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霞没想到虞温态度这么强硬，咬了咬嘴唇，很委屈道：“封总，我真的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封厉绝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
只是神色莫测，楚霞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什么，干脆来一招以退为进：“封总要是不相信就当我没说好了，我也不愿意做这个恶人，我本也是不想说的，只是不想公司有什么损失……算了，我还是出去吧。”
说着掩面就要离开。
“等等。”
听到封厉绝的声音，楚霞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依旧小声抽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儿。
可惜，封厉绝不吃这一套。
“有事说事，别哭哭啼啼，你知道我最讨厌女人哭，你要是踏出这个门，就默认不再指控虞温，那这件事可就了了。”
这威胁一出，楚霞只能不情不愿转身，脸上没有泪痕，只有尴尬：“封总，这件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否则将来公司要吃亏的！”
她说的这么严重，封厉绝脸色丝毫未变，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会让人调查，一旦查出你所说的属实，自然会秉公处理，不会让公司有任何损失，但任何人，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我也不会轻轻放过。”
他深邃的目光在楚霞和虞温身上扫过。
楚霞脊背一僵。
虞温越发肯定和安氏集团的合作有问题，铿锵有力道：“我刚好也有点事要跟封总汇报，的确是关于财务的问题，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不确定的事情，你说出来干嘛？”楚霞立刻截过话头，“封总每天都很忙，哪儿有时间听你说这些没影儿的事！”
“你怎么知道没影？”
楚霞顿时哑口无言。
虞温嘲讽地看了她一眼：“我会调查，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结果。”
“多久？”封厉绝问。
“三天。”
“好，就给你三天。”
封厉绝话音落下，楚霞心中咯噔一下，眼中迅速闪过慌乱，这神色被明希看在眼中，他不动声色。
得到肯定回答，虞温转身就走。
三天，看起来宽裕，其实根本不够用，她要查的事情太多了，首当其冲，就是楚霞曾经负责过的项目和客户。
与此同时，楚霞也急急忙忙走了。
她要回去好好敲打一番，这件事绝不能露馅。
安静的办公室内，明希上前一步，“封总，刚才我看到……”他将看到的都说出来，末了说道，“我觉得，楚霞不太对。”
“去查。”
封厉绝眼底闪过冷意，淡淡给出两个字。
“是。”
虞温开始调查的方向是楚霞的客户们，但这并不顺利，他们对她也算和善，不过一问道楚霞的事情，他们就像是统一口径似的，全都是在夸她。
没有一个人说她的不好。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钞票，还有人视钱财如粪土呢。
索性还有三天时间，虞温开始着重调查这些客户，和他们的家人拉进关系，并且天天去公司围追堵截。
起先是谈合作，然后谈着谈着就开始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