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开口问。
她一直不知道穆倦的心病到底是什么，穆倦本人从来不说，穆谨行知道，却也不会特意提及。
云笙想问，却觉得这是别人的隐私，摇了摇头。
……
另一边，杨茹很快就将穆倦的资料调查出来，送到云夕柔手上。
她得意一笑，“果然是个穷光蛋，难怪云笙给点好处，他就巴巴的跟上去了。”
杨茹笑得合不拢嘴，“夕柔，这种穷鬼最好收买，云笙能给他多少钱？十万？还是二十万？我们直接给他一百万，看他帮谁！”
云夕柔满意，“那几个营销号还养在手上吧？把倦鸟的消息散播出去，写的隐晦点，让别人知道云笙威胁倦鸟就行了。”
杨茹眼神一动，“夕柔，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云夕柔在心里盘算着，“帮我约一下倦鸟，我们免谈。”
很快，网上就出现了一个微博，隐隐引导着不一样的风向。
——调香师倦鸟身世大曝光。
众人疑惑地点进去，却发现这十足十是个小可怜，什么都没有，遇到云笙之后才有了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
但很快就有人评论——倦鸟那四款香水，若是去卖版权，也是上百万的收入，怎么云笙就给几千块？
很快就又有人回复——倦鸟就算再穷，也能去参加调香大赛的，而且两年前的调香大赛就在安城举办，调香大赛接受一切困难的调香师，倦鸟这种情况，为什么不去？
接着，那些假料就开始满天飞……
等穆倦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发展成了‘云笙威胁调香师倦鸟，这些年一直将人精神控制着’。
穆倦：“……”
可以，网友比他还会想。
没过多久，香水工作室的主页上，就充斥着对云笙的讨伐，所有人嚷嚷要云笙出来给个解释。
没过多久，工作室那边，就‘迫于压力’承诺明天召开记者招待会，将事情说清楚。
而无论是措辞，还是工作室不见客的态度，都更让众人确定，倦鸟就是被云笙逼的！云笙居然控制着一个成年人为她做牛做马，倦鸟的才能若是早些被发掘，哪里还需要过这种苦日子？
随即，网络上爆出一个视频，是在某个角落，云笙对倦鸟‘大打出手’，视频只能看见倦鸟的背影，看不见容貌。
但从背影来看，这也是个身形瘦弱的小可怜。
穆倦：“……”
那只是他闻久了烟味恶心，云笙扶了他一下而已啊！
视频被认为是‘实锤’，穆倦就在这时候，接到了云夕柔的电话。
“倦鸟，我们见一面吧，如何？”
穆倦当然不能和她见面，他这张脸对上流社会的人来说太熟悉了，他只能装作怯怯道：“不好意思，我不想出门。”
云夕柔眼珠一转，“倦鸟，你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你没必要和我撒谎，是不是云笙不让你出门？”
“这……”穆倦张了张嘴。
云夕柔见他纠结，十分善解人意道：“没关系，你不想出来就不出来吧，我们电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