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还是不太相信,他都没接触过小皇帝,这邪功怎么能跑到他身上?
“阿渊,你确定?”
冥临渊稍加思索:“七成可能。”
他宝贝身上的邪功实在低微,这七成还都是靠的推测。
要不是这么凑巧东宁在修,他还想不到这方面去。
想到这,冥临渊眼中暗芒涌动。
只能说太凑巧了。
有七成呀,冥临渊说有七成基本就是百分百了。
那这邪功在他身体里......
林寻想到什么,面上一热:“阿渊,有办法去掉吗?”
不是说这邪功是靠精血修的吗,总不能把冥临渊当个......炉鼎吧?
那多,不好意思呀。
“自是......”冥临渊正要低头回答,便看到林寻攥着他的衣袖一脸春情不知在想什么。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林寻小脸,心中烦闷也跟着消散不少:“宝贝这是想哪去了,脸这么烫?”
接着贴过去气声说道:“是不是在想羞羞的事呀?”
冥临渊说完轻轻咬了咬林寻耳垂,静静等候欣赏他家宝贝羞的不能自已的模样。
然而他却忘了林寻说的不能情绪激动,不光指的是‘不能生气’这一条。
“你大爷的!”
林寻眸中猩光突现,身体热浪翻滚,他死力抓着案角压制:“不跟你说了别让我情绪激动嘛!”
他这死狗发个什么骚!
这比气他还要不能忍,他好想,好想......
吃了冥临渊呀!
看他情绪不对,冥临渊大感不妙,放下正要去触碰他的手往旁边移开些许:“不说了,我不说了,宝贝冷静一唔。”
冷静不了了!
这该死的嘴就该被堵上!
......
‘豁’
现场一片哗然。
纷纷伸长脖子往那边看去。
连这些玲珑身段的舞姬都仿佛黯然失色。
‘这林将军的小儿子这么奔放吗?这这,这当着龙颜就敢就敢......’
‘快看!林家二公子骑上去了,不会是要,嘿嘿。’
‘哼,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苏学士不看爱不看,让开点别挡道,我们可爱看。’
‘呦,你瞧,那阎王爷竟然被压在地上还不敢反抗呢,真是,真是没白来!’
‘嘘,我们小声点,没看到皇上脸绿了吗?王爷这是一点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呀。’
‘哈哈,你别光看皇上,你快瞅瞅林蒋两家呀,瞧林震那莽夫都局促成啥样了!他成亲那天我都没见他这么红光满面。’
红光满面的林震紧握拳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发放,他生平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如坐针毡,什么叫家门不幸!
这混蛋小子在军营这样也就算了,怎么出了门还不知道收敛收敛。
有这么急吗!
他怎么生出个这般耽于情色的儿子!
‘咳’
林止左手虚虚掩面:“父亲,需不需要提醒一下小弟他们,我怕他们过于忘乎所以,以至于......”
干柴烈火。
一发不可收拾。
林震将酒杯摔向桌案:“那你还在等什么!等他俩把孩子生出来你再去吗!”
林止:“......”
倒也不会这么快吧。
林寻趴在冥临渊身上毫无章法乱啃一通,此时他理智丧失,下嘴力度也没个分寸。
冥临渊脸上、脖颈上很快长出一个又一个齿痕,嘴角也被咬出点点血迹。
看着好不凄惨。
不过,冥临渊并没有推开林寻,也顾不上周围打量目光,他只是不停抚摸着林寻后背,轻声安抚:“宝贝不急,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嗯,对,慢一点,不要咬,宝贝真乖。”
......
冥临渊的乖乖顺从,极大缓解了林寻的焦躁不安,他的理智也在一点点慢慢回归。
‘咳咳’
林止站在二人面前,挡住其他人投来的灼热视线:“那个小弟呀,你稍微克制一下下,今个人太多了,你这样影响不是很......小弟你这眼睛怎么回事!”
被打扰到了林寻猛地扭头朝林止呲牙,差点没把林止吓死。
怎么红的这般骇人。
再配上唇边红红血迹,跟只小妖怪似的。
‘呲’
看着快要冷静下来的林寻再次癫狂,冥临渊墨瞳冷如寒潭:“滚。”
林止这时也看出不对来了,对那声‘滚’充耳不闻。
他小弟这明显是神志不清,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怎会突然如此。
还有皇上难道没有看到他小弟这边不对劲吗?
他们的席位离这边远,看不清也正常,可皇上不可能注意不到。
那为何迟迟没人过来。
还是说皇上早已知道他小弟有不对劲之处,或者换种说法,这种不对劲......与他有关。
毕竟他都笑里藏刀了不是。
“宝贝我们不生气,我就在这随你咬。”冥临渊将林寻按在身上,嗓音轻柔:“宝贝乖呀,别咬自己,咬我的手好不好?”
林止面色沉重也没再开口,只是尽职挡在那。
这时候不能有多余的声音去影响他小弟,不然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林寻眯着双眸,紧咬唇瓣,神情痛苦,似在与什么争斗,当看到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悠时,他怒不可遏伸手去抓。
‘咔’
‘喜欢宝贝戴着我送的戒指’
‘不会坏,永远也不会’
“冥临渊?”
林寻看着满脸牙印的冥临渊,神色茫然:“你,你脸上是我啃的?”
说完他赶紧瞅了瞅两人的衣裳。
‘呼’
还好还好,没给大家伙来场现场直播,不然他非想尽一切办法强制退出不可。
冥临渊呼啦呼啦林寻脑袋:“宝贝没事啦?”
“嗯,没,没事了。”
林寻手忙脚乱从他身上起来,强装淡定喝了口茶,忽然感觉有阴影笼罩:“大哥,你也在啊。”
见他恢复林止心下一松,打趣道:“谢谢小弟还能看见大哥,我还当我隐形了呢。”
林寻:......
看来他大哥是站好久了。
“蒽,大哥我这没事,你先别告诉爹他们,我就是练功出了点岔子,回头阿渊帮我疏导疏导就没事了。”
林止扫了眼东宁:“嗯,明白,那大哥就先回去了。”
高台上的东宁,嘴角轻撇,竟然这么快就清醒了。
还真是厉害呢。
一根细小银针从东宁指缝露出,下一秒银针扎破手指,血珠滑落。
不知道待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