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屈晨的两百金后,张三只觉得心情大好,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两百金啊两百金,什么事都不用干,白到手两百金。
看张三是独自一人,步行前来,屈晨还想为他安排一辆车,好把东西都送过来。
“不必不必!”张三急忙摆摆手。
“财宝呢?给我放在这就行,我自己能带回去。”
“你自己就能带回去?嫪毐大人,这可是两百金,两百金,你知道有多重吗?”
“多种,难不成,还能和鼎那么重么?”
“那倒不至于……”
屈晨一招手,手下立即去后面的屋子里搬过来几箱东西。
“这,就是两百金。”
屈晨再次招呼,手下们就将箱子打开。在蜡烛的照耀下,金色的光反映照在人脸上。
张三兴奋地搓搓手,随即拿起一块咬了起来。
“嗯,真材实料,确实是金子。”
“唉?您看看,嫪毐大人,我还能糊弄您吗?”
“话说回来,那这事……”
屈晨紧紧的握住张三的手,就好像握住的是两百金财宝一样。
“好说,好说!”
张三摸了摸右手上的纳戒,一丝真气注入其中,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这几箱财宝收为己有。
“这……”
财宝的突然消失,惊呆了一旁的屈晨和他的手下们。
“嫪毐大人,这……怎么没了?”
“我已经将它们收下了!”
张三给他看了看自己的纳戒。
“此物,名为纳戒,是用天赋极高的神匠,使用最最罕见的材料制成的。里面结构极为复杂,原理嘛,我也说不上来。”
“反正啊,现在你给的那二百金,已经在这枚小小的戒指里了。”
屈晨端着张三的手看了又看,心生羡慕,好奇地想摸一摸。
“哎哎,看可以,但是不能摸啊!”
“啊呀,这么神奇的东西!~果然是宝物配英雄啊!”
屈晨不由得向张三竖起了大拇指。
一旁的手下们虽然有不屑张三身份的,但还是被这纳戒给镇住了。
“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张三向着屈晨微微躬身作揖,随即起身,开门准备出去。
“愣着干什么呀,快帮嫪毐大人开门!”
屈晨眼见手下们这么不懂事,呵斥道。
“嫪毐大人,今日之事,拜托了!”
张三只是笑笑,嘴上说着好说好说,但是步子却没停下来。
“嫪毐大人,天这么黑,要不派几个人护送您回家?”
“不用不用,请留步!”
张三也没有接他们递过来的灯笼,直接就大踏步往回走了。
看着张三远去的身影,几名手下不由得开始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花这么多钱收买个太监,我们楚国是有钱没处花了吗?”
“就是,一个太监,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真是丢死人了!”
“要是这太监收了我们的钱,但是并不给我们办事怎么办?”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剩下屈晨在那没开口了。
“行了,那你们告诉我,当下还有什么 比这更好的方法吗?都给我回去!”
手下们不情愿的回去了,只剩下屈晨一人,在咸阳城的街头上,抬头眺望着星空。
“愿天佑楚国!”
张三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来,死去的王义家里,还有一位漂亮的夫人。
自己之前已经将他的小妾,接到自己的造纸厂附近居住了。每人都给他们安排了工作。之前他们是王义的小妾,现在呢,是张三手下的工人,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吃饭。
但是他这位夫人,婉拒了自己的要求,
“还真是为有气节有主见的女子,可惜啊,怎么之前就跟王义了呢!”
张三嘴上这么说的,脚下却很自觉的走到了原来王义的府邸。
“哎?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我只是路过的,我只是路过的……”
“要不进去看看吧……”
这里原来是王义的住址,极尽奢华。后来,张三接收了王义的产业后,这里面特别值钱特别好看的景观器具,也被张三的人搬到了张三的居所中。
“什么档次,敢用这么豪华奢侈的东西,都给我搬了!”
“夫人,您还是跟着去一块生活吧,也方便我照顾你!”
张三努力回忆着那天的场景。
夫人微微一笑,随即反怼一句,让张三闭上了嘴。
“不了,我有眼无珠,没嫁对人,让他犯下了滔天大罪。大人您没追究我的责任,我就已经很幸运了。”
“至于住嘛,我和几个下人在这住的都挺适应的,一时半会搬走也不会好受。大人您就请回吧!”
知情达理,说是她这般女子,最合适不过。
“嗯?怎么大晚上的,外面停了辆马车?”
张三察觉到不太对劲,一个妇道人家,怎会半夜出门呢?
张三趴在马车上,想听一下里面有没有人。
“bangbangbang……”
张三敲了几次,没有回应,只有马饿的不住的刺鼻声,催促着张三给他喂食。
张三掀开门帘,确实没有人。
“看样子停了很久了,停这不进去,肯定不是他们自己家的人,又能让进门的,难不成,是王振?”
张三没有犹豫,踩着马身,翻身上了围墙。
屋子里烛光黯淡,竟然传出来男人的呼噜声。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应该是主人房间啊,怎么会有男人声呢?”
张三感觉不妙,利用真气,悄悄地挪开里面的门关。
炕上躺着一个男人,看样貌确实是王振的样子。
“真不错啊,哥,就应该让你也来试一试!”
旁边屋子虚掩着的门枝丫一声开了,接着传出来一声女人的声音。
“坏了!”张三暗觉不妙,他现在正好在这个堂屋过道里,躲也不是,逃也不是。
如今之计,只好是和他们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