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点时间,我打猎赚钱还你。”
“好,行!”黄莺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
既然这个男人不行,她就大不了就换一个男人。
这个世界有几亿的男人,她不相信她找不到一个好男人。
再说了,她还知道如何制作肥皂,如何造纸,她这么有才华的女人,一定会找到欣赏自己的人。
颜离看她一脸不屑,朝她身上打了一道印记。
很快就有什么东西从黄莺的脑海中消失不见,她总觉得好似忘了什么东西一样。
“走吧,去卖掉这野鸡,给你钱。”秦以安见她站着发呆,只能出声。
黄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便跟着他走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路上都在回想。
两人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周围的看客是看的意犹未尽。
不到几天的时间,黄莺的流言就传遍了整个沛县。
她欺骗失忆的人,说对方是自己的丈夫,还和对方发生夫妻之实,在流言的口中,变成了她强娶民男,恶霸的不行。
很多人都把她和于少凡联系在一起,觉得这两个人和离实在是太可惜了,就应该好好的在一起才对。
面对流言蜚语,黄莺很生气,但也无能为力。
沉浸了两个月之后,她才再次出门,准备去买东西制作肥皂。
结果等到了县里之后,她猛然发现自己忘记肥皂怎么制作了,需要什么材料她都不记得了。
不仅如此,还有什么指南针,造纸术等一系列东西,她全忘光了。
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呆住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桃花村村口,还偶遇了从沛县回来,得知自己功名被取消,正一脸愤怒回家的于少凡。
两人相撞的那一刻,于少凡下意识就想要骂人,结果就看到了一个身材纤细,美若天仙的女子,他登时人都看呆了。
被他撞到的黄莺,看见是他眼神闪过一丝嫌弃和厌恶。
她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有多渣,瞪了于少凡一眼,刚想要走。
胳膊就被于少凡抓住了,对方一脸痴汉的看着黄莺:“姑娘,你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黄莺无语:“于少凡,你是眼睛瞎了吗?”
“我是黄莺,你在烦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之后,一把甩开于少凡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于少凡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人都呆住了。
他是黄莺?怎么可能会是黄莺呢?
黄莺那么胖,那么丑,那女人明明那么美。
可刚刚那熟悉的声音,又在告诉他,那个美人确实是黄莺。
于少凡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黄莺居住的地方,然后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面跑步的黄莺。
他顿时就明白了,黄莺这是减肥了?
好好的为什么减肥?难道是因为和自己和离伤心,奋发图强了?
还不等他细想,就见屋子里面走出了一个脸颊黝黑,但却俊美,身形壮硕的男子。
那男子在院子里面晾衣服,好像和黄莺是一对夫妻一般,看的于少凡心头一阵苦涩。
他也不知道这苦涩从何而来,但看到黄莺和那男子两人有说有笑,他就十分的不舒服。
回到家之后,于少凡看见于父拿着一些菜要出门,皱眉喊住了他:“爹,你这是干嘛?”
于父笑呵呵:“我这不是给黄莺送点菜吗?”
“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上次咱们家的鱼,就是她送的。”
“可惜了啊,可惜这孩子和你有缘无分啊。”于父满脸的遗憾。
于少凡拿过于父手中的菜,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去给她送吧。”
于父震惊,先是开心,开心过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菜拿了过来:“不用了,你去也不方便,黄莺都再嫁了,还是我去送吧。”
“你现在过去,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黄莺嫁了?那男人是哪个村的?怎么没有听说?”于少凡表情有些僵硬,心头闪过一丝遗憾,他也不知为何,心头很是烦躁。
于父见他这样,心头一跳,这孩子该不会是对黄莺有意思吧?
他试探性的询问于少凡:“儿啊,这黄莺你也不喜欢,你管人家相公是哪儿的。”
于少凡皱眉:“好歹我们也夫妻一场,我关心她不行吗?”
关心?你以前哪里会关心啊。
于父秒懂了,他儿莫不是到现在才看到了黄莺这孩子的好了。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他自然更加偏帮自己的孩子,压低声音:“其实,那不是黄莺的丈夫。”
“那男的是黄莺在山上捡到了,好像说是失忆了。”
“儿啊,你要是喜欢黄莺,千万要好好珍惜啊。”于父拍了拍于少凡的肩膀,把菜递给了他。
于少凡接过菜,心中闪过一丝欢喜,很快就拿着菜朝黄莺家的方向走去。
*
院子里,秦以安看着一天比一天貌美的黄莺,说不心动是假的。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几次厚脸皮表示要留这里,他是黄莺的相公。
但黄莺却因为之前在大街上那件事,对他一直淡淡的,导致这两个月,他一直都在努力讨好黄莺。
这讨好也是有效果的,两人关系虽然没有恢复到从前那样,但到底是比之前好很多了。
把衣服晾好,秦以安上前一步,低着头附耳跟黄莺说话:“阿莺,你今天去县里没有买东西吗?”
黄莺感受着耳朵传来的热气,脸颊有些发烫,但想到之前的事情,她就有些不高兴了:“和你有关系吗?”
这个男人这两个月虽然对她好多了,但她可还没有原谅对方。
“阿莺,之前是我不对,你可以原谅我吗?”秦以安蹲下来,握住了在分干湿木材黄莺的手,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这两样,阿莺的变化大的他都要震惊了。
这些天,他晚上总会浮现阿莺的面容,让他都睡不好。
黄莺被他这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正准备拍开他的手,就听院子外传来一声叫唤:“黄莺,黄莺在吗?”