犴渊进来之后,其实并没有遇到些什么东西,因为这条道是直接通往第一关的,所以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太多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眼睛被蒙住的原因,他的耳力其实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顶尖,而前面的地方传来了男女混杂的叫喊声,里面夹杂着惊恐与害怕。
甚至还传来了枪械的声音以及怪物的嘶吼声。
按理说,通过守墓人这一边的,只有他,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犴渊对于守墓人的印象是除了需要证明才能进去的人之外,便是有人带着那些其他人进入来获取东西,除了这些人,其他人一律不能进。
然而,从来没有想过守墓人在将自己放进来之前,难不成还放了其他人进来?
按理说,能够被守墓人放进来的家伙应该不弱,所以基本上可以说是前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然而现在这伙人是怎么回事?
犴渊速向着传来叫喊声的位置奔过去,看到的便是一队的考古学家以及考古队员们,甚至还有人举着镜头在拍。
犴渊是知道有考古直播的存在,甚至这直播还是实时共享的,但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到来这里拍……
就在一个看起来半人半怪物的家伙,从地面上再一次冒出头来的时候,无数的藤条就像是缠绕在他的身上后凑成了个人形。
猩红色的眸子里不断盯着考古队员们满是贪婪,而考古队员的周围就是护送他们来到这里的那些战士。
他们手里的枪以及有些人手里的阴器对于这怪物而言,枪是没有多大伤害的,只有阴器还稍微有点伤害,但作用不大。
甚至他们其中已经有被这怪物伤到的,并且已经有一个遇难了。
遇难的人现在正躺在地面上,整个身体都干瘪成了,犹如干尸一样,皮包骨的那种,双眼突出双唇紧缩,牙龈也不由得露出了长长的牙齿根。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他们大喊大叫的原因。
犴渊看着两个老教授带着几个年轻人,有二十多岁的,也有三十多岁的。
而那些保护他们来到这里的战士们身穿着特殊迷彩服,甚至是他们随身都携带着可以自保的武器,但是对于怪物的杀伤力有多少,那就看他们身上所携带的武器能有多厉害了。
不远处的地方,又一只一模一样的怪物,从地面上爬起来,而且大体的身高样子就跟刚刚被吸收掉的那具干尸一样。
或许是它们都不是主体,反而主体在地下,他们只是被主体吸收了能量和营养后捏造出来的小型个体,依旧受主体控制。
那个来自于战士中的军官表示,让其他人带着教授们赶紧撤退,而他和几个人留下挡住这两只怪物。
他们的身上有火焰弹,但是也仅仅只有几枚,看着身上那些藤条状的东西,应该是惧怕火的吧。
如果要是有火枪的话就好了,可惜他们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下来。
但是他们现在只有一条路,而这条路就在那个怪物背后不远处的吊桥,他们是从吊桥的另一边过来的,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往回跑。
扔出一枚火焰弹之后,那两个怪物确实是带着惧怕,但是火焰弹也坚持不了多久,那两只怪物继续往前走。
而其他人本想着用火焰弹拖拖住对方所行动的路线后,快速跑过去,但是却没想到那两只怪物恢复的时间如此之快。
而怪物快速摆出手而手变成了枝条,伸向他们想要缠绕并吸收,而挡在前面的战士们,依旧还是被藤条们抽打,并且甩开他们的目标,好像是固定的。
“怎么回事?他们到底要找谁?”
“话说,小周,你刚刚去查看小尹的时候,小尹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你是不是也碰上了?”
当所有人都退开,而那个被称作小周的男生也是一脸的迷茫,但是当他检查起自己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沾染上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手上是什么东西啊,黑乎乎的,但是丝毫没有任何东西的感觉。”
但是在他将手握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心处剧烈出现的疼痛,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往自己的手心里挤一样。
也好像是什么东西粘在上面,不断的往皮肤下面渗透。
而在他用手指碰到那两块手心坚硬硬的黑色东西时,就感觉好像有万般的针扎和蚂蚁咬一般。
痛的他差点趴到地面上,而这时,那黑乎乎的东西好像出现了一个圆球,紧紧的闭着,随即睁开了后犹如眼睛一般。
而这时候的那些藤条们也不再攻击他,反而转向了其他人,他的脚也开始不断发生根须,慢慢的扎根在了地面之内。
剧烈的疼痛以及那根须里看得出来的血液渗透进地面的样子,以及逐渐干枯下去的身体,都让人觉得有些惊悚。
犴渊自然也感觉到了,所以快速从众人的右上方崖壁处跳下去,接近于七米高的距离,平稳落地,但是同样手中握着一把弯刀,直接划破了那根须,并且将对方直接打晕。
将之前从崖壁上抠下来的一丝丝黑色的粉末撒在那人的脚腕处和手心处。
那东西像是被腐蚀掉一样,直接自动脱离了那人的身体,但是那人的手心在那种子的大小之内已经没有了皮。
还像是一个微微弧形的样子,吞噬了一部分的血肉,脸色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失血过多。
而他的脚上,这时根须也早已被那黑色的粉末烧灼干净,留下了那一块一块小小的血洞。
其他人也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而那个战士看着突然间出现的少年,还穿的如此繁琐,简直就像是来旅游的。
而那两个怪物,或许是因为他的出现而稍微停止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着要不要往前,但是考古队的队伍里却是有人止不住话了。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盗墓贼?”
犴渊扭头看向了那个出声的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相总体说是不错的,不过就是不带脑子。
“你说谁是贼?我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而你们还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进来的,到底谁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