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姐姐好,却和章河一起断了她在设计界的发展。“
“说为姐姐好,更是话里话外都在诬蔑她不自爱,诬蔑她勾引男人手段下作。”
艾维尔讥讽,“这就是你的‘为姐姐好’?”
云夕柔身子踉跄了一下,脸上血色刷的一下退去,“我,我……”
云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艾维尔上下打量云夕柔,“听说你想穿我的婚纱举办婚礼?就你也配?我的婚纱不是什么野鸡能配得上的。”
云夕柔双手死死握拳,她会记住今天的羞辱!
方静玲面上也不好看,讪讪道:“我们只是仰慕您的设计……”
“不必仰慕,我的设计馆永远不欢迎你们,都给我滚,否则我就报警了!还有你,章河,喜欢仗势欺人?我的徒弟多,不缺你一个,以后别和我扯上关系!”
这就是要把章河逐出师门了。
章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他只是接纳了云夕柔的投怀送抱,所以想帮云夕柔一个小忙而已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静玲可以对云笙破口大骂,但不敢对艾维尔不敬。
艾维尔用报警威胁,他们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对了,穆夫人。”就在这时,云笙忽然想到什么,开口喊住了方静玲。
她看了眼章河,又看了眼云夕柔,意味深长道:“记得看好你的准儿媳,可别给别人做嫁衣了,你儿子很脆弱的,戴不起绿帽子。”
说完,不等那几人反应过来,云笙便挥了挥手,让保镖把他们拉出门外。
他们一走,艾维尔才摆出笑脸,“云小姐,快换上‘繁星’,我给你拍几组照片,太美了,我又有灵感了!”
云笙没有拒绝,半小时后,几组婚纱照出炉。
艾维尔遗憾道:“可惜没有新郎,只有你的独照,否则一定会更加完美。”
云笙:“……”
艾维尔终于想起了正事:“云小姐,我看过您母亲的手稿,认得出她的字迹,而后我在老师的手札中,发现了一模一样的字迹,你看看,是你母亲的字吗?”
云笙低头,内心有隐隐的感觉,她离真相更进了一步,“是我妈妈的字。”
“听你说你妈妈那儿有很多高档珠宝,我老师的作品也不在少数,这么说来,她应当是个大客户,可老师的客户记录里没有苏星黎的名字。”
“我后来猜测,她既然能在老师手札里留下设计见解,说明是老师的朋友,自然不算客户,但奇怪的是,我也从未听老师说起这个名字,甚至她留下的遗物中,也没有关于苏星黎的任何记录。”
就好像,苏星黎和丽娅女士做朋友的时候,并不叫这个名字。
“对了。”
艾维尔想到什么,一拍脑袋,给她一张手稿。
“这张草图是老师相册里的,她生前说这是一位友人的设计稿,后来我们将设计稿完善,就有了‘繁星’,这设计稿上的字迹,和你妈妈的一样。”
“我想,繁星最初的设计者,就是你母亲。可她当时没有留下名字,我才用了我的名字,将‘繁星’发售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