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艾维斯喜欢什么样的头发呢?”江以年边思考边点着自己是唇角。
陆淮屿的视线不自觉挪到了江以年唇上,看着江以年有些干燥起皮的唇,陆淮屿不禁觉得该润润,用什么润呢……
“你有想法了?”陆淮屿的眼神太过炽热,江以年想要忽视都不行,转头看着他,还以为他有什么办法了。
陆淮屿回过神来,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完全没有听到江以年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不去看他。
江以年:“???”
“回去看看吧。”江以年叹口气,陆淮屿今天看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两人回到艾维斯家里,大门开着,上面挂着“正在营业”四个字,显然艾维斯做的这些人偶都是在贩售的。
江以年和陆淮屿一进门就发现了艾维斯现在没有在工作室,而是站在橱柜前和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说话,说话时还不停的指着周围的娃娃,显然是在卖娃娃。
“去那边看看。”陆淮屿的话打断了江以年的思维,他转头顺着陆淮屿的目光看去,发现周围的墙上挂着漂亮的画。
两人一一看过去,墙上的每一副画都是人像画,并且都是非常漂亮的金发么美人。
美人们除却一头宛如阳光般灿烂温柔的金发,还有一双黑色透亮的眼睛,看起来宛如仙女一般美丽动人,清纯可爱。
“莫非艾维斯喜欢这样的女人?”江以年站在一边和陆淮屿说着悄悄话。
陆淮屿点点头,“有可能。”眼神却没有离开眼前这幅画。
这些画上面画着的都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却是同一个风格,但是陆淮屿却觉得这些人的神韵都非常的相似,温柔而虔诚。
江以年身为一个有点儿脸盲的人,大部分时候都靠发型来区别人,看着这些人像画并不能找出什么差别来,看多了反倒是越看越觉得一模一样。
但是陆淮屿看的非常起劲,显然是从中发现了我们线索。
江以年逼着自己又看了看,发现几副画的脸都快叠在一起成一张脸的时候,他终于选择了放弃,“你找到什么线索记得告诉我,这些画长得没啥区别,我人都看晕了。”说着江以年便不再看画,反倒是注视起周围无处不见的娃娃。
之前只是扫了一眼,现在仔细看去,这些娃娃看上去更加精致,完全就像真正的人的缩小版。
江以年转身准备去看看其他的娃娃,却突然感受到背后传来一到目光锁定在了自己身上,激得江以年瞬间回过头去,可是身后除了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柜子上面的娃娃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好奇怪。
这样的视线在江以年昨天进入这个屋子的时候也出现过,再联想到晚上那嘈杂的声音,江以年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江以年就忍不住打了个冷噤,这实在是太变态了。
江以年仔细观察着这些娃娃,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寻常,最后只能放弃,正好陆淮屿那边也看完了,两人又一起出了门。
“看出什么了?”江以年问。
陆淮屿摇摇头,“只是一些猜测。”
江以年挑挑眉,陆淮屿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说下去。
“画上这些人虽然不是同一人,但是却非常的相似。”陆淮屿说到这里为我饿哦蹙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但是却得不出答案。
江以年眼前浮现出一团又一团金色的头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长得差不多。”
陆淮屿忍不住笑,“作为脸盲你没有发言权。”说完,陆淮屿接着说下去,“我说的是每张画的神韵非常的相同。”
江以年很想问“这些画真的有神韵吗”这个问题,但是想想觉得似乎有些丢人就没有说话,而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副“你说的都对”的表情。
之前陆淮屿总觉得江以年这人知道的似乎很多,难得看到他接不上话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爱,明明比自己大,有时候自己反倒是觉得眼前的人像个孩子一样。
“我怀疑艾维斯心里可能有个喜欢的人。”陆淮屿做出了自己的推理。
要是真的有自己喜欢的人,那他所谓的“完美的玩偶”很可能按照那女人的模样去做,所以他说的“世界上最漂亮的头发”也很可能指的是和女人差不多的头发。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江以年忍不住摇头感叹,实在是看不出来艾维斯这样的人其实是个恋爱脑。
“走吧,去找一顶金色的假发。”江以年迈开步子,朝镇子里面走去,“要是不注意壁画,其实我也想无找金色假发的。”江以年觉得自己还是要证明一下自己。
果然,陆淮屿挑挑眉,状似好奇的问,“哦?”
“如果真的不知道怎么算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头发’,我觉得可以应用一下掌管美貌的女神。”江以年说着自己的看法,“阿芙洛狄忒是希腊神话中掌管爱和美的女神,而她的形象在大部分的视图中都呈现为一头金发和一身洁白的礼裙,看起来优雅高贵。”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陆淮屿笑着夸奖一句。
江以年笑,“那当然。”
两人不知道这个镇上到底是怎么样的,反正也有线索了,就在城中逛了逛。
“最近南边的那个铁匠突然死了你知道吗?”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在家中死了,你说是不是……”
“……”
两人逐渐走远,听不见那两人继续说些什么了。
“看来晚上很危险了。”江以年忍不住看了眼还在咬耳朵的两人。
陆淮屿并没有对此做什么评价,每一个游戏的晚上都是不安全的。
两人在镇子里面逛了逛,最后终于在镇子上一个老奶奶的指示下来到了巷子里的一家家发店里面。
江以年看着橱柜里躺着的一顶顶假发,像摆放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