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侍寝!?现在!?”
三元听见这话,立即就猛地从床上跳起,三个疑问冒上心头,脸色震惊无比。
他刚才听见了什么,侍寝丫鬟,余飞那老头,怎么还给他安排一个侍寝丫鬟,这老头子这么会来事儿吗?
“是的,三元公子,小女名叫苏荷,是余家的一名婢女。余家主在我年幼之时,就将我从家中买来了。小女现如今,还是一具洁白之身,从未经过男女之事,待会若是哪里做得不对,还请公子莫要见怪。我家老祖吩咐,只要是您的任何要求,小女都是会竭力满足的。”
就只见此刻,在那卧房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位亭亭玉立,长相清纯可爱,身穿一身薄装淡绿色长裙的清秀女子。
女子年龄不超二十,此刻脸颊之上尽是微红,一身淡绿色长裙薄如蝉翼,将女子的玲珑身段显现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那若隐若现的洁白内衬,让三元这血气方刚的少年都看得有些鼻血欲流,大饱眼福。
此时的女子将双手垂落于在身前,两只洁白的玉手,正紧张无比地放在那纤细的长腿旁揉搓着,显得有些尴尬。。
她的眼神之中隐隐有些颤抖,内心紧张无比,仿佛只要三元的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改变她的命运一般。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可是奉老祖之命前来侍奉这位公子的,若是眼前这位少年看不上她……
正想着,在她那雪白的脖颈之上,便是要滑下几滴细微的汗珠。
此刻,苏荷的内心忐忑无比,她现在都还记得,就在刚才,那位平常待人亲和的余家老祖,在看向她的眼神之中,带有几分不容置疑胁迫之意。
若是她没将此事办妥,那么她的家人,可能都会遭到灭顶之灾。
想着,她便将目光看向那站在床前的少年,眼神之中有些期待。
毕竟,若是那少年对她不感兴趣,恐怕她苏荷,今日之后,便是一具红粉骷髅了。
就只见,此时的三元内心燥热无比,他何曾见过此等场面。
他的内心之中现在就如同在被人用手轻轻抓挠着,一股原始的欲望几乎就要占据完他的大脑……
不过,只在片刻之后,三元便是冷静了下来,这想必就是那余老头想出的拉拢他的手段之一。
他余家想要靠这个女人,来讨好他这个貌似是大宗弟子的人,若是有了血脉,更是会让他们欣喜若狂。
但是,要是自己不从,这女子可能就要遭到无端祸害,说不定直接就会被那余老头当场格杀也说不定。
这一日相处下来,三元也是对这位余家老祖有了一些轻微的了解。
这余家老祖平常不显山不露水,可是但凡谁若是侵犯了他的利益,那他必定会以雷霆手段解除祸患,这是三元的直觉。
而三元,也并非是那种圣母之辈,其实,那些与他无关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毕竟他又不是圣人,凭什么要在乎天下人的生死。
可这女子,若是因为他而殒命,他也实在是过意不去。
三元犹豫不已,可就在他快要下定决心之时,那个记忆中的女子,又不知怎的,竟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踏喵的,老子可是纯爱战士啊,余老怪这等鸭脖之辈,竟敢坏我道心,真是可恶!”
若非是他心智坚定,内心纯白,这要换成别人,早就已经把裤头都扔到不知何处去了。
况且,他罗三元,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啊,怎么能对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施以如此卑劣的手段。
想用这种手段来考验国家的花朵吗,哪个国家的花朵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可恶,可耻!
随即,三元在平复好心情之后,又是对着女子开口道。
“苏荷是吧,今日,我太累了,咱们改日吧,改日再说侍寝的事情吧,天色太晚了,你要是这么回去,也不好交待,不如就睡在这长椅之上吧。”
三元一边开口,一边将手指,指向放在客厅之中的一张红木长椅上,那长椅虽说不够宽大,却也够躺下一人。
并且,三元在又看了苏荷一眼之后,立即不再有担心的念头,苏荷这等身段,躺在上面,除非睡觉的时候随便翻来翻去,不然根本掉不下来。
此时,站在门口的苏荷,已经把门轻轻地关上,可就在她听到三元的话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不由地以为眼前这个少年,应该是嫌弃她的身份。
随即,苏荷便是作势就要宽衣解带,眼眶之中泛起水珠,一脸委屈之色,令人好不怜惜。
而此时,还在思考着如何安顿眼前女子的三元,见这一幕,那大脑就如同瞬间宕机一般,差点傻眼。
但三元也只是在呆愣几秒之后,便反应了过来,三元在这一刹,也是不由脸色复杂,心中腹诽道。
“这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吗,这元阳界女子都如此凶猛吗!?”
而此刻,就在苏荷将罗裙脱下之时,那相距十几米的三元就如同筋斗云附体一般,只是一瞬,便来到了苏荷的身边。
没有片刻耽误,三元便把那飘落在地上的淡绿色罗裙捡起,可当他在看到那复杂无比,就如同布条拼接一般的罗裙之后,也不知道该如何给眼前这女子穿上。
所以,他索性就直接将罗裙,披在了女子的肩上。
“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们这些人显得格格不入,你告诉我这是怎么穿的,要不是我是正人君子,非得让你穿上了再脱一遍。”
三元心中不由地想着,他很难理解,人们是怎么将一件朴实无华的衣服,变成这个样子的,是因为太方便穿,显得不够有逼格吗。
“三元公子,小女子真是清白之身,虽入府已有五年左右,但每日服侍的也都是夫人小姐一类,别说成了不白之身。就自打我出生起,除了自家爹爹,连别的男子的手都没摸过,公子,您若是不信,大可自己检验便是了,小女若有半句假话,必然不得好死!”
说着,苏荷的眼泪已从脸颊上滑落,掉在地上,小脸之上,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