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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傅琰巧计间西军,吴妍妙作塞外曲(1 / 1)


平乐二年三月,乔平从灵州会兵5000人并司隶兵5000加沿途征召乡勇俩万人马赶至西州。

傅琰者,字仲业。云州柳郡人,为郡豪族,同治十七年,白原一部乱 ,以兵千人犯柳郡,时人惧之 不敢与争。 郡兵未至, 傅琰已破白原人 因功为郡都尉。后剑州戈人叛,琰领命平之,因功任镇戈校尉。同治二十年帝征高安人,所战皆败,唯傅琰胜之。于是提为龙武军副督,封奋威将军。

乔平引兵至合西郡原兵力五万,共七万人,并以诏名封傅琰为后将军,镇西侯。全权龙武军。

叛军十余万众久困成周等人不得寸进。成周令护羌校尉陈珂引兵二千人出击,陈珂知西州首领过多而又互不统一,于夜间奔袭白原营地斩千级,成周闻之大喜。令安西校尉周球引兵三千会陈珂周剿灭掉白原人。周球急兵,大举进攻,其副手都尉李方远因进军不利责罚。李方远于是杀周球降赵塑,。

周球军自溃散之,陈珂为数万人所困,拼杀一日,陈珂部无一人愿降,俩千人战死,斩首叛军5000众。赵塑谓之义士。收尸厚葬之。

乔平闻之责之。乔平会诸将,西河太守曲义认为西军人众需徐而图之。诸将会议事,其间林霜求见,为乔平拒之,言曰:“女子安有良策?”

林霜曰:“安知我无良策,西州地贫产粮无多,且地广大,粮草运输长远。我军可出一奇兵袭之粮道,则西州乱军不战自溃。”

乔平甚奇之 ,曰:“天下竟有如此之奇女子,我早不闻知,若闻知必娶之为妻 。今者我已有妻,汝也不愿做妾。实为我之憾事啊。”“然劫其粮道,我军需奇兵至其后,风险极大,一旦不成自有反噬之可能,自不可取也。”

见乔平拒此良策,林霜只得退去。

次日边远,布桥,李安,种文德,葛罗禄 ,赵塑,定昌太守泠泰,归义都尉李方远八路人马十数万攻乔定军。乔定军据守不出,使各军不得寸。

诸人奉泠泰为主帅,泠泰领之,自帅军功溯城 ,乔定先诈败,后合军杀之。林霜袭泠泰后部多有战功,此战斩首万余级,自损四千人,大获全胜。

成周议犒劳军士为乔平拒之。

成周于是表奏乔平进军不利。

西州军以泠泰大败为由杀泠泰。推举李安为首领。安为穆勒王,自知治军之法,乔平军多次冲击皆未曾取胜半分。

入夜,傅琰曰,我有一计可破西军,请将军悉听之。乔平曰:“若有良策吾自洗耳恭听之,请先生明言。”

傅琰曰:“前者李革用间术使赵塑反,说明赵塑信不得朝廷,同理西州军错综复杂 难以形成有效联盟,除七主将外,亦有小将数路,其间猜疑 不想而知。我等自可离间之,则西州军自平。”

平大喜,令使计之。

五月初,西州军困西郡数月之久,人困马乏,无力再战。

李革谓边远曰,诸军相持日久,不可再战,需静养兵甲,来日再战,否则败不远矣!

边远怒令驱逐李革归西河郡,自将兵击之。

傅琰写信言于赵塑,言今者西州军无一人可统,李安为报父仇,将汝部为先锋部之。这样坐山观虎斗,汝安能不败。

赵塑读完信,脸色沉重,半夜绕营三周未睡。

傅琰又斥责种文德无其兄之威风,行叛乱之事,此取祸之道也。

又令吏带信为李安所劫,李安见信不安之,怀疑俩人之心。

李安作部署明日以钳形之阵夹攻之,令赵塑边远二人带部出击。

次日,边远部率先出击,万余人马杀出,而林霜引兵俩千人出其后,大破边远后军,成周 傅琰合军,一举全歼边远所部一万余人,边远战死。长流军仅损失三千,在其后的种家军未动,策应的赵塑军更是没动,这让李安不安了起来,时刻怀疑二人。

及入夜,天降流星,诸族人以为末世至,天降流星为不利,故皆不愿出击迎战。

李安责赵塑,种文德之责,二人大怒引兵退去,西州军军心大乱。

李安心惧,令部退却,然长流军追逐,此战斩获近三万,一时之间西州千里之地尽是血流,河流为尸首而断。

于路中为成周军追上,杀死。

布桥退兵途中为种文德所伏斩杀之。葛罗禄退入长威后为赵塑宴杀。

乔平大胜之后整理所得,分与部下。引军回师,令傅琰,成周驻守西郡,并表林霜为云中巾帼校尉,驻娘子关,当年林英政战四方,最后就是死于娘子关,本为长河城,后改娘子关,故林霜大喜之。

成周认为乱军需追杀之,于是进军归义郡。

归义郡李方远虽归,但其根基小,难服于众,成周屠戮归义胡族五六万杀李方远。

种文德军归义,诱成周长驱直入,断成周粮道,成周部一万余人被困,尽数被灭,成周战死,归义民尽顺种文德,白原诸部也因此降于种氏,种得凉州三郡。

赵塑归,占长威 定昌两郡 又闻上原无首领,故兵发上原,震压穆勒贵族,得上原郡,又扎诈取葛罗禄之金城,得四郡之地。为凉州最强。

李革归西河,为西州人奉为西河国王,于是李革设文武百官,自为帝。

余者小部有八,夹杂存于凉州,自此除西郡外凉州不归圣朝所辖。

平乐二年四月,吴妍车队终至塞阳城,这边关的景,触动着这位世家千金。她将以定昌公主的身份嫁与,长勒石部王石山。

塞阳城外十里,是荒凉的沙漠。数百名长勒骑兵出现在这里。他们一拥而上,使臣苏长见状,骑马行至前曰:“长流和亲使团,与长勒石部王和亲。不知诸位所来作何?”

数百骑竟无一人停下,直杀奔车队而来,苏长见状后撤,为流矢所中,不久便亡。

副使见状,令军士列阵以战,并令数骑请援兵于附近军城。

场面一度紧张,而吴妍却端坐车中轻抚琵琶,起婉转之音。

塞外有塞鸟作鸣,混着喊杀声,加上塞景,竟融出一幅美景。

一个时辰过去了,长勒人已发起十数次冲锋,和亲车队折损过半。

此时肖定校尉引八百骑杀奔而来,与长勒人战斗,顿时之间,局势逆转。边骑从长勒人左右攻击,然长勒人竟以死战不退。

俩个时辰后数十波的冲击,边骑折损五十人,斩获长勒四百骑。和亲车队损失过多,进入塞阳城内整补。

及至入城,吴妍皆未出车一步。塞阳军士多枯燥,今得胜而归于是酒庐买醉。他们幻叹着这位公主的美貌。

使者死,副使立。副使金用,字叔义,高陵金氏人。叔义于乡有贤名,郡官举入中央,为殿中郎。宫原以其为副使。

金用言于肖定言:“今者长勒三部至北地边,石贺钟离三部人马达五十万余,又以石部善战为最强。宫司马使人相交,石山愿得长流公主,为长流之婿,故使和亲。而车队未出长流地就折损过半,需由校尉责精壮善战者补之。校尉亦应加强巡边瑾防长勒三部。贺部与钟离部,司马亦与之谈之,然贺部杀我使,钟离部怒辱我上,今者内外交困不得制,若天下平定,以结亲之盟会石部人共诛二部,彰我圣威。”

肖定领言曰:“金中郎放心,吾自当尽力而为。”

塞阳军粮多粗,吴妍不得食。肖定闻之,令杀鸡作宴,取所藏食材,令其妻韩氏,塞阳令妻林氏等人为定昌公主作食。

陈仪君住塞阳俩月,逐渐适应了塞阳风情。这对于任何一个世家千金来讲都不可思议,以王发配边城的世家小姐,死者过半。

几人用仅有的食材做出了,各自家乡才有的美食。及上菜,吴妍一一品之,其中一道菜颇具京味。吴妍令召作食者。

及至,乃见,妍见为陈仪君,大喜曰:“家道中落,为人棋子,至此荒凉之地,逢故京人氏甚是少矣。”二人本交集不多,然于此亲密更加。陈仪君具言塞阳之事,吴妍伤感,不能再见长流国土。

陈仪君言述黎元其人,并言可令黎元带之观上塞阳风光。

黎元在此烂醉,侍女平儿来请,众军士见之,指平儿戏谑之。平儿有缊色。

但作镇定,曰:“公主召黎元,元大惊,猛一个冷战站立,众军士却言黎元花运之繁。”

元以冷水泼面至清醒,入见公主 。平儿启门,黎元观之,入内见之。只见吴妍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似九秋之菊。世间哪得几回见,当是天宫月上人。一时间黎元呆住,又见仪君,不知如何是好,曰:“小人失态,望公主勿怪。吴妍说此事,黎元许之,

元请之肖校尉许之,妍请之副使金用,不许。后肖校尉,高县令二人言说之,金用无奈许之,但请保公主安全。

于是一骑二人座,奔向塞阳好风光。恰逢黄昏,长河落日,有村庄升起炊烟。

黎元言说塞阳之景,又言国家动乱,己之力难定天下,哀生而渺小,吴妍亦叹之坎坷命运。

至一沙丘,吴妍坐下,抚一曲琵琶作高树明月之音,言千年前,武涉与司徒郎,高树明月畅言之事。

黎元尽言边城之苦 ,悲凉之事。

吴妍有感而发,轻抚琵琶作塞外之曲。初曲肃然,后夹杂悲凉之音,慢慢转调激昂,似刀光剑影之景,最后降调,极尽悲凉之感,收尾音慷慨激昂,黎元为之惊。问其名,吴妍曰:“一时有感而发,即作于此,就叫 《塞外曲》。”

黎元曰:“好曲应有好贺哥歌。”于是唱起:

落日长河无际,直连塞关千万里。

荒芜百年贫地,却是壮士埋骨处!

少时有志应来此,哪有晚年想功业。

士争先兮舍生死,怎教胡骑犯疆边。

刀枪刺兮血染旗,末了壶酒空饮尽。

莫以倒兮隔阴阳,谁料醉兮谁料死。

从来边士赴国难,不使胡骑饮马河!

如有他生还作此,盛世安宁天下知!

于是骑俩人与这塞外风光融为一体,连着大漠,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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