而出,殊不知,使得原本有所缓和的父子关系变得更加的僵硬起来。
“滚吧,你当初就不应该回来,让我死在女人的身下!”
靳凌烨看着他还在坚守着自己的想法,许是彻底失望了,留下了一句狠话,他走过漫长的楼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门的时候发出重重的响声。
靳父回到了沙发上,心绪随着一个深渊掉入了另一个深渊。
该死的,为什么要被自己的儿子知晓这件事!
现在回想起来,两边都亏欠着。
……
辛礼在靳凌烨走后,发现自己枪的位置有所改变,好在还在!
桌上的文件也有被翻阅的迹象,她承认是自己大意了!
她打开了电脑,进入了dark web,这么些天一直有在浏览着这个网站,里面的罪犯都是戴着头套来进行交易或者行刑。
点开的每一个视频,里面的人都因为疼痛而嘶吼,要么因为害怕而身子颤抖,人口贩卖总要有些共性吧!就算是组织也要有组织的标志吧。
画面残暴到辛礼不忍直视,但是还是忍着恶心看完了。
看过身上具体特征的,蛇形纹身占主要大部分,可是每一个卖家的视频中所出现的人不超过三个,他们的隐蔽性做的很好,可以说是有的卖家有共同的特性,但是他们不集中,属于分散质。
辛礼带着好奇点进了一个直播,同样是三个人进行着网上交易,只要是皮肤裸露的地方都有衣料的遮挡。
三个人都戴着小丑面具,在一个没有任何粉饰的屋子里,椅子上面绑着一个亚洲面孔的男人,他的嘴巴里塞着脏乱的抹布,泪水就这样无声落下。
他在哭泣,害怕到颤抖着哭泣。
“现在开始出价,给到满意的价格就削去他的器官!”
站在中间的一个面具人,他穿着黑色的西服!
在辛礼看来,不管是身高,还是体型都和fredy无差别。
卖家的声音经过处理,带着机械般的声音就好像里面的人都是虚拟的。
这个网站简直把人性的黑暗无限放大,她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很想出手相助,可是她没钱。
弹幕里都是一些肮脏的评论,而且弹幕里面的信息越来越激烈。
“我出一百比特币,要他的一只眼睛可以吗?”
“我出五百比特币,把他的**给割了!”
“谢谢你们出钱,让我大饱眼福!”
“我出三百比特币,割了他的耳朵。”
“不需要同情的,没有人竞价了吗?腰子也可以卖的啊!”站在中间的面具男再次用着冷漠的口吻开口道。
“md,这么恶心的人,还没人买你了!叫你TM耍心机玩文字游戏,多大腕啊?换个货都不老实。”说完面具男睨视了他一眼,一脚重重的踢在男人的身上,那坐着的状态瞬间就变成了瘫在地上的状态,接着又连踢几脚。
男人躺在地上,发出呜咽声,不停的摇头,眼里满是惊恐。
面具男接着传递出一个手势,其余二人便意会过来,将地上的人连带着椅子扶起来坐好。
“一百就一百吧!还有另一只眼睛呢!”说完,面具男就将锋利的刀插进他的眼睛里,然后一搅,男人的眼眶中不断有血液渗出来,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呜咽声音也越来越大!
血液四溅。
一颗眼珠子就这样被面具男握在了手里,放在镜头里展示了一下,便嫌弃的扔在了地上。
辛礼被这突如其来的占屏给吓住,怎么可能有人干着这种事,还能兴奋下去的。
其实男人的眼角膜可以卖更多的钱,但是好像他们纯粹以欺负人为乐趣。
面具男拿着刀扔给了另一个人,吩咐道:“你去割了他的**!”
“是!”
辛礼看不下去了,正准备退出直播的时候,面具男摘下了手套,手上的蛇形纹身赫然显现在眼前,绿色的眼睛散发出幽幽的绿光。
辛礼僵在板凳上,握住鼠标的手停住了。
面具男对着另外两人做出了噤声的动作,两人会意,手中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但是这种凌迟处死还不给人一个痛快的过程让人更加难受。
椅子上的男人,额头上的汗直冒,呜咽声变成了哭腔。
被人塞住了抹布,连求饶的机会也都没有,只剩下哀嚎声。
辛礼看见面具从西装裤子里拿出手机,拨通按键后便一直放在耳边。
接着,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嘟,嘟,嘟...’
辛礼就好像是被待宰的羔羊一样,心里哆嗦着, 她赶忙将电脑的声音给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