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厉绝盯着她看。
幸而虞温并没撒谎，也不怕跟他对视。
最后，封厉绝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虞温松了口气，被人捏住柔软的手，男人低下头，开始动摇她的仅存的理智。
就在虞温意乱情迷之时，耳边响起一句话。
“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虞温瞬间清醒。
一只大手抚上她僵硬紧绷的后背，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拍着，可虞温心跳如雷，一点也不觉得安心。
“嗯？说话。”
她像是被人捏住要害，呼吸急促，身体战栗不止，可无论男人多么过分，她就是不肯开口。
封厉绝抬头，目光落在她迷离而倔强的脸上，“你怕什么？怕我对她不利？”
被看穿了，虞温并不意外，这个男人锐利到可怕。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能说。
封厉绝轻笑一声，低头在她耳边慢条斯理的说：“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看起来是放了她一马，可是虞温心里非常清楚。
他不过是懒得再问罢了。
反正人现在在他手中，问不问清楚没什么差别。
很快，她就没有能力再思考这些问题了。
结束后，她浑身瘫软的被放在副驾驶，低着头，小手无力而缓慢的系上衣扣。
封厉绝衣领半开，指尖夹着一根香烟，轻轻吸了一口，满是惬意和餍足。
烟雾缭绕，他长眸看向虞温。
这眼神实在不容忽视，虞温却依旧低着头装着看不到。
“生气了？”
刚才结束后，小姑娘就一声不吭，也不看他，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闹脾气。
封厉绝觉得挺新奇，“你不是也挺舒服吗？”
虞温一僵，羞愤不已：“我没有！”
“哦？”
封厉绝降下车窗，将周围那股暧昧而粘稠的气味散出去，指尖轻巧一弹，香烟飞了出去，同时抬手抓住她柔软的手。
“那不如再来一次？”
虞温顿时害怕，连忙往车门旁边缩，再来一次，她恐怕就要真的散架了！
仓皇间，她抬头，看到男人四平八稳坐在那里，单手放在方向盘上，目光里带着一丝恶劣，唯独没有情欲。
“你当我是什么？不停歇的永动机吗？”男人偏偏很恶趣味的扭曲她的意思，“不过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满足你。”
虞温小脸通红，又气又羞：“我没有！”
这人真的太坏了！
许是逗她逗够了，封厉绝没有再继续这个令人羞臊的话题。
虞温松了口气。
紧接着，封厉绝话锋一转：“不过你和传闻中不太一样，莫非之前你都是在伪装？”
传闻中的虞小姐乖顺恬静，是一个温顺到几乎没有棱角的人，听着就让人觉得无趣。
但他眼前的小猫，时不时会亮一下爪子，虽然没什么杀伤力。
虞温一惊，意识到自己在封厉绝面前暴露的有些多了，咬了咬嘴唇，“我是人，当然会有情绪。”
“是吗。”
虞温能感觉到，男人不容忽视的目光困在自己的脸上，那目光犀利而锋锐，看的人心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