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继续看着资料的时候,周围卷起了一阵阴风不断的刮在他们的脚腕边。
而外面的世界黑暗悄悄已经降临,当他们所有人看向了不远处那台不断运行着的机器时,才真正的看向了机器的另一边,那面早已经被喷溅出来的液体沾染满的墙壁。
在感受到这股阴凉的触感时几个人就已经发觉了,这屋子里还有些什么样的存在。
刚刚钉住那女鬼的时候,墙面那里原本的阴气瞬间就散了,有理由怀疑是不是那里有什么东西?
因为不是墓道,所以他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外面是看不到的。
但是也很明显的让他们在这里无法出去,因为外面的门在他们破坏进来后,又一次的关闭了,说明被带走的那些家伙完全不是这里真正的根源。
当他们继续靠近那台机器的时候,一股吸力在不断的将他们往机器的里面拖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们塞进去。
在机器的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玩具是一个奇形怪状,但是却雕刻的极为精致的木偶。
钟伶或许是出于对那人的某些原因,所以对比起面前这个看起来模样怪异,但是却又真实是木偶的东西,还说得上是颇为好感。
在他。快速。蹲下身,将木偶捡起来的时候,在机器的下面,原本没有东西的时候,却突然间看到了机器的另一边倒着挂了一个头。
而且笑的极其恐怖,虽然还是害怕,但依旧还是将木偶捡了起来,但在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头已经没了,那股吸力也没了。
这个木偶在别人都没有看到的时候,双眼红光闪了几下后,便隐了去,但是这个木偶的诡异出现,或许是木偶对木偶的感觉,钟伶的那几只木偶对于这个新加入的家伙抱有很严重的怀疑和排斥。
不过阴气突然间消失,对于其他几人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搜查方向。
因为在阴气消失的那一刻,原本的墙上便出现了粗制滥造着一些重新抹上去的油漆和水泥。
当扒开墙壁后所看到的便是一颗碎了的头颅,就仿佛钟伶刚刚捡起木偶的时候看到的那样。
然而,就在这个房间里,还有通往其他房间的通道,刚刚完全没有看到关于通道的门。
在墙壁被破坏后,他们才看到了墙壁那里的那扇房门刷的跟墙壁的颜色极为相似,要是不熟的话,根本找不到门。
在下一间房间里,与之不同的是,放着各种各样的刀具就像是用来雕刻某样东西的。
甚至是这些东西非常齐全看来是一个很懂行的人,可以说的上是年纪不小了,毕竟光看周围那些半成品就可以看得出来,雕工很不错。
没有那些年份是刻不出来的,所以外面那些雕工不是很好的床是怎么来的呢?
机器刻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但说到底也很漂亮,但不至于很精致的那种,但外面既不是很精致,花纹有些老,甚至是雕刻的程度都不是那般的顺滑,反而有些磕磕绊绊的痕迹,应该是个刚学会没多久的新手做的。
所以说做这些东西的应该是两个人吧,或者是说更多的人,只是那些人肯定比不上长时间干这个的老师傅,那么导致这一切的是谁呢?
就在他们继续靠近墙边寻找着门的时候,在他们的背后有着极其清晰的声音,但是光听那清晰的脚步声,就能听得出来脚步的主人是个跛脚。
声音出来的时候,瞬间几人的身体僵硬,而就连飘在半空中的派蒙都被芙妮丝抱进了怀里。
或许是那声音在不断的传来越发的清晰,就连做工时工具的声响和划过木头表面时的摩擦声,以及木头碎屑掉落的声音都不断的传进众人的耳朵里。
是内心里惊慌,声音就越发的清晰,仿佛就在他们的耳边不断的发出声响,甚至那个声音又没有完全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整个空间里都是发清晰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木头不断被剥去皮肤,被刻刀修饰,这样的声音一直的出现在这片空间里,持续着,未曾间断…
就在这时,众人感觉自己的耳边响起了那不断的磕木头的声音,仿佛就从自己的耳边。
一直还在不断的看着墙体的众人,僵直的停留在了原地。
小哥开始摸向了自己背后的黑金古刀,有什么东西在他们的身边不断游荡,甚至在他们的耳边无比清晰的放着雕刻木头的声音。
犴渊的手中也快速出现了一柄短刃,下一刻,只要一转身就能刺过去的那种。
董跃也同样握着匕首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位曾经的喜娘,这时候作为曾经同为诡物的她,很明显的察觉到这房间里有一个徘徊不定的家伙,只是还没有选定真正要下手的对象。
钟伶继续拎着自己之前捡到的木偶,再仔细观察,上面刻着木偶的名字,但是如此奇形怪状的木偶是她从未见过的。
而在他口袋里跳出来一只木偶,看着手中的木偶满满的都是排斥。
或许是出于同类的感觉,木偶觉得手中的这只木偶很邪恶。
而就在这时,一把刻刀正要插向面前的少女,下一刻原本出现的木偶瞬间在少女的控制下变大,而后快速掐住了那个黑影。
原本的黑影挣脱开了木偶的钳制后,再一次回到了座位那里,继续做着雕刻木头的工作。
刚刚的事情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一切如此的平静。
声音再一次变小,没有了之前那般的如此亲近耳朵。
犴渊这时候手中的匕首直接硬生生插进了自己面前墙壁的一角,而后瞬间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影快速抖动了一下,身体差不多整个身影都扭曲了。
随即,手中的匕首越发的直接插了进去,坐在椅子上的身影,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整个人握着尖锐的刻刀以及另一个看起来更加尖锐的东西,快速向着犴渊扑了过去。
一切发生的如此快速,仅仅只是瞬间的功夫,那个人影便已经到达了犴渊的背后,尖锐的刻刀即将要深深的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