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天没陪你啊,要不是我爹以前也催促我练武,就你给我这训练量,我早早都交代了。”
池老太太气的不轻,人家老太太都只负责在家里享福就行了,她年纪这么大了每天还得累死累活的训练。
她这哪是嫁了个丈夫啊,明明就是个教练啊!
汤友松一看老爸老妈又要battle,赶紧拉着妻子去给侄子送东西去了。
而正在广市的孟屹此时也正在跟沈宴清告别。
“舅舅,我这就走了,有事就给我们写信。”
“赶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沈宴清昨天送走了小圆子他们,今天又送孟屹,他心里空落落的。
直到那两辆大货车都走远了,他还站在机械厂门口,呆呆的望着远处。
“同志,请问你是红旗机械厂的人吗?”
直到他听到一个女声,他这才回过了神。
只见他面前站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
身穿一条淡蓝色的布拉吉,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
只是她神情看起来有些怯懦,说话声音也小心翼翼的。
“对啊!怎么了?”
沈宴清瞟了她一眼问道。
“那你认识你们厂的厂长吗?”
那女孩又问道。
“认识啊,你找他干嘛!”
沈宴清搞不清楚这个人找他干嘛,他不认识这一号人啊!
“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是他侄女汤小圆的好朋友。”
来人正是白梦梦,她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今天终于鼓足勇气来红旗机械厂找汤小圆的舅舅。
她来了半天了,可是都不敢上前去问门卫,直到看到沈宴清站在大门口大半天,她这才跑过来问道。
“你确定你是我们厂长侄女汤小圆的好朋友?”
沈宴清一听这错洞百出的谎话就不想搭理她,可是又事关小圆子,这才耐着性子想看这人到底想干嘛!
“当然了,你快带我去吧!”
白梦梦一看这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就有些着急了一把拉住沈宴清的胳膊。
“我就是汤小圆的舅舅,不过她不是我侄女,她是我外甥女。
以后你想骗人至少打听清楚好吗?”
沈宴清甩开白梦梦,他语气都低沉了下来。
这年头女孩子连最基本的矜持都没有了吗?
见男人就生扑啊!
切!
“我跟汤小圆是在昨天下午的火车上认识的,她帮了我的忙……
她让我有事来红旗机械厂找她的舅舅,还说她舅舅是厂长。”
白梦梦把认识汤小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沈宴清说了一遍。
沈宴清听完就知道汤小圆让这个女孩来找他是什么意思。
他沈宴清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靠这么一个蠢货吗?
可笑!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小圆子担心他,为了他的安危着想,只是他可不打算理这个女孩。
他三两步走到门卫处拿了纸笔,把汤小圆的地址给她写好,就直接递给了白梦梦。
“这是小圆子的地址,你以后就跟她联系吧,可别再来找我了!
我可怕麻烦了,听到了没有?”
沈宴清本来长得就比较冷冽,沉下脸来那气势更盛,吓得白梦梦手都直哆嗦,好半天才把手里的纸条拿稳。
“知道了。”
白梦梦说完就向前面的小轿车跑去。
司机一看自家小姐回来了,赶紧打开车门让白梦梦坐了上去。
白梦梦直到快到家里了,心还在突突直跳。
怎么汤小圆的舅舅跟她一样可怕啊!
“就这胆还跟小圆子做朋友?
我们大院子弟不管男女别的不说,那胆子都贼大,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
沈宴清一看白梦梦那吓破胆的样子,嘴撇了撇,心里腹诽。
他还是看着白梦梦坐上车了,这才转身往厂里走去。
他们这里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可是刘亚瑟那里却经历着她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刻。
那个中年妇女李爱芹本来就是一个人贩子团伙的成员。
昨天她正在找可以下手的对象,刘亚瑟就刚好撞了上来,并且一看就还是个没有经历过什么的女孩子。
她简直就没有费什么劲就把她骗回了自己家里。
李爱芹男人去世的早,就剩她跟儿子王谷城两个人相依为命。
最后经人介绍加入了人贩子团伙。
可是昨天王谷城一看见刘亚瑟就让她做自己的媳妇,李爱芹爱子如命,她当然选择成全她的儿子了。
这时候组织纪律她甚至忘得一干二净。
昨天晚上,刘亚瑟拒不配合,还闹腾的厉害。
最后母子两个给她灌了些药,两人这才成了好事。
今天一大早刘亚瑟醒来看到自己满身狼藉,一下子就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捂着嘴哭的撕心裂肺。
她恨汤小圆!
她恨白梦梦!
她恨那个拐骗自己来这的人贩子!
她更恨昨晚侵犯了自己的那个禽兽!
她不能这样下去,她要让所有的人都付出代价!
她擦了擦眼泪,默默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她现在要讨好那个禽兽,她要怂恿他们去把白梦梦也绑来。
只有白梦梦也同样遭受这一切,她的心才不会这么痛。
她还要报复沈宴清!
最好这个世界都毁灭了她才高兴!
要说不说,此时的刘亚瑟简直心理已经彻底地扭曲了。
她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快到中午的时候,王谷城来给刘亚瑟送饭来了。
“快吃吧,这还是我偷偷给你拿来的,我娘还准备饿你几顿呢,她说那样你才会老实。”
“你叫阿城是不是?我昨天听你娘那么叫你了。”
“我叫王谷城。”
“阿城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再也不会想着跑了。”
“我娘不会让你出这个门的!”
“阿城哥,我家里根本就不在意我,我是真的想和你过日子的,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就知足了。”
她说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抱着王谷城的脑袋就亲了下去。
不一会屋子里就传出阵阵难以描述的声音。
刘亚瑟确实豁的出去,她觉得自己的清白已经没有了,一次和无数次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现在只要把王谷城拿下了,王谷城她娘就好说了,她也看出来王谷城说话的分量很足。
就这样,他们两个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整整待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