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在外人面前横着走,但是,却不受家里人的重视。
因为她是私生女,虽然和江城同父同母,但是江城是她妈上位以后才生的,就是不一样。
她也不会长,江家的好基因都没有。
从小就不得喜欢。
虽然觉醒了执笔人的身份,她没有天赋,在姑姑江琳讨论新书剧情的时候,她提前把设定用了。
但是没有什么经验,还是扑了。
江家的人更加讨厌她。
就算是要笼络强大的作者,她也没那容貌,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窦青。
也跟着他的势头,变成了铂金作者。
也算是在家里得了点脸面。
现在离婚了,想找点场子,被打成这样。
江家现在日落西山,更加需要立威,白矜把她打成这样,得不了好果子吃的,最好封杀她。
想到这里,她偷偷打开了录像,挑衅地看着白矜,“我再说一遍,我姓江,你再敢动手……
“那就不是副部长咯?”白矜打断她的话,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打飞她撞在金属墙面上滑落在地上,“既然不是,还敢瞪我?”
姓江怎么了?
姓河姓海都没用。
江唯毫无还手之力,趴在地上起不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看不起江家?”
她要把这段视频传回家族,挑起大家的怒火。
除了能惩治白矜,还能弱化她离婚的事件,少受些责骂。
白矜撇撇嘴,“没啊,我就是看不起你。你说你,没有实在还想打别人,有毛病吧。”
虽然没见过江家的人,但是之前和牧童打架,沈时砚都觉得棘手。
侧面证明,江家挺牛的。
干嘛要说这种话?
确实看不起,偷偷看不起就行了。
她是懒得动脑子,但不是傻。
当角色的时候无所谓,闯祸就闯祸,反正没有那么多害怕的事。
现在,她是一位作者,是要做大做强,然后收割笔力,原地成仙的人了,不能再干无脑的事儿。
她现在可是熟读文澜星管理条例的人。
打架没事,只要是不召唤角色出来打人,凭肉搏,只要打不死,那就随便打,顶多拘留三天,怕个屁啊。
江唯愤怒,又拿她没办法,压根打不过。
再凑上去,也无非就是挨揍。
恰好看到江城进来,她眼里迸发出光芒,“阿城!”
在家里,也就他对她最好了。
毕竟是亲姐弟,总不会看着她受委屈的。
最好打烂白矜的脸,替她出一口恶气。
江城却没看她,看着白矜挑眉,“像,实在是太像了。”
而且,比综艺里的po文女主白矜,更漂亮几分。
五官都是他喜欢的类型。
突然觉得以前睡过的角色,都淡了。
白矜睨了他一眼,“你哪位啊?”
认识她不奇怪,毕竟她当过几个月的顶流,虽然是自封的。
不过,知名度肯定不低,至少文澜星一半的人都眼熟她,可能也就是不用做看直播任务的作者不认识她呗。
比如这个姓江的猪头。
江城笑了笑,桃花眼弯弯,“性格练习得得不错,难道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蹭热度。”
笔名、书名、女主名,还有这张脸,这热度怕是能直接蹭成钻石等级以上的作者。
多少人一辈子都成为不了黄金作者,拿笔名来赌,完全值得。
没想到现实里,真有生得这么漂亮的女性。
“别色眯眯地看我。”白矜表情严肃,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江唯,“看到她的下场了吗?我不在乎是蹲三天还是蹲六天。”
江唯脸色沉了沉,“你别嚣张。”
她看向江城,“阿城,你打她!要是执法队问起来,就说是我打的,这三天让我去蹲!”
打架拘留三天,时间不长。
甚至有作者的身份,还会是座上宾。
但是,丢人!
再说,身为铂金作者,被一个黄金作者打成这样,她都不好意思报警,不然更加丢人。
她也要白矜变成一个猪头,才能解心头之恨。
为此,她宁愿去蹲三天。
江城皱了皱眉,“大姐,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好歹是个铂金作者,就算是初级,身体机能和素质,都不是黄金作者能比的。
被人揍得爹妈都不认识,鼻青脸肿的,还好意思说话。
虽然看不上她,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姐,江家不要面子的吗?
“白矜,你这事,做得有点过份了哦。”
他一向怜香惜玉,自觉语气十分温和轻柔。
白矜不吃这口,俯身假“呕”了一声,“哦…哦…恶心不恶心,男人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你不会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吧?”
江城:“……”
他有点想掏镜子照照,今天是不是发型不对,或者是脸莫名有问题了。
哪个小姑娘看到他不是春心荡漾?
别看沈时砚是这一代的最佳美男,那明明是他装模作样以及书比他强一点的加成。
论颜值,他才是第一。
就算是死对头沈家的沈时苒,看到他也得恍惚。
这丫头和双目失明一样的,瞎了吧唧的。
他伸手远远晃了晃,“你的眼睛……”
“好得很。”白矜抱着手臂,挑挑眉,“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就走了。”
嘴十分硬,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得出来,对面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她打不过。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撤走就撤走。
挨一顿揍,互换三天大牢,有啥子意思嘛。
江城双手插在兜里,微微一笑,“我一向不打女人的。我是新上任的副部长,接下来的任务,我们聊聊。”
“阿城!”江唯有些恼怒地说道,“你没看到我这身伤吗?你看漂亮女生走不动道的毛病,非要这个时犯吗?”
男人可真烦。
窦青这样就算了,连亲弟弟都是这副鬼德行。
不就是一张脸吗?等腐烂了,也是白骨一堆。
肤浅!低俗!
她嘴里恨得牙痒痒,开始讨厌江城了,但是也不敢对他颐气指使,毕竟他可不是窦青那下贱的玩意。
“阿城,我好疼。”她软了语气,带着哭腔说道,“我和她说过了,我是江家的人,她还是动手。这是完全没有把我们江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