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我也到启源境了,现在已经启源五重巅峰了,还是在压制之下达到的启源境五重。”叶韵帆喜极而泣地说道,“我终于追上你了!”
“韵帆,你受苦了。”
莫笑拍了拍叶韵帆的后背。
这些年,他除了与叶韵帆有一定联系之外,也和其齐琳琳等几人联系了,自然知道了叶韵帆这傻丫头为自己吃了多少苦头,做出了多大的改变。
“我听到你醒来,就立马放下任务,跑过来了。”叶韵帆如释重负一般,在莫笑的怀里喃喃道,“他们几个做完任务之后才回来,可能要晚些……”
久久之后,莫笑才感觉到叶韵帆松开了自己。
可刚松开,就要说话时,嘴唇却被叶韵帆堵住了。
一时间,莫笑有些凌乱,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拒绝的时候,于是只好笨拙地回应。
就在他们要进行下一步时,一声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莫笑脑海里响起。
“莫笑小子,你要被捉奸了,凯瑞拉已经往这边赶过来了!啧啧啧,你小子,幸福啊,哈哈哈……”
听得这话,莫笑如遭雷击,抓住了叶韵帆就要撕开他衣服的手。
“韵帆……等等,有人来了!”
几分钟后,两人刚平复好激动的情绪,门铃就响了起来。
很快,凯瑞拉就进入了房间。
“大男孩,很高兴听到你醒了。”凯瑞拉进来就说道,接着又看看了旁边的叶韵帆,说道:“这位就是剑心战神,叶韵帆吧,我是凯瑞拉。
剑心战神,谢谢你第一时间来看我的大男孩。”
“时空战神言重了,他也是我的莫笑。”叶韵帆也看着凯瑞拉说道,刚才的好事因为被凯瑞拉的到来而打断,叶韵帆本就不太高兴。
此时接着又被凯瑞拉宣示所有权,叶韵帆言语也针锋相对起来。
“我去给两位接两杯热水。”见到战火就要蔓延过来,莫笑立马起身。
将空间留给两女。
叶韵帆和凯瑞拉对视了一番,眼神里都互不相让,又都转头看向莫笑,目光又不约而同地看向莫笑正在接水的水杯。
感受到身后两道几乎杀人的目光,莫笑打住了先端一杯水去的想法,果断再接了一杯。
等莫笑将水杯同时递给两人时,却听到了两个不一样的却同一样意思的声音:
叶韵帆:“不喝水!”
凯瑞拉:“喝酒!”
两女说完,同时从空间容器里拿出了烈酒。
叶韵帆拿出了烧刀子。
凯瑞拉拿出了伏特加。
都是高度烈酒。
相似的想法,竟让两女相视一笑,随即又转头看向莫笑。
此时的莫笑,一个头,两个大。
纵使前世有无数经历,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样的人生体验。
“我给你们拿杯子!”
“拿什么杯子,拿碗来!三个大碗。”
……
这一夜,没有其他人再来打扰。
直到第二天早上,莫笑感到有些冷,从地板醒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看着狼藉的房间,他只自己觉得腰有点疼。
再仔细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卧室,还睡在了地板。
而床上,盖着被子的两女,正躺在上边。床上和卧室里,凌乱着丢开的衣裤。
还有自己的身上……
昨晚发生了什么……
莫笑努力地摇了摇头,然而他只记得和二女拼酒,喝了很多后来……
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喝断片了!
怎么到卧室的,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他完全不知道了。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少爷!三少爷……”
莫笑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呼唤, 有人在摇着自己。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是模糊的白衣女子身影。
她的衣衫有些凌乱。
还有山野与清晨的阳光。
“少爷你撑住,很快就到庄里了。”
女子见自己微微清醒,便抱着跑了起来。
“这是……好软,好香……”
莫笑刚胡思乱想, 脑袋里便传来一阵撕裂的刺痛,双手下意识就要捂向头部。
然而,此时虚弱的他,连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还让疼痛感变得还更加强烈了。
“疼!”
“真疼!”
“真特么疼!”
莫笑浑身不断冒着冷汗,轻微抽搐着,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痛苦不堪。
“少爷你放轻松一些,放轻松,放松,乖……”
女子看着莫笑痛苦的表情,以及有些轻微抽搐的身体,奔跑得慢了一些,生怕颠簸了自家少爷。
“少爷,进了庄里就好了,王管家会给你给找来大夫。一切都会好的,三少爷你撑住……”
听着女子的哭腔,莫笑渐渐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莫笑才醒过来。
他感到脑袋里的疼痛感也已经缓解了。
他睁开眼睛,眼前的屋子已经不是他昨晚睡觉之前的出租屋,而是一间比较豪华开阔的高档木屋。
“难道是最近加班过度,精神恍惚了?”
可是摸了摸床铺,是高档皮毛被褥,又摸了摸身上的睡衣,是古式睡衣,再想想之前被那个女子抱着奔跑的真实感觉,还有脑袋里由混乱渐渐变得清晰的另外两份记忆……
“这不是梦,我穿越了!”
莫笑很快认清了一个事实。
就在莫笑头脑还有些乱的时候,敲门声响起,还伴随着管家王福贵焦急的声音。
“三少爷, 少爷你好些了吗?少爷,你是不是晕过去了……洪大夫您快请,给我们少爷看看!”
听到房门被打开,有人进入房间,对前身身世知之甚少的莫笑只好闭上眼睛,进入假寐状态。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别人识破我是穿越过来的、不是原主。”莫笑在心里暗道,他对这陌生的世界一丁点都不熟悉,可不想刚过来就被识破,“还好生病了,正好借着生病装糊涂。”
“咦!”大夫用手试了一下莫笑的额头,“竟然发烧那么严重?”
接着,又给莫笑把脉。
一小会儿后,洪大夫松了一口气,说道:“三少爷感染了风寒,正在发高烧,其他……并无大碍。不过……”
“不过什么?”管家王福贵听得洪大夫这番模糊的话语,有些慌乱,紧张地看向正捋着花白胡须的洪大夫,“洪大夫,您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