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江以年就算知道这个事情也会觉得荒唐,不会相信,但是进入了游戏,成为了最后一批内测玩家并且见证过死亡的江以年却无法再说“不信”这二字。
想着系统说的“24h之后将正式开启公测”,江以年忍不住开始思考,阿克夏游戏可以告诉其他人吗?
实践是最好的论证方法。
江以年父母早亡,身边也几乎没有朋友,最后只能选择去楼下的商店试一试。
可是他用了口述、写字、打字、画画等多种方法,都不能将有关游戏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店员看着江以年的样子差点儿报警。
江以年自然发现了这是系统或者游戏的限制,难怪这游戏已经内测半年了却什么风声都没有。
既然这游戏无法告知任何人,那江以年也不会再企图说出去,有这个时间去浪费还不如去研究一下新手手册上面所说的论坛。
既然他被选为了内测玩家,有了这个优势,自然要把这优势发挥到最大,不然二十四小时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谁又知道呢?
江以年按照手册上面的说法下载了APP,结果发现想要参与讨论,还需要出示自己的玩家ID等一系列东西。
即便游戏还没有开始公测,但是论坛里面的帖子已经很多了,里面都是讨论副本的和道具的,这直接给江以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可与此同时他又忍不住思考,这游戏的内测玩家和公测玩家除了经验的差距,到底还有什么不一样?
游戏真的会让内测玩家拥有这么大的优势吗?
江以年思考不出结果,关上手机,趴在床上,这两天的事情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疲倦,所以他又借口身体不适鸽了那群读者,自己倒是安心睡觉去了。
直到第二天,江以年被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的音乐声吵醒。
这实在太诡异了,江以年一下子清醒过来,仔细听这声音,不是小学听过的歌曲《种太阳》吗?
一首歌曲播放完,就是熟悉的熟悉的系统提示声音了。
【叮咚~各位好啊,这里是阿克夏游戏~】
江以年走到阳台,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没想到出来就看见了天空上方的金色的大网。
天网不像之前一样闪烁,而是直接挂在了天空,看起来暂时没有消下去到可能。
嗯,这个古怪游戏果然和天空这张网有关系。
呃因为这张禁网的出现,周围都是疑惑和好奇的声音,却几乎没有人感到恐惧。
【历时半年,阿克夏已经成熟,现在开启公测,期待各位玩家加入阿克夏的游戏哦~】
【此外,阿克夏增加黒特级副本,通关副本有机会掉落金色副本碎片,集齐七个碎片可以开启金色副本,通关金色副本则可以像阿克夏许愿哦~什么愿望都可以哦~~】
【特别提示:玩家每月至少通过一场游戏,否则将会强制性进入游戏哦!】
【最后,请玩家努力存活~】
“请玩家努力存活”,这是江以年自从进入阿克夏以来听到的最多的话了,所以这才是这个游戏真正的倡导吗?
不管怎么样,自己的游戏经验还是太少了,就在他准备再次进入游戏的时候,系统声蓦然响起。
【公测第一场游戏强制开始,请玩家努力存活!】
江以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眼前一黑。
【叮咚~欢迎玩家来到游戏《威廉古堡》,特别提示:请勿崩人设!!!】
【请玩家努力存活哦~】
江以年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光线有些暗,下一秒,他没有发现自认的变化,倒是先注意到了周围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你是谁”还没有问出来,江以年便再次听见了系统声音。
【叮咚~】
【任务发布:
1、在副本里存活五天
2、找到魅魔并击杀】
江以年一听这任务,就能感受到到底有多困难。
“你好。”
这时候,旁边的男人开口了,江以年转过头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只见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鼻梁上面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长相帅气,妥妥的一禁欲系男神。
不喜欢女人的江以年表示自己想咽口水,下一秒便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一条宫廷风的裙子。
难怪这么勒……不对啊,为什么我是女装?!
旁边的男人看着江以年的情绪变化,忍不住有些好笑,“你好,我的ID是永昼。”说完,他笑眯眯的看着江以年,“就这个副本的设定来说,我是你的丈夫。”
说完这话,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红了耳根,“你怎么知道?”
“包里有张卡片,上面写了一些信息,你应该也有。”陆淮屿笑着开口。
江以年赶紧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但是他穿着裙子,怎么可能有口袋,那会在哪里?
他身子一扭动,突然感觉到胸膛有什么东西咯到了自己……
江以年:这什么坑逼游戏啊?!
即便觉得再操蛋,但是在线索面前,江以年只能委曲求全的微微背过身去,手伸进胸膛,试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卡片拿出来了。
但就这么一个小空间里面,江以年的动作简直就是掩耳盗铃,陆淮屿全部看到了。
江以年没有注意到,一心扑在这张卡片上面。
卡片上面写着的是自己的游戏ID,但是印着的却是穿着女装的江以年的头像,一头漂亮的银白色加法和白色的欧式纱裙,看上去就像个贵妇一样。
江以年:谢谢,这身装扮很不错,下次别这样搞了。
除此之外,上面就是一些关于人物的简介了:永昼的小娇妻,撒娇粘人,两人恩爱至极,羡煞旁人……
江以年:“……”
这都是些什么形容词?
看完后,小卡片自动消失,江以年保持着刚刚到动作,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
论进入游戏后我成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小娇妻该怎么办?
“阿克夏有时候会有些恶趣味。”
旁边的男人似乎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带着一些笑意的声音从江以年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