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选择了接受任务。
“就算他们人再多,我也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格桑红着一双眼睛,她无法想象父母当年的死亡,无法想象两族人为了躲避狼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狼人造成的,他们理应付出相应的代价。
“格桑,我们帮你。”江以年适时开口。
格桑愣了一下,“谢谢你们,我的朋友。”
说着,她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江以年,“这是我承诺的礼物,谢谢你们送我回来。”
江以年没有客气,直接接过东西。
【名称:隐身衣
作用:使用后将看不见你,使用时间最长10分钟,冷却时间24h
备注:谁偷了我的苹果?!】
江以年心中有些激动,这可是一件非常实用的道具啊!
“谢谢你,格桑。”江以年眼睛亮亮的。
格桑摇摇头,“这对于女巫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一份小礼物。”她有些歉意的看着江以年,“如果我魔力恢复了,一定先送你一份祝福。”
江以年不懂祝福的含义,但是听格桑的话都能清楚,这听起来简简单单的祝福,很可能比这件小斗篷更加珍贵。
“这件礼物我们已经很满意了,”江以年笑着看向格桑,“而且你是我们的朋友。”
“谢谢你们。”格桑红了眼眶。
“我作为精灵族的现任族长,有我难处,精灵族已经损失惨重,抱歉不能同你一起加入对狼人的战斗之中。”佳贝思遗憾的像格桑开口。
格桑理解佳贝思不愿参加的原因,无非是害怕这次战斗失败,精灵族将不复存在。
他作为精灵族的现任族长,要是精灵族间接性的湮灭在他手里,他哪里来的脸去见森林女神,哪里来的勇气去面对曾经的已经逝去的族人?
“这本就是我自己的复仇,况且我也理解大家的难处。”格桑朝大家深深鞠躬。
女巫族的人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格桑。
他们憋屈于这样的生活,却没有办法去反抗。
莫拉看着格桑坚定的眼神忍不住心痛,“孩子,你才刚回来,为什么要去送死呢?”
格桑摇摇头,“莫拉姑姑,这不是送死,况且就算死了又怎么样,继续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下去我也会受不了的。”
“我想要自由,我想要看见女巫族能够重新活跃在森林之中,我向往从前的日子,所以我愿意为此付出生命。”格桑坚定的看着莫拉,“这是为了我父亲母亲,也是为了女巫族,更是为了我自己。”
她这一番话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开口反驳什么,场面一下子沉迷下来。
“格桑,我们一定会帮你消灭狼人的。”江以年看着格桑,“但是狼人数量众多,我们要先想一个办法躲避后天的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是他们现在最大的威胁,到时候狼人的力量会变得更加强悍。
“月圆之夜只要不出去就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佳贝思开口,“之前的月圆之夜我们都是躲在山洞里,直到第二天天明的。”
格桑点点头,但是江以年却觉得事情总不会这么简单的,他的预感一直很准,为了保险起见,江以年还是决定做一个两手准备。
现在不早了,今天累了一天,三分都有些累了。
因为他们两个,精灵和女巫族给他们两人专门腾了一个树屋。
因为地方有限,所以树屋并不大,两个大男人只能班躺在里面,模板又有些硬,江以年即便再困也有些睡不着,而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陆淮屿就更加难受了,整个人在这个小房间里面都显得有些憋屈。
“你决定这个月圆之夜会不会出事儿啊?”江以年睡不着,就开和陆淮屿聊天。
陆淮屿显然也没有睡,立刻回答,“会。”
“这么多年了,狼人几乎要把整个森林都翻过来了,很可能已经知道这个地方了,现在没有进攻很可能只是为了等到狼人的月圆之夜,到时候好以一网打尽。”陆淮屿说出自己的推测。
江以年觉得这个推测很有道理,而且逻辑也很强,正好和江以年的想法差不多。
“那后天岂不是有一场硬仗?”江以年闭着眼睛思考。
“不,不一定。”江以年睁开眼睛,突然开始否定自己刚刚的话,“说不定是一场瓮中捉鳖。”
陆淮屿在和黑暗中看着他,“你准备先让精灵族和女巫族迁移?”
虽然周围很黑,但是陆淮屿经历过这么多副本之后,身体强度早就到达了一种地步,黑暗之中的物品也能看的比较清楚。
就像现在,他能很好的看见江以年眼中的狡黠,像一只小狐狸一般,可爱又富有别样的灵气。
“知我者,淮屿也~”江以年觉得陆淮屿真的很聪明,很多时候甚至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知道。
陆淮屿忍不住低笑一声,“妇唱夫随嘛,应该的。”
两人离得近,闷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在江以年耳边炸开,江以年一瞬间就红了耳朵,他知道陆淮屿这话是在调侃两人现在的身份,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随我,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啊!”江以年忍着心脏的快速律动,嘴上不服输的犟了一句。
陆淮屿没有回话,只是低声笑了两声,惹得江以年觉得自己的耳廓有些痒,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他刚刚方下手,就感受到男人似乎往自己这边的位置挪了挪,“毕竟王妃大人的话是最大的旨意了。”
感受到耳边喷洒的温热的气息,江以年眼睛瞬间瞪大,下一秒,他就捂着耳朵往后退,无奈在这样的房间里面他根本退无可退,脑袋直接“嘭”的一声撞在后面的墙上面了。
“嘶——”心中的旖旎因为疼痛消失殆尽,江以年捂着自己的脑袋脸都皱在了一起。
陆淮屿赶紧过去,伸手在i江以年后脑勺上面摸了摸,发现没有包之后才搜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小心点?”
江以年直接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