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书房门被粗暴推开。
屋内的冥临渊一阵手忙脚乱。
“阿渊,你有没有发现……”林寻话说到一半,眸子微眯,语气阴恻恻:“阿渊,你是不是在藏什么东西?”
冥临渊眼神飘忽:“没有啊。”
“还说没有!”林寻冷笑着走过去,在桌案下扒拉:“都不敢看我还说没有。”
“胆子大了啊,都敢背着我藏……呃,佛珠?”
一串盘的发亮的佛珠。
“这是凌北送来的佛珠吗,可你藏他做什么?”
早在一个多月前林寻就与凌北洽谈好丹药售卖的各项事宜,而且前几日听说北齐那边进展的尤为顺利。
刚一发售就一抢而空。
火爆的不得了!
不只北齐生意不错,江南那边也进入佳境,那边无论是张戈的药房,还是林寻自己开设的药房,全都红火的不像话。
而且张戈最近也去了江南,相信有他的加入只会越来越好。
但白月蘅本身就不是那么顺利了。
她继母在买补血养气丹时无意间认出她的身份,便在那边大肆闹事,又是要丹药,又是要钱的。
令人烦不胜烦。
而且,她那继母的女儿怀的孩子不仅没保住,还搞的人尽皆知,人人唾弃。
与人人敬仰的白月蘅这么一比。
她继母心底直呕血,凭什么白月蘅就能成为德高位重的白大夫,而她女儿却只能被一顶小轿抬进门去做妾。
越对比越嫉恨,所以她这继母就开始暗搓搓散播她的谣言。
说她在军营里这样那样,虽担的是军医名,但行的却是军妓事。
否则哪能爬到如今位置。
后来,即使随白月蘅而去的暗卫,把她继母和一家老小统统整治一顿。
最后,更是拿着林震的军令澄清了谣言。
此处就要提一下林大将军的先见之明了,原来早在军营试药的时候,他就猜出了白月蘅的身份,因此特意提前写了一道特聘白月蘅为军医的军令。
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虽然这些麻烦是解决了,但是她的真实身份外加女儿身的身份,终究还是暴露完全。
隔三差五就有八竿子打不着亲人过去攀亲戚,找事情,当媒人。
让她不堪其扰。
所以前段时间,白月蘅就在和林寻商量离开江南去北齐的事,林寻还没回复。
不过,现在看北齐进展不错,倒是可以给她回信了。
去那边也挺好。
——
冥临渊腰间手指微动,面上无一丝慌乱:“嗯,就是刚拿佛珠时不小心被装它的盒子划伤了手,所以……”
“划到了?”林寻不等他说完,急忙打断:“快让我看看!”
说着,便将百年之久的佛珠毫不在意扔到一旁,拿起冥临渊的手左瞧右看。
他不在意,但冥临渊在意。
“宝贝,轻点扔哈,这个佛珠是有神力的,他能保佑人一生无忧。”
林寻随意打量一眼,'嘁'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在我眼里你可比他重要多了。”
冥临渊听到这话,罕见的红了红耳,嘴角笑容绽开:“没迷信,只是……”
事关他宝贝,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看着难得娇羞的冥临渊,林寻扬了扬眉,将他冒着血珠的手指含在口中拨弄。
呜侬道:“只是什么呀?”
冥临渊呼吸加重,一把将林寻按在怀中:“宝贝别勾我,你知道的我吃了好几天素了。”
林寻悄咪咪翻个白眼,又不是你一个人吃素。
自从那次冥临渊玩的太过火,所以林寻就定了一周一次的规矩。
但没想到,定规矩的是一个人,折磨的却是两个人。
这傻狗该听的时候不听,不该听的倒是记得牢。
这段时间,只要两人一有点火花,冥临渊就自觉跑来书房睡,把林寻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好意思说。
简直要气死了。
林寻嘴角坏笑,装作不懂故意在他身上乱蹭,果然没两下冥临渊就忍得脸红脖子粗。
“宝贝,你……”
“什么,我怎么了?”林寻跨坐在他身上:“是手指还疼吗,那我帮你……舔,唔~”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小混蛋,这是你招我的。”
林寻身子抖了抖,心里却在放声高歌:来吧,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二人一磋磨就是一上午时光,事后冥临渊将佛珠戴在林寻手上:“宝贝,一定不要摘哦。”
林寻看着这串不算夸张的佛珠,无奈:“好吧。”
冥临渊知道林寻不信,但这是能让他心安唯一办法了,他不能放过:“谢谢宝贝。”
“不用谢。”林寻捏了捏冥临渊的脸:“我觉得还挺好看了的。”
“对了!”
林寻忽然想起:“我过来是找你问事情的,差点被你这妖精搞忘了。”
冥临渊:……
他俩谁是勾人的妖精,他宝贝心里没数吗?
“宝贝想问什么事?”
“嘘——你过来点。”林寻神神秘秘招了招手。
冥临渊好笑:“宝贝这里没人,你不用这么谨慎。”
“再说,宝贝刚刚喊的可不见一点收敛。”
林寻:……
熟练拧起狗耳朵:“你是不是想挨打啊!”
敢嘲笑他?
是不是最近他揍狗揍的少了!
冥临渊呲牙咧嘴夸张求饶:“宝贝,我错了,你喊的一点也不大声,又温柔又好听。”
咿咿呀呀,听的他恨不得死林寻身上。
“滚蛋!”林寻朝他身上一顿乱捶:“越说越没个正形。”
“再这样我就不跟你说了。”
林寻说着就要从冥临渊身上下来,冥临渊连忙收紧胳膊:“错了错了,真错了,宝贝别走,我想听。”
“特别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