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要挥剑划破她的脸,长乐在她说话间已经按下了神器,她的剑刚刚抬起,她腕间的尖刃就割在晚行颦踩着她脸的那只脚踝上。
晚行颦没料到她敢反抗,痛的摔倒在地,捂着脚踝哀嚎。长乐一边逃跑,一边拼命的吹起了哨子。众人忙上前关心晚行颦,晚行颦怒道:“别管我,快去追她,别让她跑了。”
此时,长乐才离开浮云峰刚片刻,就吹响了哨子,而且一声比一声急促。澄玉也疑惑不已,骑鹤而来,一把将正在跑路的长乐一把拦腰抱起。旋即又俯冲到众人身边,怒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言泽道:“你是谁,别多管闲事!”
南宫将言泽拉到身下,低声道:“这位白鹭学院的客卿长老澄玉。”
他上前一步:“澄玉长老,这名女主伪造学院腰牌,还打伤了颦颦师妹。”
晚行颦此时哭的梨花带雨,哭着朝澄云控诉:“长老您看,她划伤了我的脚筋,我站不起来了。”
澄玉一手挥出,一抹绿光落在晚行颦的伤口上,暂时止住了血。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拿到南宫手里的腰牌,像长了眼一样,飞回澄玉的手中,他道:“这个腰牌是我的,我已经收了长乐为我的弟子。”
众人不可置信的望向他,要知道澄玉长老从来都是志在云游四海,护佑百姓,所以常年不在学院也不收徒。澄玉继续道:“以后,长乐就是你们的师妹,不要再欺负她。”
“明明是她欺负我们的”。晚行颦道。
澄玉皱起了眉头:“你们这里五个人,有三个人都已经跨入了地仙阶,长乐连灵池都没有,拿什么欺负你们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跟你们你们追究,你们还倒打一耙,修行之人却逞凶斗狠,如此下去,将来必入魔道,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他甩下这句话,就带着长乐离去了。
长乐眯着眼,看着他们一行人越变越小,心里道:“虽然澄玉为我说话,却并未给他们实质性惩戒。也罢,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报今日之仇。”
“长乐,你没事吧。”澄玉温柔的询问道。
长乐仰起头,一脸的笑意:“我一点都没事,就凭他们根本没办法打倒我。”
澄玉看着她嘴角的血迹,脸庞的擦伤,轻声道:“女子倒也不必如此逞强。”
长乐道:“女子不必逞强?意思是长老认为女子天生就不如男子吗?”
澄玉也不与她争辩,顾左右而言他:“你不仅是个女子,还是个小孩。”
长乐不置可否,心里暗暗吐槽,“你作为长老,不也没帮我主持公道吗,不痛不痒的训斥几句,要我怎么样呢,哭着给你告状吗,求你的安慰吗?我最不需要就是他人的怜悯。”
仙鹤的速度快的很多,很快澄玉就将长乐送回了旅店。
进门之前,长乐照着门口那口大缸里的水影,擦干净自己的嘴角的血迹,又鞠了一捧水,洗干净自己脸上的泥土,用衣袖擦干,才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先生,我回来了。”人还没有到,声音倒是先到了,霹雳恶犬听到她的声音,蹦跳就朝门口奔去,一下次蹦跶到她的怀中,长乐俯下头,亲昵用脸去蹭它。
清欢微微一笑:“我看这是通过了吧。”
“哎哎!!先生,你好没有意思,为何不让我来公布这个重大的喜讯,享受一下双重的喜悦,居然一下子就点破了。无趣!”
“你一脸的春风得意,想看不出来都难?谁做了你的老师呢。”
“没有进哪个系,而是被收为了挂名弟子。“
“哦?”清欢饶有兴趣的望向她。
“嗨,谁叫我能力这么出众呢。”
”是哪位老师。“清欢问道。
“澄玉。你认识嘛?”
清欢道:“自然是认识的,可是这位老师可是从来不收弟子的”。
“那说明我简直是出类拔萃,让他都忍不住破坏了自己的原则。”
清欢揉了揉她的头:“对对对,咱们长乐太优秀了。”
长乐忽然又道:“他说,我的能量池被打碎了。”
清欢转移话题道:“你的面具呢,不是叫你不要把面具取下吗?”
长乐道:“面具掉了。先别说这个,刚才你一点都不意外,你早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记我打碎什么能量池啊,我的记忆中,就没有这回事。”
清欢道:“不记得也没必要记得,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清欢越是这样闪烁其词,长乐心中的疑惑就更甚,但是她知道,清欢不愿意展开说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追问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明天去问问澄云。
遂转移话题道:“那也只能这样了,明天就正式开学了,你是准备怎么办呢?”
清欢道:“我当然是一起去,我重新回到学院做代课老师。”
说着他递给长乐一个新面具,“还是戴着面具好。”
第二天,长乐早早的就来到了白鹭学院,立马就去找了澄玉。
长乐心中的疑虑压了一晚,迫不及待的问道:“能量池被打碎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昨晚苦思冥想,在我的记忆中压根没有这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