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年看着谷雨的眼神一脸绝望,“真的。”
“我知道了。”谷雨又点了点头,“可是谁治疗像你一样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
“我可以解释。”江以年正要开口说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一想到陆淮屿嘴唇贴着自己皮肤吸毒的场景就觉得又是一热,“算了我解释不了,随你怎么想吧……”那个场景依旧暧昧,江以年觉得自己什么都睡不出来。
他一脸绝望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江以年离开,谷雨这才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看向了不远处的门边。
207的房门外,陆淮屿此时正倚靠在房门上,注意到谷雨的目光,陆淮屿轻轻朝他点了点头,谷雨也点头回应,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又转身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内。
江以年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的热度并没有降下来,肩膀的位置格外的烫,甚至烫到了胸口。
“明明是个直男,怎么对着男人骚话说的这么溜啊……”江以年把脸埋在被窝里面,闷闷是开口。
【叮咚~】
【天黑请闭眼。】
江以年躁动的情绪化还没有缓和过来,就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
【预言家请睁眼,请选择你今晚要查杀的对象。】
江以年赶紧把心中这些不合时宜的情绪丢出去,去门口看了看。他轻轻扭动门把手,却根本打不开房门,显然在江以年心绪混乱的时候就已经上锁了。
【预言家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选择你,今晚要刺杀的对方。】
狼人之后就是女巫了,江以年心跳不禁觉得加快了一些。
今晚死的又是谁呢?
【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今晚死的是207,你有一瓶解药和毒药,请问你要使用吗?】
江以年一愣,怎么要没想到今晚被狼人刀的人竟然是陆淮屿。
他不知道陆淮屿到底是什么身份,万一这是狼人在骗解药呢或者还有其他很多情况。
可是……江以年不想让陆淮屿死在这个游戏上面。
他是个这么厉害的人,却死在不能反抗的规则下面,那也太可笑了。
“我要使用解药。”江以年语气坚定。
【女巫请闭眼。】
锁随着苍老缓慢的声音落下,那股无法忍受的睡意如猛烈的领卷风一般袭来,江以年凭借最后的理智爬上床,下一秒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晚,睡得并不算安宁,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已经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觉得这梦光怪陆离,而梦里面有陆淮屿。
第二天,江以年被强制叫醒,上一秒还在做着光怪陆离的梦,下一秒脑子便瞬间清醒过来,涂了风油精这清醒效果都没这么厉害。
又是新的一天,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江以年脸都没有洗,直接打开房门冲到走廊敲响了陆淮屿的门。
陆淮屿起床气严重,但是再看到江以年的下一秒,原本严重不耐烦的神色骤然柔和了下来,“怎么了,这么着急,不会是一晚上没见我想我了吧?”
江以年瞪了陆淮屿一眼,但是见到人没事儿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是不想你再像昨天一样迟到!”说完江以年就转身准备离开,“记得早点儿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以年这话起到了作用,陆淮屿这次倒是没有像昨天一样卡着点儿来,早早的就到了。
风眠看了眼在场的玩家,除了第一晚被狼刺杀的好浩子和第二天早上因为找线索死去的阿泱,没有再少一个人,就算不怎么会玩儿《狼人杀》的人都知道昨天显然是一个平安夜了。
“各位早上好。”瑟菲尔管家站在在桌子的最前方,看起来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昨天晚上是一个平安夜,没有客人被狼人刺杀,但是凶手仍旧存在,现在请各位开始今天的推理,找出凶手吧。”
第一个发言的依旧是风眠,在人多的时候,她看起来并没有私下那班活泼,面无表情的看上去反倒是有些冷冰冰的。
“狼人杀这个游戏并不算难,昨天既然没有谁宣布死亡,说明昨天晚上是一个平安夜,女巫的解药也用了。”风眠的目光带着扫视了一眼在在场的玩家,“所以谁是女巫我认为已经可以跳出来了,这样能避免你自己被票出去,也能让你给救的人发个银水。”
银水是属于狼人杀中的游戏术语,指晚上被两人刺杀但是女巫通过解药救起来的对象,有不确定性,可能是为了骗取女巫的解药与信任,或掩盖自己的身份帮助狼人胜利,然后狼人便选择自杀的可能性。所以即使被女巫救起,银水真实身份依然值得怀疑。
顺位过去,身为第二位的浩子第一晚就已经被刀了,而第三位的下雨昨天上午也被怀疑然后票了出去,所以风眠之后,发言的人直接变成了江以年。
“现在场上不知道还有多少只狼,女巫解药没有了,要是现在跳出来晚上一定会被老人刀,还不如再观察一下在场的情况。”江以年提出自己的简洁,“我倒是觉得预言家现在可以跳出来了,现在在已经过了两个夜晚了,不管有没有查出来狼人,就算是两张好人卡,也方便大家盘凶手。”
现在过去了两个夜晚,在场的玩家还剩下七个人,预言家加上东哥的猎人还有自己的女巫,再加上预言家查出来的两个人,这个局面枯骨是稳赢的状态。
“我就是预言家,这两晚我查验的是阿泱和明天……”伊紫薇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看他,“他们都是好人。”
“我查他们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他们,因为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又是预言家,我想要知道他们是不是和我一个阵营的。”伊紫薇紧张的抬起头,看着明天的眼神带着一些紧张,似乎很害怕别人误会她。
江以年看着这人的表情却觉得有些烦躁——这副柔弱白莲的模样装的太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